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依然是照了相,然後一把火將這老二老三老五江峰的屍體都燒了。
又在屋裡搜索一陣,將所有資料都帶走,特別是江峰的,必須周全,連同這次江峰進入t國的飛機票,進入地下城時的相片,都整理出來,放進了x組織的資料箱裡。
鳳鳴將x組織的資料箱收進戒指,然後拉住唐愛蓮:“走,去收拾那一對父女去。”
之前,疤臉男一進小黑屋就昏迷了,直到剛纔被放出來才清醒過來,地下城全靠燈光照明,他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
“這裡是”
他一擡頭,看到鳳鳴,就想起他那八個手下,就是被鳳鳴一招給殺了的,再看到唐愛蓮,就想起了唐愛蓮手發火球,將他八個手下的屍體燒成灰,還發出一陣龍捲風將灰捲到了水裡的事。
因此,他馬上就抖了起來:“別殺”
鳳鳴一拍他的肩膀,他就說不出話了。鳳鳴擺了一下頭:“你的老大不是讓你抓我們回去嗎?走,領我們去見你們的老大。”
疤臉男人不敢不從,戰戰兢兢將二人領到了奴隸拍賣場,並按照鳳鳴的指示,單獨將他們帶到了一間驗貨室。
“去把你們k哥叫來。”
疤腦男不敢違抗,只得將兩人留在驗貨室,然後走向了拍賣場。
腦袋裡迅速轉着,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安全起來。
他考慮現在馬上逃走,有多遠逃多遠。但是,這念頭剛剛一轉,頭腦里居然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別想着逃跑噢,我告訴你,就算你能上天,我也能從天上把你抓下來,就算你能入地,我也能從地下將你扯出來。所以”
疤臉男心中要哭,就這樣逃跑,肯定不行!那一對看起來象絕色少年少女實際上心狠手辣的人不會放過他。
但就這樣去找k哥,k哥真吃了虧後,他就會放過他嗎?
不對!k哥讓他將那一對絕色少年男女抓來,他帶來了,還放到驗貨室了,那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至於是抓來的,還是帶來的,又或者是被人協迫着來的,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至於k哥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拍賣這兩個少年男女,那兩個少年男女肯定不會放過他,又或者要怎麼處置他,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疤臉男剛剛這樣一想,一雙美麗的眼睛就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那是英子的眼睛。
英子長得很漂亮,象疤臉男這樣的男人,當然不會沒有想法,只是,別看那個女人是個柔弱的,她的心可狠着呢。
如果k哥被那對少年男女殺了,她肯定不會放過將那對男女帶回來的自己!
她不會跟你說理,哪怕這個任務是她下發的,k哥出了事,她沒能力找那對男女,只會找他算帳。
她自己不可怕,但她有一個乾爹,也是k哥的兄弟,叫迪克,只要英子找他,他肯定會爲k哥報仇。那個時候,自己依然逃不脫性命。
疤臉男放慢了腳步:怎麼辦?
他的臉上,露我猙獰的神色: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做就做絕一點,將k哥和迪克還有英子一起叫過去。
他們打不過那對男女,自然會被那對男女幹掉,這樣他就不用怕他們報復自己了。
說不定,k哥和迪克能將那對少年男女真正拿下,那他也同樣安全了。
這樣,無論誰死,他都不會有事。
至於怎麼將迪克叫來,他不擔心,只要告訴他,找到了一個絕色少年,他保證會過來。因爲,他是個雙性戀,最喜歡十幾歲的絕色少年。
想清楚之後,疤臉男腳步輕快起來,朝着地下拳擊場走去。
唐愛蓮注意到了疤臉男走的方向:“咦,他這是要幹什麼?”
不是跑向出口,那就不是逃跑,又不是走向拍賣場,不是要去找k哥。他這是打算幹什麼?
鳳鳴冷笑一聲:“他去幫k哥找幫手。或者說,他要把可能幫k哥報仇的人找來一起送死。”
唐愛蓮不解:“他會那麼好心?”
“他怕留下k哥的兄弟找他麻煩甚至殺死他替k哥報仇。”
唐愛蓮驚愕:這個疤臉男還知道防患於未然,智商似乎比那個k哥更高。
“那你說,他會不會過後來邀功?”
“不會,如果能逃,他只會有多遠逃多遠。”
鳳鳴的話意未落,那個疤臉男就走進了地下拳擊場,找到一個長得如同大猩猩般的黑皮膚男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馬上轉身就走向了奴隸拍賣場。
英子一見疤臉,就指着他罵了起來:“疤臉你他麼的怎麼回事?怎麼去了這麼久?”
疤臉露出討好的笑容:“這不是弟兄們一時忍不住嗎?”
他知道,別的說辭都不好用,只有這個說辭,才能讓英子不生氣。
果然,英子一聽這個理由,馬上就不生氣,還瞪着美麗的眼睛打量了一番疤臉:“沒將她弄壞吧?我可跟你說,弄壞了可就不好賣了,特別是那個女人的那張臉,應該能賣出天價,可不能有丁點損壞。”
雖然她很想劃花那張臉,但是,能給她帶來利益的臉,她還是要留着的。
疤臉男連忙點頭:“是是是,沒有弄壞。”
心中卻是瀑布汗:還弄她,沒被她弄死算好的。
k哥卻看出他有點不對:“你怎麼啦?”
疤臉男忙說:“沒什麼,就是,有點腳軟。”
英子“切”了一聲:“你這種男人啊,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k哥卻以爲他是做得過了,怕自己怪他,所以有點害怕。
“行了,人在哪裡?”
“在七號驗貨室。”
“我去看看!”英子立馬要過去。
k哥無奈,只得跟了過去。
七號驗貨室裡。
“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英子?”
唐愛蓮看着鳳鳴問,她眼中醞釀着危險的元素,似乎鳳鳴回答不對,就會馬上翻臉。
鳳鳴寵溺地拍了拍唐愛蓮的後腦:“自然是由着我親愛的阿蓮來處置了。”
唐愛蓮看着鳳鳴,哼了一聲:“哼,總算你還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