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愛蓮知道的事,唐愛樂自然也知道。她真是沒想到啊,沒有自己給他搭橋,這個心高氣傲,在唐氏時看起來很有能力的人肖龍居然一事無成。
他之前的管理“能力”哪去了?
也許,他的能力是“守成”,而不是創業吧。就算去開拓t城市場,也不過是克隆b城的管理模式而已。真正讓他自己一切從頭開始,根本就沒有能力自己創業。
看來,自己還是高看他了。
唐愛樂回頭想想,自己也並沒有那麼愛肖龍,只不過,感動於他從大學一年級便開始苦追,感動於他的“專情”罷了。
只是,一上高位,他這專情便馬上不再,跟女下屬玩曖昧,一離開她的視力範圍,就跟新心果滾牀單。
他讓她感動的“專情”不再,他對她的吸引力也就消失了。
自肖龍回鄉之後,唐愛樂也真正將這個人給忘記了。對能活兩百歲的她來說,二十九歲還是少年時期,她還輸得起。
唐愛蓮見這段情傷並沒有給唐愛樂帶來多大打擊,這才慢慢放了心。
易求無價寶,難求有心男,這個世上,專情的女人很多,但專情的男人卻很少,“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雖然不是絕對,卻也能反映大部分現象。
如果她在阿樂未結婚時就見到這個肖龍,她絕對要好好考驗一下,可惜她去了地宮,爲了收服巫宮,一閉近十年。
以後定要替她好好把關了。可她不知道的是,阿樂卻因此對男人沒了感覺,之後更是終身未婚。
家裡人催婚,她便振振有詞地說:“不是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嘛,我又不靠男人吃飯,幹嘛要找個男人?有了男人,就得把自己辛苦賺來的錢給男人用,給他的父母用,甚至給他的兄弟姐妹用。
這還罷了,最要緊的是,有了男人,不僅要服侍男人,還得服侍男人的父母,甚至他的兄弟姐妹來了,也得服侍。你說說,結婚有什麼好?對我來說,結婚就是給自己找個麻煩。”
“不是這樣的,你就不想想,等你老了,別人子孫滿堂,你卻孤獨一人”
“誰說我孤獨一人?我不是有兄有姐有弟還有女兒嘛。”
“兄弟姐妹和女兒都有自己的家。”
“難道我女兒的家不能是我的家?女兒結婚以後就把我趕走?”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的興趣在經商上面,我覺得,金錢比男人可愛多了,只要我有足夠的能力,就能駕馭它,讓它無法背叛我,永遠爲我服務。”
沒有人能說服阿樂。她對肖龍是真正放下了,對男人也是真正沒感覺了。
這一切讓唐愛蓮對那個肖龍恨之入骨,以至於利用自己的勢力去打壓肖龍,不但事業上一事無成,而且,每次要結婚時便給予破壞,令其孤獨終老。
唐愛蓮回想前世,忽然就想到,阿樂前世是不是也離婚了呢?她遠嫁之後,前期還不時回來,後期基本不跟家裡聯繫了。因此,她也無法確定,她前世的結局。
不過,她的性格容不得背叛,一開始她就會對你好,若是你一直對她好,她便是個好人,但若是你對她不好了,她一開始也許會容忍一下,讓你以爲,她是個寬容的女人。但實際上,她只是在冷眼旁觀而已,一旦你踩着了她的底線,她就會掀桌,跟你決裂。
就跟劉秀娟說的:“別人是有火就發,她是有火攢着不發,但一發就燒透天,不給人後悔的餘地。”
想想她對肖龍的態度,其實她早就不滿了,卻一直隱而不發,直到出了新心果的事,她才暴發出來,可這一暴發,她的婚姻就沒了緩和的餘地。
當然,也是因爲肖龍太渣了。
處理了唐愛樂的事,唐愛蓮便開始抽時間處理別的事了。
事情有很多:一是周九夫被車禍的事要處理,二是幾個徒弟的事要處理。背叛她的兩個傢伙已經沒用了,但其他徒弟的事還必須處理。別的不說,鄭紅軍在y國戰場犧牲的事她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可是很護短的。
三是司馬家和天目派的事也要處理,敢打她希望園的主意,她不會輕易放過。
另外,h市中醫藥大學,她必須去一次,雖然說,她失蹤後,父親就去學校爲她辦了休學,但當初只是休學一年,而她如今卻是一去近十年,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學業。不說別的,該補的科目要補上,畢業證要拿回。
還有各地希望園也應該巡查一遍,一些功德還寄存在雕像上面,必須由她親自去才能收回。還有公司的事總之事情一大堆。
今年已經是一九九零年了,九九年仙門開,會有大量的修士出來,她必須作好準備。
可如今她懷孕,很多事情都不能做,比如去y國戰場,他是肯定不能去的,再比如找天目派的事,也只能推後。不能找天目派,那麼司馬家也暫時不能動。
唐愛蓮想了一下,決定先處理周九夫的事。她派了自己的情報組人員調查周九夫的事,目前已經陷入了死局,因爲時間相隔太久,對方太老到,動用常規手段已經無法查出,必須用她親自出手動用巫術才能查出!
只是,有些事卻不是她想推後就能推後的,她暫時不想找司馬家的麻煩,可司馬家卻找上了她的麻煩。
司馬智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着怎麼才能抓到唐愛蓮一個先天弟子,奪取她的先天功法,只是,一直不得其法。
唐愛蓮的弟子,絕大部分都在部隊,最先收的弟子,就是跟她一同探索古墓失蹤三年的年輕士兵,但這些人除了被他招降已經廢掉的兩人之外,其他都是硬骨頭,還都抱成了團,有兩個還有強大背景,找他們基本沒戲。
聽說她收了不少小弟小妹,卻沒有聽說她收了哪個做弟子,倒是跟着媽媽隨軍去了大院之後,收了四個徒弟,但那四個徒弟不但自己已經是先天高手,而且後臺都硬,不好強迫。其他記名弟子同樣也只有招式,不懂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