金好長生一聽,才知道師父原來是怕他們被人惦記,所以才緊忙緊火地要他們拜師傳功。心中對師父更感激了。
兩人先敬了茶,然後唐愛蓮依然是以神念傳功。這種傳功方式雖然損耗念力,但卻能讓徒弟最快領會功法精要。
而且,記憶在頭腦裡,還可以隨時翻看。唐愛蓮的神念留在他們的腦海裡,如同他們有危險,她也能隨時得知。
將兩人留在空間裡熟悉功法,唐愛蓮自己出了空間,坐在車上。
正好,前面到了岔路口,唐金問:“主上,走哪邊?”
唐愛蓮鬱悶,只好又進了空間,將金好拉出來指路。
金好一齣來,長生也跟着出來,兩人坐在車上,心頭還在震驚着:原來,這個世界還真有神仙,而他們的師父,就是神仙!
“金好,你爸在哪做副業?先去接你爸回家吧。”
誰知,金好卻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爸在哪做副業。”
其實,這個時候被稱之爲做副業,實際上就是打工。
如木匠、砌匠、石匠、瓦匠,蔑匠等等各種手工藝人,出門幫人做事,每個月拿錢回生產隊記全工分。
也有的不是手工藝人也照樣出門做事,純粹賣苦力或者當手工藝人的助手。
金好的爸爸不是手工藝人,就屬於最後面這種。
“不知道啊”
唐愛蓮撥了金好一根頭髮:“停車,咱們就用一下追蹤術吧。”
唐愛蓮拿出一張追蹤符,將金好的頭髮放入,摺好,一邊介紹:“追蹤符要用到近親的頭髮,最好是他本人的。不過要他本人的要回到家才找得到,金好在這裡,所以就用金好的了。”
唐愛蓮一邊說着,一邊將紙折成一隻鳥,一個念頭過去,點了一下,那紙鳥便飛了起來。
金好和長生都感到神奇,不過,今天見到聽到的信息太過震驚,他們已經已經被震得有點麻木了。
唐愛蓮馬上交代唐金:“開車,跟着紙鳥走。”
車子再次啓動,隨着紙鳥而行。
紙鳥飛啊飛,居然飛出了大道,朝着山上飛去。
唐愛蓮只好吩咐唐金開車帶着金好和長生走,自己下了車,踏上飛劍,跟着紙鳥飛行。
長生和金好又一次被刷新震驚:師父還真是神仙,居然可以在天上飛!
唐愛蓮跟着紙鳥飛啊飛,越飛,她心中越感覺不對勁。舅舅做副業,怎麼可能往深山裡跑?
飛了一陣,紙鳥終於落在了半山腰一個山洞前。
唐愛蓮念力一掃,發現那山洞口被用幾塊石頭擺了一個最簡單的迷蹤陣,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
這種僅僅是幾塊石頭連一級陣法都不是的迷蹤陣,對唐愛蓮來說自然是揮手可破。
破陣後,唐愛蓮念力探入,一見到裡面的景象,她心中就是一陣火起:山洞裡的地上鋪着一些乾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倒在草堆上,正在昏睡着,臉色發紅,顯然正在發燒。
只是微一感應,唐愛蓮就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有着跟母親相似的血脈,正是自己的大舅舅無疑。
而且,他的相貌跟簡外公的相貌非常相象,只要兩人站到一起,就能肯定他們是親父子。
只是,唐愛蓮的念力一掃,就知道他沒有靈根,也不知道,沒有靈根的他怎麼生得出一個單水靈根的女兒來。
唐愛蓮燒了一張通訊符,給唐金髮了一個信息,將山洞的方位告訴了他,讓她帶着金好他們進山裡來。
她自己則是先給大舅舅餵了一點藥井水,因爲,她發現大舅舅的生命力已經很弱,再不及時增加生機,很有可能就此慢慢熄滅生命之後而死去。
金祥生睜開眼來,就看到一個天仙般的女孩蹲在他的前面,手中拿着一隻杯子。
“這是”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又沙又啞。
“先別說話,再喝點水吧。”唐愛蓮將杯子又遞到他的嘴邊。
金祥生喝了一杯水,這才感覺好了一點,張口問道:“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裡?”
唐愛蓮心說,我怎麼知道你爲什麼在這裡。
“我是你女兒請來專程找你的,你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裡?你最後的記憶是在哪裡?”
金祥生閉目想了一陣:“我剛剛領了工錢,想要去鎮上買米,對了,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一回頭,就有一陣煙噴到我臉上。然後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剛剛纔醒來。”
“幾號領的工錢?”
“三月十五號。”
“那就是昨天了。”她看了看舅舅身上的衣服,雖然穿着棉衣,但還是冷得病了。想想看,這麼冷的天,在這山洞裡住了一夜,又沒有被子,沒冷死已經不錯了。
唐愛蓮拿出一顆從儲物櫃的藥櫃裡拿的風寒丹藥:“把這個吃下去,你的病就好了。”
金祥生吃了藥,馬上感覺全身都發起熱來,不一會,就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病霍然而愈。
“對了,你剛纔說,是我女兒請你來的?她怎麼知道我被人帶到山上關起來了?”
他想起來了,他其實醒過一次,只是,這個山洞怎麼也走不出去,只得又倒到了草堆上,睡了過去。
“因爲,就在昨天,金好的奶奶收了一個老男人的一千塊錢,要在後天把你女兒金好嫁給他,金好的未婚夫長生連夜來告訴金好,你妻子讓他們兩人連夜出發,去s市投奔金好的大姨,結果在車站被她四爺帶人抓住了。”
唐愛蓮將火車站她感覺不對,攔住了那些人論理,一直到剛纔以追蹤術找到山上,除了收徒和認親的事全部都說了。
金祥生大驚:“這麼說,我被關到這裡,全是那個老同搞的鬼?就因爲我在大年三十寧可被趕出家門,也不答應把女兒嫁給他,所以他把我關到這裡,跟我娘勾結強娶我女兒?”
唐愛蓮點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
“這個死老同!”金祥生猛地起“牀”要去找“老同”算帳,不想起得急了,一個踉蹌,又差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