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心果也是一個大學生,是肖龍去t城開拓新市場時候招的助手。
她對年輕英俊又能幹的肖龍是佩服備至,甚至到了崇拜的地步。肖龍很享受她的崇拜,已經是情場老手的他輕輕很輕易就將對方的佩服之情轉化成爲愛情。
而新心果雖然知道他已經有家,但她一個不經人事的姑娘,哪裡經得起肖龍一個情場老手的各種撩,兩人很快就心照不宣。t城子公司發展一年時間,公司就走上了正軌,而他們兩人也順利發展成情人。
唐愛樂察覺到了丈夫的不對勁,她很快就查到了肖龍跟新心果的關係的不正常,跟肖龍提出了警告。但肖龍並不認爲自己錯了,這年頭,有錢人誰不玩幾個女人?
“我跟她只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不過是一起的時候多了一點而已。”
他認爲,妻子的煩惱完全是自己想不通造成的,他甚至對唐愛樂說:“你平時出去應酬的時候也跟別的男人來來往往的,我也不會在意啊。”
唐愛樂氣死了,她想要撤掉那個子公司總經理秘書,但肖龍卻不同意。
在肖龍看來,唐氏總部在g城,無論是b城的分公司還是t城的分公司,都是並列的關係,因此,他跟唐愛樂的地位是一樣的。唐愛樂無權對他t城分公司的人事工作指手畫腳!
這次唐愛蓮結婚,肖龍甚至將那個新心果給帶來了b城,雖然沒有帶回家裡,但唐愛樂也還是氣得要命,兩人因此鬧得很不愉快,這也是唐愛樂昨天給唐愛蓮添妝的時候回來得晚的原因。
不過,肖龍也不知道唐愛樂知道他多少,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沒真憑實據,否則,以她的火爆性子,肯定會鬧得他無法安生。
對唐愛樂的脾氣,肖龍是不滿的,她雖然人長得漂亮,對他的父母也很好,還幫着他的姐妹,但她的性格如火,哪裡比得上新心果的溫柔小意?如果她不是有唐家作後盾,他早就跟她離婚了。
唐氏珠寶古玩公司的員工福利很好,最先幾年,衆爲唐愛樂的助手,他的月工資有三千多,之後年年漲工資,當上b城的副總之後,他的工資漲到了一萬,當了t城子公司的總經理之後,他的工資以年工資計,漲到了三十萬!
因爲平時家裡用都是阿樂的錢,甚至,連他的穿着,也是阿樂替他買好,他的工資基本不動,因此,在唐氏工作了六年,就已經攢下了一百多萬。
這還不怎麼樣,他還私下用自己的工資撿漏一些古玩,私下出賣,幾年來居然也給他賣得了兩百多萬。他的資產,也就到了三百多萬。
他甚至想着,有了這三百多萬,又有這六年多年的鑑定古玩以及管理經驗,他完全可以離開唐愛樂。
因此,他在想着,如果唐愛樂再鬧,他就辭職開一家自己的公司。
這個時候,雖然不如八十年代初期那麼將古董當白菜收,但價格也還是貴不到哪裡,他完全可以套用唐氏的模式,趁着唐氏還沒來得及全國鋪開的時機,先開一家廢舊回收公司,利用收廢舊的機會收古玩。
他有預感,過不了幾年,都是亂世黃金盛世珠寶,古玩這一行行情肯定會越來越好,現在幾十塊幾百塊幾千塊收的東西,將來極有可能會變成幾萬幾十萬甚至幾百萬!
自己開公司,可不比替別人辦事要好得多嘛。
唐愛蓮從肖龍的記憶中得到這段信息,心中大怒她一直捧在手心的妹妹,居然被這個男人嫌棄了。
而且,這個傢伙從自家公司裡學到的經驗,得了資金,居然就想着另開公司?
公司實行高薪,是爲了留住人才,可不是爲他人作嫁衣裳!
她冷哼一聲,便將他積累的關於古玩鑑定以及公司管理的經驗這方面的記憶給抹掉了。
不過,那個新心果她沒有抹掉,因爲,她就算抹掉了他關於新心果的記憶,誰知道他會不會又再次跟新心果好上,或者找上第二個新心果,舊心果?
這樣的渣男,必須離!
至於他的積蓄,唐愛蓮已經從他的記憶裡得到了他的銀行卡號的密碼,隨時可以拿走他從唐氏賺取的金錢。
不過,這些事,等過了今天再辦吧。
肖龍不知道,這個大姨姐已經將他劃到了背叛者的行列,準備要狠狠地懲罰他,他正因爲美如天仙的新娘子注意到他而竊喜呢。
他早就見過阿樂的大姐二哥,但這個三姐還是第一次見,他沒想到,阿樂的這個三姐居然美如斯,還年輕如斯!他心中被震撼得無以復加。
他甚至暗恨,爲什麼沒有早認識這個三姐呢?以自己的聰明才智,定能讓阿樂的這個三姐拜倒在自己的西褲下。
唐愛蓮的念力還沒有收回來呢,又感覺到肖龍的所思所想,登時便惱怒了他居然敢肖想自己!
下一刻,她原本只是溫和無害的念力就化成了針,狠狠地刺在肖龍的精神力上。
肖龍正欣賞着眼前如天仙般美麗的新娘子呢,忽然就從感覺頭腦如同針刺,他慘叫一聲,手中酒杯落地,兩隻手抱住了腦袋。
“怎麼啦?”
“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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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頭,應該是頭痛。”
“他不會是有病吧?”
“快,將他送醫院吧。”
唐愛樂見肖龍抱着頭慘叫,又見三姐冷冷地盯着丈夫看,心中就是格登一下,連忙過來拉住了三姐:“三姐,發生什麼事了?”
唐愛蓮暗歎一口氣:“沒什麼,他應該是頭痛了。”接着又傳音道:“阿樂,你這個丈夫,休了吧。我剛纔見他神色不對,查看了他的記憶,他除了在b城公司裡跟很多女下屬玩曖昧之外,還跟t城分公司的總經理秘書新心果玩到了牀上。而且,還做了很多損害我們唐氏利益的事。”
阿樂對他跟新心果的事,早有察覺,只是沒有證據,加上他死不承認,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此時聽三姐說起,他跟新心果已經上了牀,心中怒高漲,恨不得上去踢他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