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首頓時憤怒了,因爲金家出異能者,所以,他們龍組可是給了金家很多便利以及資源。可如果這些異能者根本就不是金家人,那實在是
他忽然又想想到一點:“可是,你剛纔不是說,他們殺人父母奪人孩子?”
唐愛蓮再次按下了放音鍵:
……
金龍:“父母在的話,孩子被拐走,肯定會尋找。就象當年的金勝男的爸爸……所以,找到人,孩子的父母一定要殺掉……”
趁龍首還在震驚,唐愛蓮接着說道:“金家有個元嬰期修士,他能夠將人的記憶給屏蔽,年紀小的,直接讓之前的記憶全部屏蔽掉,年紀大的,就只屏蔽掉有人找上他們檢驗資質那部分記憶。”
“還有,你剛纔不是說到金勝男嗎?其實,金勝男不姓金,她姓許,叫許天鳳,是江南許家許遠常的女兒!”
她又將許天鳳兩歲被拐,許遠常千里尋女,找到女兒卻丟掉性命的事說了。
唐愛蓮說:“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金家才實行滅絕人才父母計劃,所有被金家看上的孩子,先滅其父母,再斷其生活來源,讓他們流浪街頭,走投無路,然後他們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去收留。”
龍首嘆息:“這個金家,實在太可怕了。”
唐愛蓮也嘆息:“可怕吧?我也覺得,他們金家實在是太可怕了。做了近二十年,也不知道殺了多少父母,居然都沒有被人識破。”
龍首卻盯着唐愛蓮:“我說的可怕是你,他們能隱瞞十幾二十年的秘密,卻被你挖了出來,你說說,你怎麼得到這個秘密的?”
唐愛蓮心中一驚,卻撇起了嘴巴:“龍首你太不夠意思了,象金家這樣將人命當草芥的人家,若不是我師”唐愛蓮偷看了龍首一眼,說:“若不是我發現了他們的陰謀,你怎麼知道在b城還有這樣一個毒瘤?”
龍首聽到她說出一個師字,這纔想起她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想來,這些情況,應該是她師父打聽到的了。
他鬆了一口氣:“聽說,你在h市設了義診樓,你師父來幫忙,天天幫你坐診?”
唐愛蓮撇嘴巴:“那個哪算我師父,不過是”但她馬上又住了嘴,連忙說:“呃,是啊是啊,我在h市中醫藥大學門口不遠處開了一家義診樓,全靠我師父去幫忙坐診呢。”
龍首聽她口風,心中瞭然:那個果然不是她真的師父,不過也應該是她師父派來幫忙的吧?
他站了起來:“行了,你告狀贏了,我馬上點派人手過去,不過,你自己也得去,要不然,我沒辦法降住那個金家老祖。”
唐愛蓮笑了:“金家老祖不用你管,我師父已經出手了,他現在不在金家,以後也不會回來了。”
龍首一聽唐愛蓮的師父居然能拿下金老祖,在震驚的同時也是大喜過望:“這樣啊,那行,我們馬上過去。”
唐愛蓮看他這態度怎麼有點不對勁?
她懷疑地看着龍首:“你早就知道金家有個很厲害的老祖吧?也早就知道金家乾的那些勾當了吧?”
龍首理直氣壯地:“金家有那尊神坐着,誰敢去動他?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唐愛蓮詫異地看着龍首:“那你還封我的元嬰?”
龍首:“那不是工作所逼嗎?”
“工作所逼?”唐愛蓮咬牙切齒:“同樣是工作所逼,你爲什麼不去封金老祖的元嬰?卻欺負我跟鳳鳴好說話,把我跟鳳鳴的元嬰給封了?”
唐愛蓮一想到就因爲被封了元嬰,那次大地震的時候差點丟命就心火高熾。
龍首無奈地:“唉,我這不是還想多活幾年嘛!”
唐愛蓮生氣地:“你你無賴!同是元嬰,兩種對待。”
龍首嘆氣:“他可不是一般的元嬰,他是合體退下來的元嬰,雖然功力退了,但神識並沒有退。你若是具有合體期的神識,我也照樣不封印你。”
“真的?”唐愛蓮驚喜地問。
龍首有些不安:“你該不會是?”
唐愛蓮擡高下巴:“我的念我的神識早就到了合體期!”
龍首差點跌倒,連忙攀住桌子站穩:“你說真的?”
唐愛蓮翻了他一個白眼:“煮的!”
龍首哈哈大笑:“那這次去地宮”
唐愛蓮:“哼!”
龍首哈哈大笑:“二號,點齊人馬,隨我出發。”想了一下又說:“金家的人不用通知。”
唐愛蓮拉了龍首的袖子:“我不是你們龍組的,我一個女孩子不用去了吧?”
龍首睜大眼睛看着唐愛蓮:“你是告狀的,你不到怎麼行?”
唐愛蓮傳音:“我隱身跟隨可。”
龍首馬上就高興了:“行,你一個小女孩子,怎麼能讓你去呢?不過,把你的錄音機給我吧。”
唐愛蓮哪敢給錄音機啊,她用的錄音機可不是這一界的,連忙奉上錄音帶:“行,給你!”
龍首無語,他要是的錄音機,唐愛蓮卻只給錄音帶,明明那麼富有的人,卻偏是那麼小氣巴拉。
龍首將龍組在家的兩百多人分成兩隊人馬,一隊由小青帶路去了金家的地下訓練基地,一隊由龍首親自帶領趕往金家。
到了金家,他們發現一個漂亮的少女正守在門,他的腳邊,倒了着一個黑衣人,如果金家主出來,就能認出,這個人正在被他派去查看培訓基地的乙三。
這個漂亮的少女自然就是小青了。一見龍首到來,小青馬上打開了陣法的門。
金家主還在後院跟尋人組討論着怎麼找到資質好的孩子後還要不要殺他們父母的問題。忽然聽到有人拍響了院門,正有點驚弓之鳥情緒的金家主馬上緊張了。
他看了看錶,才六點半不到。他對身邊的乙四說:“去看看是誰這麼早來拍我金家的門?”
“是。”乙四走出去了。
乙四沒有開門,而是縱上了屋子,矮身飛縱到前院,躲在屋脊後往下看,卻只見到兩個人站在大門前,只是,看清楚那領頭的人時,卻差點跌下了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