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被子區的時候,她也問了他們要不要買被子。
北宴捷道:“二哥,我們還是買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昨夜炭火半夜就滅了,你也知道,我怕冷,半夜就冷醒了,還起來找小二要炭火,結果一頓忙活,人又精神了,好不容易睡着了,結果天又亮了。”
南宮安珊道:“那你可真的是太慘了,那可一定要買我蠶絲被,我敢和你保證,這蠶絲被全青龍國就只有我這裡有,以後你們就算是回家也可以用上,保證不虧。”
北宴捷頓時更心動了。
北宴君受不了三弟看自己的眼神,無奈道:“好吧,買吧,兩牀被子而已,到時候拿回家也不是太麻煩。”
“太好了,二哥。”
來到櫃檯,她道:“結賬吧。”
北宴君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給了錢。
南宮安珊挑眉,看來這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雖然穿着很一般,但出生估計非富即貴。
只是這麼有錢的人,怎麼一個小廝都不帶在身邊,晚上還被冷醒?
北宴君從懷中拿出一塊白色的絲帕出來,道:“這畫像上的人,你可有看到過?”
南宮安珊道:“你們選的,都是最好的,一共是四十八兩銀子。”
北宴君道:“姑娘,明日我們再過來。”
哦,對了,那兩個人肯定是用經常用假名示人。
二人很快又選好了幾套衣服,開始試穿。
只要南宮雯說她做了對不起她的壞事,兩個哥哥平日裡又那麼寵南宮雯,肯定會爲了她來抓她。
夜晚,南宮安珊吃了晚食後,去了鏡榮榮的院子。
“那他們應該不知道你的表姐不是他們的親妹妹吧?”
“我就想問問,你這幾天是否有你家裡人的消息了?”
北宴捷道:“我們要最好的。”
北宴君無奈,只好跟上去。
南宮安珊等了一會兒,就見北宴君和北宴捷過來了。
南宮安珊道:“我當然要問清楚啊,萬一你們是壞人,我又幫你們找到了那女孩,豈不是害了那女孩?”
等他們試穿完後,南宮安珊問:“你們感覺怎麼樣?我是覺得,這幾件衣服都挺適合你們的。”
北宴君道:“我們就住在玉泉樓天字一號房。”
“你說。”
雖然以他們家在京城的地位,鏡家也不敢找麻煩,但兩家是親戚,也都不想家裡的長輩擔心。
翌日
清布坊上的是羽絨服。
“是,北宴君和北宴捷是他們在外的假名。”
南宮安珊不動聲色地問:“看着像是一個孩子,你找她做什麼?”
南宮安珊道:“好,清布坊的大門永遠爲你們敞開。”
鏡榮榮一愣,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她趕忙帶着二人往樓上走去。
鏡榮榮突然激動道:“那是我二表哥和三表哥。”
“模樣倒挺俊俏的,好像是在家裡排行老二和老三,分別叫北宴君和北宴捷。”
古怪,真是古怪。
北宴君道:“姑娘,我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絕不是壞人,我們真的是受她父母,也就是我們舅父和舅母的委屈出來找她的,要是我們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們不得好死。”
南宮安珊道:“抱歉,沒見過。”
雖然絲帕上的人畫的比較抽象,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上面畫的是誰。
鏡榮榮點頭:“嗯,那就麻煩姐姐了。”
南宮安珊擰眉,可是鏡榮榮說過,她姑姑嫁的人家也姓南宮啊。
北宴君說完便下去把錢給了。
北宴捷狐疑道:“你問這麼清楚做什麼?”
南宮安珊道:“今日他們過來的時候,說他們是幫他們舅舅,也就是你父親出來找人的,明日他們還會來我的清布坊,到時候我再打聽清楚一點吧。要是他們真的是來殺你的,我幫你趕他們走。”
“其實,今日我碰到了兩個人,他們拿了你的畫像,說是來找你的,但是我不確定他們是否和當初追殺你的人是否是一夥的,所以我就沒告訴他們你在我這裡。”
“確實是比一般的衣服貴,不過這衣服這麼暖和,值這個價。”
說完就往最裡面走去。
“二表哥?三表哥?也就是你姑姑的孩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北宴君突然轉頭,問:“姑娘,我可不可以和你打聽一個人?”
鏡榮榮正在洗漱,見她來了,道:“南宮姐姐,你有什麼事嗎?”
在他們兩兄弟要走之時,南宮安珊問:“二位,我冒昧問一下,你們找到那個女孩到底要做什麼?”
是啊,在兩位表哥的眼裡,表姐現在是他們的親妹妹,他們怎麼可能會聽她的辯解啊。
“好,我記住了。”
鏡榮榮頓時一驚,問:“兩個人?他們長什麼模樣?”
北宴君無奈道:“我剛纔試過的三件也都要了。”
“應該不知道。”
“好吧。”北宴君也沒失望,他也知道沒那麼容易找到人,便道:“那我們明天再來。”
“二位,這些就是我們的羽絨服了,最裡面的羽絨服更好,所以最貴,這外面的更便宜一些,但也便宜不了多少。”
北宴君道:“她是我表妹,因爲一些原因跑出了家,我和三弟這次出來,就是爲了找她,她要是再不回去,她父母可就要急死了。而且人也是從我們家跑了,她要是出了事,我們家也不好和他們家交待。”
北宴捷道:“這個羽絨服確實是要更輕一些,也更暖和,我剛纔試過的那三件都要了。”
上面的人正是鏡榮榮。
南宮安珊突然問:“你們現在住在哪裡?你們別奇怪,我只是想萬一哪天我看到了那個孩子,好去通知你們。”
南宮安珊探頭瞧了瞧,心中一驚。
“沒有,我家裡人好像沒有來璃王封地的。”
“那他們極有可能是聽了你表姐的話,過來抓你的。”
南宮安珊道:“好吧,我會幫你們留意的。”
“多謝。”
“對了。”南宮安珊又問:“昨天的蠶絲被你們蓋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暖和?”
北宴捷笑着道:“姑娘,你真的沒騙我,昨夜我屋子裡的炭火半夜又滅了,但是我今早醒來,全身都暖和極了,一點兒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