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起了認爲是對的挑戰,一次不理,二次不理,三次還是不理,有一次終於理了,神出鬼沒的隊長一出現,三十名新兵一個晚上全部被“滅”。
又一次野外訓練,三十名新兵不是被他給綁起來,就是被他吊起來,或許直接“滅”掉,或許被他一槍“致命”。
兩次出手,便讓他們又怕又敬,也知道他們的隊長不是好惹,實力彪悍到恐怖。
後來,他再也沒有出手,也沒有再到他們面前出現過。
今天他帶着一名女兵出現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徹底意識到自己錯得是多麼離譜。
“一個星期之內,青鳥將我們所有人打敗,這一個星期之內……大家都做好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的準備吧。”
“散了吧,散了吧,今天訓練還沒有結束。”
今天訓練還沒有結束,沒有時間讓他們自我反省。
新兵們繼續投入訓練當中,他們只是認爲夏今淵的訓練安排不合理,慘無人道,毫無人性,但該怎麼樣都會照做。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已經刻在骨子裡,不會因爲個人情緒問題膽大到連命令都違抗。
夏今淵也是因爲他們雖然不滿自己安排,但一個二個都認真去執行,這才一直沒有放到心裡。
若他們因爲個人情緒而連軍令都不服從,早就把他們收拾到哭爹喊娘都沒用的地位。
葉簡隨他到了辦公室,夏今淵的辦公室很簡單,一張辦公桌,一排書櫃,自己坐一張椅子,辦公桌前面再放兩張椅子,辦公桌的正前方一張國家地圖,一面國旗便再也沒有其他裝飾。
乾淨、明亮、整齊、利落。
“坐。”夏今淵自己坐到辦公桌後面,並示意葉簡也一道坐下來,接着,他從辦公桌上面一堆文件夾裡抽出其中一個文件夾,並從裡面取出一張紙,“這個你看看,想必你會興奮。”
葉簡接過只看到一個擡頭,便猛地擡眸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烏黑的眸落了星辰,剎那間一室生輝。
見此,一臉冷沉的夏今淵終於露出了笑,他就知道她一定會喜歡。
“一週之內你打敗所有新兵後我們就會啓程,但如果一週之內你沒有打敗新兵,你也沒有機會去。”
他微笑的說着,一目十行的葉簡看完,眸光亮亮看着他,“我一定會做好,但我得知道打敗三十名新兵的要求是什麼?”
“像今天,我算打敗幾名新兵呢?真要算的話,我應該三十名新兵都已經打敗了纔對。”
倒是挺會算的,可哪有這麼簡單呢,夏今淵挑了挑修眉,俊雅的眉目裡盡含淺笑,“只能算打敗三人,還有二十七人沒有打敗。”
“至於要求很簡單,我要你拿出自己所有的本事,將他們全部打敗,有多少本事便使多少本事出來。”
“就像今天,你和老兵們的車輪戰,和大雕的單挑,都要給我用盡全力去打敗他們。”
“青鳥,你現在就是我磨他們的磨刀石,我需要你的協助把這一羣有實力,從各個軍區,跨軍種選上來的尖子兵訓練成爲一名合格的特殊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