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覺得唐愛蓮有點煳塗了,你關注的重點不是看嚴國強有沒有傷,而是唐愛文被打得重傷住院,應該讓嚴夫人賠醫藥費不是嗎?唉,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啊。
這唐家也真是的,出了事大人不來,卻派個小孩子來,不是擺着給人欺負嗎?
嚴夫人朝着班主任一瞪眼,林老師還想說,卻被耿校長攔住了:“由她們自己解決吧。”
他算看出來了,這個唐愛蓮鬼巧着呢。她那樣說,一定有她的道理。
那種靈玉,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可唐家卻人手一塊,有這樣的好東西,今天才暴出來,他敢肯定,唐家不簡單!
唐愛蓮嘴角上扯:“若是你兒子這頭上臉上這些紅的藍青的一洗就掉了呢?”
“不可能!”嚴夫人和嚴國慶異口同聲地說。
“萬一可能呢?你怎麼說?”唐愛蓮逼住了嚴夫人。
“如果真是那樣,我向你們道歉。”嚴夫人說。
唐愛蓮冷笑:“你的道歉可真值錢,我輸了,要輸掉價值上百萬的靈玉牌,你輸了,就只是一個道歉,這老天爺莫不是你老爸?”
“那,你要怎樣?”嚴夫人是真的覺得,她能道歉已經不錯了。她是高貴的世家宗婦,她的道歉難道還不值一塊玉牌?
唐愛蓮小臉一肅:“你的道歉在我眼裡還真不值錢!打賭,是你提出來的,我要你拿出能與愛文的玉牌等價的東西。”
唐愛蓮心中冷笑,以嚴夫人這種人的心理,就算道了歉,也不是真心的。
嚴夫人氣死了,居然敢說她的道歉不值錢,但唐愛蓮不讓步,她也沒辦法,眼珠轉了一幾轉,終於還是下了決心:“好,如果我輸了,我給你打百萬塊錢的欠條。”
若是真的輸了,她大可不承認,因爲法律規定,賭博的欠條是不作數的。
唐愛蓮翻了一個白眼:“你的欠條同樣不值錢,除非,你拿出百萬現金或是價值百萬的東西擺在這裡,否則,我不會跟你賭。”
嚴夫人恨恨地看着唐愛蓮,她想要這塊玉牌,但這塊玉牌已經有衆多學生看到是她兒子嚴國慶撿了,她抵賴不得,現在有個機會能光明正大地拿到玉牌,她不想放棄。
最後,她從胸口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掛着的項墜:“這是我英家的傳家寶,價值連城,用這個抵你的玉牌,夠了吧?”
唐愛蓮一看,心中大喜,其實她在打量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胸前的這個項墜不同尋常,雖然沒有一點氣息,但當她以念力查探的時候,居然被彈開了,就知道這是個好東西,她願意跟嚴夫人打賭,也是爲了得到這個東西。
不過,她可不敢露出半點打她項墜主意的神情,她故意皺着眉頭:“這個東西價值連城?我怎麼看着不值一百塊呢?耿校長您幫我看看。”
耿校長拿着那項墜,卻是什麼看不出來,只得說道:“我也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是個古物吧。”
“古董,能值點錢吧?算了,我就吃點虧,就賭這兩樣東西了。你快把玉牌和這項墜交給校長吧。”唐愛蓮說。
“爲什麼要交給校長?”嚴夫人不想交。她既想要玉牌,也沒有打算將項墜交出去。
唐愛蓮用看白癡的眼光看着她:“不把東西交給校長,難道你輸了想打賴?”
嚴夫人還真打算着輸了就打賴的主意呢,聽唐愛蓮這一說,眼中有些訕色,只得將項墜和玉牌一起拿了出來。
只是,嚴夫人心中有點不安,這要是輸的話,玉牌交出去還罷,可自己的項墜可是英家的傳家寶,輸了出去父親會打死她的。
不過,如果贏了的話,這兩樣東西都是自己的。
她再次觸摸了一下兒子臉上的傷,痛得嚴國慶不斷抽氣,而且,還帶着腫呢,不可能洗把臉就能洗掉,因此,她的心中有了底氣,這纔將東西交給了校長。
唐愛蓮去打了一盤水來,問耿校長:“有沒有新毛巾?”
嚴夫人卻攔住了:“慢,這水得我來倒。”她提防着呢,她怕唐愛蓮在水裡做文章。
唐愛蓮也不跟她爭,將水拿到外面倒掉,將盆子交給了嚴夫人。
嚴夫人去水廁所裡將水盆洗乾淨了,倒了半盆水來。拿過耿校長拿出來的新毛巾就要幫嚴國慶洗臉,卻被唐愛蓮攔住了:“不行,不能由你幫他洗,要是你故意不幫他洗乾淨怎麼辦?”
嚴夫人氣得將毛巾丟在水盆裡:“笨人多作怪!”
唐愛蓮將手指伸進水盆裡試了試:“有點冷,林老師您幫拿點開水來,兌溫一點。冷水可洗不乾淨。”
嚴夫人狠狠地瞪着她。
唐愛蓮卻根本不管她,待班主任拿開水瓶來兌溫了水,她再伸出一根手指試了一下:“可以了,林老師,您來幫嚴國慶同學洗把臉吧。省得他裝樣子故意不洗。”
嚴國慶氣得要死,但卻也無奈,只能任由林老師用溼毛巾幫他洗臉。
嚴夫人冷笑:“國慶那是真的傷痕,你居然異想天開要幫他洗掉,你就等着把玉牌乖乖送過來吧。”
她一想到唐愛蓮說的那玉牌不但能保健康,還能保安全就心跳,丈夫的工作表面上沒有危險,實際上經常去執行一些危險任務,有了這塊玉牌,可就保險多了。
而且,還是對方乖乖送來的,她不用承擔強佔人財物的風險。
但馬上地,嚴夫人就發現衆人看向嚴國慶的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嚴夫人連忙轉頭看兒子,這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只見隨着林老師在嚴國慶臉上的清洗,嚴國慶原本的青青紅紅痕跡全部消除了,就連那些腫都不見了。
一張清爽的臉跟平常沒有兩樣,不,比平常還要好,皮膚白白嫩嫩的,細膩光滑,看起來比少女的臉還要好。
“這”她不相信地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兒子的臉,又摸又捏,但就是看不到一點傷痕。
唐愛蓮心中冷笑:這麼好的靈液,只是治你這點傷,有點浪費了,不過想到能得到那項墜,又覺得值了。
是的,她在伸出手試水溫的時候,就將藥井裡的靈液加了進去。
“看到了吧?嚴國慶根本沒有傷,他是因爲將我哥哥打成重傷,爲了逃避責任,這才故意做了僞裝,以博得同情,你們還有什麼話說?現在,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
嚴夫人意識到自己輸了,玉牌和墜子就要不屬於自己了,心下一慌,就想要去搶耿校長手中的項墜和玉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