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男也恨自己的母親,既然都指腹爲婚了,爲什麼不更進一步,早點敲定兩家的關係?爲什麼這麼多年,都不跟鳳家來往?
說什麼鳳鳴父母俱亡,怕她嫁過去吃苦,明明是嫌棄鳳鳴是孤兒,怕她沒有給家族帶來利益,纔將指腹爲婚給放棄了。
如果不是她看上鳳鳴,讓媽媽去跟鳳家提親,媽媽還不會將這段指腹爲婚的事給說出來。
李新野穿上千方百計偷來的鳳鳴的衣服,化成鳳鳴的樣子,原本是打算來騙騙唐愛蓮,沒想到,卻撞上了唐愛蓮跟金勝男的pk那一幕。
不知爲何,在得知金勝男是鳳鳴指腹爲婚的未婚妻的時候,他就有了一個想法。他要搶走這個金勝男!
鳳鳴搶走他的阿蓮,他就搶走他的金勝男,凡是屬於鳳鳴的,他都要搶走。
金勝男見到了“鳳鳴”,先是吃驚,然後就高興了。在這h市裡都能遇到鳳鳴,這說明了兩人有緣分啊。
“鳳鳴,鳳鳴,你是來找我的嗎?”
李新野看着金勝男:“不好意思,我不是鳳鳴,我叫鳳新!”
“你,不是鳳鳴?”金勝男吃驚。忽然,她聞到了李新野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奇特香氣的氣息,連忙止了步:“你的確不是鳳鳴。不過,你長得跟鳳鳴實在是太象了。”
李新野心說,他就是將自己化成鳳鳴的樣子,怎麼能不象呢?
“鳳鳴是我的孿生兄弟!”李新野說。
“噢?”金勝男小小地吃了一驚:“鳳鳴居然有個孿生兄弟?”
“是啊,我比鳳鳴大幾分鐘呢,所以我是兄,他是弟。”李新野看着金勝男,露出迷人的笑容。
“可是,可是,爲什麼大家都不知道鳳鳴有個孿生哥哥?”金勝男問。
李新野呵呵笑了兩聲:“我們鳳氏家族是隱世家族你知道吧?”
金勝男張大嘴巴:“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雖然是孿生兄弟,卻被分開了,你被留在隱世家族,而鳳鳴卻被送到了京城的鳳家?”
李新野微笑:“其實鳳鳴以前也是在隱世家族長大,只是,我們鳳家有規定,若是十八歲還不能突破六級武者,就被放逐到俗世之中。”
金勝男恍然大悟:“鳳鳴因爲資質不行,十八歲那年還沒有突破六級武者,所以被淘汰到了俗世,而你因爲突破了六級,所以被留在隱世家族?”
李新野微笑:“姑娘你真聰明。你貴姓啊?”
金勝男心中一動:聽說隱世家族的人擔任遵循古禮,男人問女人姓名,就代表着對女人感興趣,難道鳳鳴對自己感興趣了?
她伸出了手:“我姓金,叫金勝男,出自於京城十大家族之一的金家。金家你知道吧?異能家族金家,可以說是十大家族之首。”
李新野眼中恰到好處地露出羨慕:“原來是金姑娘啊。”
異能家族啊!
李新野看向金勝男的眼光多了一絲炙熱:他還真沒有玩過世家大族的姑娘。不過,他平時彩姑娘的元陰修煉,彩點普通姑娘還罷了,如果彩了世家大族的姑娘,可是會惹禍的。
不過,今天這個金家姑娘,他要定了!
金勝男試探地問:“不知道鳳大哥來這裡是”
李新野唉了一聲:“我那兄弟鳳鳴不孝,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持要娶一個沒有什麼身份的農村姑娘爲妻,我這次來,是要找那個姑娘,讓她主動離開鳳鳴的。”
金勝男一聽,心中一喜:“我們可真是同志啊。我也是找那個唐愛蓮的,她本就應該離開鳳鳴哥哥的。不過,那個唐愛蓮可不好說話呢。”
她將自己在唐愛蓮那裡碰璧的情況說了。
“不過,鳳大哥您可是鳳鳴的同胞哥哥,你可是代表鳳家,也許你說的話她就聽了呢?走,我帶你去見那個唐愛蓮。”
於是,她拉着李新野,就朝着義診樓而去。
他們趕到的時候,恰好遇到鳳鳴和白天玉在打架。見到鳳鳴被唐愛蓮氣得跑走,金勝男心中一動,便想出了一條計策。
她將計策跟李新野一說,李新野心中便高興了,他還想着怎麼才能將金勝男搞到手呢,沒想到,這金勝男居然找他演戲。
而且,演的還是那種戲!
他不趁機吃掉她都對不起自己啊。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斷定唐愛蓮會追來,便在這條路上,跟李新野演起了戲。
此時,唐愛蓮倒是被兩人的戲氣得回了學校,但有事的人卻變成了金勝男原以爲輕易就能脫身的她,此時被李新野壓住脫不開身了兩人從假戲,變成了真做。
更讓金勝男驚恐的是,她感覺,她的異能在流失!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絕望地問。
她明白,她遇上了吃人的邪修了。
李新野乾脆將臉上抹了一下,露出他的真容來:“記住,你的男人叫李新野!”
“李新野?”
她想起來了,她查過唐愛蓮的過往,自然也知道,唐愛蓮還有個竹馬叫李新野。李新野一直喜歡着唐愛蓮,跟鳳鳴多次交鋒,卻不敵鳳鳴。
李新野居然是個強大邪修!
“既然你是李新野,就應該知道,你喜歡唐愛蓮,我喜歡鳳鳴,我們有着相同的目標,拆散那一對,我們都能得償所願。所以,我們不是敵人,反而應該是盟友,求求你,李新野,放過我吧,我們結盟!”
李新野卻沒有結盟的意思,試問,大象會跟螻蟻結盟嗎?他不需要結盟!
金勝男感覺到身體的能量流失的同時,似乎,身體的精華也在流失。
“別說話,享受你最後的美好一刻吧。”李新野說。
李新野很得意,沒想到,異能女能夠給他提供這麼多的能量,而且,她的滋味非常美,如果這個金勝男不是個世家女子,他還真想留她一命,作個修煉爐鼎。
可惜,她的身份太高,註定不能作爲爐鼎來養着,只能一次性吸收了。
金勝男聽到李新野說“最後的美好一刻”再感受到身體變得虛弱,連掙扎都不能,她知道,她今天恐怕逃不過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