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要和我一起回去?”墨軒開口眼睛裡面有了了然,同時也多了一抹探究。
四長老淡定從容的看着墨軒到“是,確切的說,這位貴客或許就是我鬼市多年前失蹤主人的後人,我有責任有義務去尋求真相。先生以爲我這麼做可有不妥。”
“好吧,麻煩老先生先給我們準備這些吧,到時候請您和我們一起回去,不過我先聲明一句,她很忙,不一定會見你,你要有心理準備,纔好。”墨軒注重的說了她不一定會見你,其實就是到時候,你不能強行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否則大家都不好看。
“我自然是知道的,一起都按照你們那裡的規矩來,我先前準備這份材料,你們隨意逛逛,洪會一直跟着你們,有任何需要就找洪爲你們解決。”四長老急切的說完,就帶着那張方子離開了鬼市的市場。
墨軒和詠洛繼續他們的淘寶活動,而被高亞麗的丹藥事件打擾了情緒的譚漢成,突然的就翻出來好的這樣類似的事情來,於是神經混亂的譚漢成,除了那一天出了自己的房間外,從那天晚上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後,就一直都沒有再踏出來渡船房間一步,他也很疑惑自己怎麼會如此清楚的,知道那個顆丹藥的名字和性能的,他肯定自己不懂煉藥,甚至是不懂植物,他沒有木系靈根這是是肯定的,只是那個顆丹藥一出現他隨便看一眼,腦海中就出現了蝶戀花的名字,甚至這個丹藥的藥效和副作用都是那麼的清楚明白,就好似自己對於這些做過千百次了一般,顯然這些都不是自己的記憶。
他很糾結着個知識的來源,當時還不覺得,現在仔細想來,這樣的事情已經出現了好幾次了,這半年來他爲了將自己浪費的時間給追回來,一直在黑騎軍裡面不停的做各種任務,也有好幾次他都是九死一生,纔會在短短的幾個月裡面升爲准將,這次回去想來少將是跑不了了。
只是在前期的一次比較特殊的任務中,譚漢成接觸了好幾次生化和毒氣的威逼,他自己就憑藉着這樣莫名其妙的感覺,或破解或躲避開了,如今想來那個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感覺了,是這一份對藥材和生化危機的深刻了解意識,在告訴自己如何躲避這份危機,難道真的如渡使旭說的那般,那個女人真的將自己的守護本源之氣給了自己,自己沒有受傷,那她呢?
譚漢成頓時腦袋裡面就成一團漿糊,他很羞愧自己竟然將這樣的一個,深愛自己又自己深愛的女人給忘了,他更加慚愧自己差點就將那個林悅當初了寧月,可是他真的分不清,啊,譚漢成被自己的糊塗的意識給攪得心潮翻滾,頓時識海里面就好似有什麼在撞,鈍痛得他額頭上開始冒出一滴滴汗水來。
而就在譚漢成抱着自己腦袋滿牀打滾的時候,寧月正在試探着通過植物和範娟的細胞延展爆發能量,刺激衍生出來的磁場,試探性的將自己神識放入進去,就想憑藉着這一份爆破感,看看能不能找到譚漢成的一點點消息,哪怕是知道距離也是好的,如今生命樹還沒有恢復,都半年了,那一次的被反噬,生命樹到現在爲止依然是焉了吧唧的。
不過好在最近自己的煉藥術精進了,還有在給雲族人恢復血脈的時候得到了一點點信仰的力量,給生命樹稍微的增添了一點點精神,雖然不多,可是卻聊勝於無啊,況且寧月也找到了恢復生命樹能量的方法,雖然苦逼了一點,但是也不失是一種雙贏的好法子,寧月可以不停的淬鍊醫術,小樹可以得到不同的信仰之力恢復生命值,一舉兩得。
最近寧月知道自己急切了,尤其是昨天感覺到了蝶戀花的氣息,他遇到危險了,寧月很肯定,這樣急切的感覺從前也有過,可是這一次最強烈,要不是自己當時就直接反饋了這樣的信息,他真的不知道後果是什麼?雖然自己將自己的技能和百毒不侵的體質分享給了譚漢成,可是誰又能百分百的肯定,他能百毒不侵,他能抗住蝶戀花的藥效,那個可是會要人命的,不是毒藥的毒藥啊。
寧月知道自己急躁的,可是依然固執的前行,她將自己的神識深入到自己剛剛搭建起來的,還不穩的的磁場裡面,她知道最壞的結果,她也做好了準備,幾乎是孤注一擲一般的,寧月就快速的利用磁場衍生催發自己的精神域,不到一刻鐘,寧月已經感覺到了識海傳來的鈍痛,不過她沒有停息,因爲這樣的識海鈍痛是不可避免的,這樣的磁場衍生催發精神域原本就很逆天,自然逆天的東西雖然厲害,可是哪裡會有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個小時後寧月感覺到識海已經變得麻木了,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或許這一次又是註定一次無果的實驗,突然的一股不屬於寧月識海的悲涼,直接的闖入到鈍痛寧月的識海,讓原本已經渾渾噩噩的女人,頓時被那份悲涼給刺激清醒了幾分,他,是他,寧月感覺到了是他,譚漢成,這個自己思念了半年的男人,她再也不再顧忌神識塌陷的可能。
調集神識朝着鈍痛的根源而且,她能肯定那個譚漢成,只要那個男人能進入到自己的識海來,只有那個男人自己的識海不會排斥他,還能感覺到他的一切情緒,近了,近了,寧月因爲能感覺到譚漢成的氣息了,而整個人都處於興奮狀態,好似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就在寧月感覺自己識海快要坍塌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讓人心碎又心疼的聲音。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爲何一直困擾着我,你一直告訴我,你是我媳婦,你是林悅,可是我千辛萬苦找到了林悅,感覺怎麼就差那麼多,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在哪裡,爲什麼不來找我?我竟然忘了你,對不起,對不起,告訴我你是誰?你在哪裡,告訴我,告訴我。”痛苦掙扎的聲音在寧月的識海里不同的掙扎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