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婦女?
劉美蘭有點蒙了,這頂帽子也太大了吧?
她連忙解釋:“是這樣的,我跟劉秀娟是同一個村裡出來的姐妹,我們的丈夫又是在同一個部隊,我跟秀娟又同時懷孕,所以我就提議說,孩子出生後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結爲兒女親家”
劉秀娟打斷了她的話:“可我從來沒同意過!”
郭夫人眼神凌厲地盯着劉美蘭:“人家沒有同意,你說什麼指腹爲婚?”
劉美蘭委屈地:“可後來在孩子三歲的時候,他們的父親又訂下了兒女親家,還互換了訂親表”
劉秀娟再次打斷了她的話:“那不過是李秋雨那年復員,我家大龍跟他踐行,互送的紀念品。我家大龍可沒有答應什麼訂娃娃親。”
劉美蘭急了,她提高了聲音:“什麼紀念品,我家秋雨明明說得很清楚是訂娃娃親,再說你家大龍也沒有出口反對。而我跟你說過之後,唐大龍也沒有找我們要回表禮,說明他也默認了這門婚事。”
劉秀娟一愣,的確,當年劉美蘭故意在她前面說起訂親表禮的事,她當時雖然否認了,但當她跟大龍說起這事時,大龍卻覺得要回禮物有損臉面,因此沒有當回事。可誰知道,這個劉美計居然以這個藉口來說事。
唐愛蓮再也忍不住接口:“你說的我爸爸沒有反對,是因爲我爸爸喝醉了,伏在桌上睡着了。至於你所謂的表禮,因爲我爸爸自始至終都將它當成戰友一場的紀念品,自然不會要回。”
劉美蘭心中一驚,她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當時李秋雨的確是那樣跟她說的,開始兩人的確只是復員踐行,是她老公李秋雨在酒席上跟大龍提出訂下兒女親家,但唐大龍沒有同意,他就提出換個東西作紀念,兩人互相交換了紀念品之後,他就說這懷錶和鳳就算訂親表禮了。
但那個時候,唐大龍已經醉了,自然是沒有回話。
之後,她故意跟劉秀娟說秋雨跟大龍的臨別紀念品是訂親表禮,雖然當時劉秀娟否認這門親事,但當劉秀娟跟大龍說起此時時,唐大龍並沒將這件事當回事。
因爲,在他看來,兩家訂親連口頭承諾都沒有過,他說是訂親表禮就是訂親表禮嗎?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事,特意去要回紀念品,反而着相了。
“那就是說,什麼指腹爲婚,什麼訂娃娃親都沒有確定了?那你還說什麼這門親事已經是板上訂訂?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有你這樣強訂親的人嗎?”郭夫人叱道。
雖然劉美蘭一開始就說了她的丈夫是大校,比自己丈夫還高了一級,但她可不認爲,這劉美蘭就比自己高一級,優越的家庭背景讓她在普通軍嫂面前都有着良好的優越感。
更何況,這個劉美蘭居然還敢肖想兒子女兒的師父做她的兒媳!
劉美蘭心中很是不滿,明明她已經將劉秀娟的“氣焰”壓了下去,眼看就要成功地確定兒子跟這個大氣運之女的婚事了,被這個郭夫人強壓一頭就黃了,她怎麼甘心?
她不知道,就算她說得再多,唐愛蓮也不會再嫁給她兒子,上輩子自己傻了一世,這輩子如果還聽她的話,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她甚至想着,如果劉美蘭還纏着她不放,她就拼着性光跌落,也要咒她一咒!
劉美蘭不敢跟郭夫人這樣的天之驕女頂槓,只能有苦說不出般委屈地哼哼了兩聲,說:“我不跟你說,這是我們兩家的事,劉秀娟,你想退親,找我家秋雨去。”
唐愛蓮馬上頂了回去:“我媽媽不會去,沒有訂親何來退親?再說,就算真的訂了親又怎麼樣?我這輩子是絕對不晗嫁給你兒子的!”
“你哼,你等着!”劉美蘭狠狠地跺了跺腳,打開門便昂首挺胸地走了。
兩家這也算是撕破臉了。
劉秀娟鬆了一口氣:“今天多謝郭夫人了,要不然這劉美蘭還不輕易走呢。哎呀,只顧着說話,都忘了請雅姐坐。雅姐請!”
郭夫人進得屋來,見他們雖然住着平房,但佈置得很是雅緻。再看她一身打扮,好一個古典美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雅緻之人。
她心中感覺奇怪:這劉秀娟根本就不象一個農村出來婦女啊。不過想到她能生出唐愛蓮這樣的女兒,又覺得她原本就該這樣。
唐愛蓮倒來茶水:“鄭阿姨請喝茶。”她雖然收了子竹子蘭爲徒,但面對子竹子蘭的長輩,她還是各叫各的。
郭夫人拿起茶喝了一口,不由驚叫:“你這是什麼茶?好香!”
唐愛蓮心中暗暗得意,這可是空間出品,怎麼能不香,不但香,而且,還能安神靜氣養心呢。
她微微一笑:“這是我師父送的,鄭阿姨喜歡,等下我給您一包拿回去喝。”
唐愛蓮現在凡是不能說出出處的東西,都推到那個子虛烏有的師父身上。
“那真是太謝謝了。是你的那個隱世高人師父嗎?他對你真好。”郭夫人早就聽兒子說過,他和妹妹的師父有個隱世高人師父,對他們的師父非常好。她和丈夫都猜測,她那個高人師父,極有可能來自隱門。
唐愛蓮點點頭:“是啊,我師父對我很好!”
“你可真有造化,能拜上那樣的師父,不過我家子竹和子蘭也很有造化,能拜你爲師。”
劉秀娟連忙謙虛道:“什麼拜師,不過是小孩子搞好玩罷了。”
郭夫人卻立馬嚴肅起來:“這個可不是好玩,師徒如父子,正式拜師了的,他們兩個永遠都是你女兒的徒弟。”
唐愛蓮心中一頓,似乎郭夫人對她兒子女兒跟自己的關係很重視,心中不由凝重起來。
郭夫人拉着唐愛蓮說了一陣,這才轉向劉秀娟:“娟妹你老家是哪裡的人啊?”
劉秀娟自然如實回答:“我是南方省靈溪縣紅蓮公社青山大隊劉家村人。”
“劉家村啊,聽說大龍是龍頭村的人,你們兩家村裡隔不遠吧?”
“恩,走上十幾分鍾就能到呢。”
“那你們是不是從小認識啊,也算青梅竹馬了吧?”
“恩,也算是吧。”劉秀娟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着笑容。
兩人越談越熱乎,唐愛蓮帶着兩個小的,到了房裡玩耍,不過,她的念力一直放在媽媽身上。她總有點感覺,郭夫人今天來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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