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立正敬禮後,於力轉身離開。
“報告首長!”
陳勇很快就出現在了霍天朗的面前,男人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恭敬,敬禮!
“彙報看到許軍長的時候,是怎麼回事?當時的情況!”
“當時在參天大樹上有個木屋,許軍長崴腳後就到了那裡,他在離開的時候,告訴我要無漏洞二十四小時保護那個木屋和木屋的女人。”
陳勇立即大聲彙報!
“嗯,老子知道了。”
揮揮手,陳勇得令後,轉過頭離開。
“你看到舒應暖了?”
繼續回到了許司的面前,霍天朗遒勁的手臂放在了男人的椅子上,繼續靠近了許司一些,深眸少了很多的冷厲,多了濃濃的關心。
“嗯。”
在兄弟面前,許司釋放着內心深處深深的脆弱,接着點頭。
“你打算怎麼辦?搶回來做老婆,或者乾脆叫軍用飛機綁着她去領證!男人折磨自己不算是本事!”
轉過身,霍天朗偉岸的身軀朝着門口走了幾步,沉思了一下,接着低吼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咆哮!
“……”於和正聽到霍天朗的這句話,不由的直接轉過頭,好看的眉眼裡閃爍着些許的星芒!
話說老三,這句話絕逼是旁觀者清,你和夏顏久的破事兒,你自己還少折磨自己了?
真是說別人一套套的,話說一個首長,一個軍長,在愛情中經驗少的可憐,絕逼全他麼的是白癡!
“許司,你不要這樣,只要是開心,一切都ok,沒問題,反正都是相愛相殺,如果願意讓她在你身邊,你就乾脆桎梏她,那你們繼續相互折磨,沒問題。”
於和正放下了手中的草藥,忽閃着瀲灩的眉眼兒,攤了攤自己修長的手指。
“給我拿個草藥的葉子,允許我繼續自我折磨五分鐘。我會給自己愛情一個結果,這輩子,我只有她一個,舒應暖,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到我們老的那天,你的墓碑上也只能刻上我的姓氏,所以你跑不掉。”
許司微微揚眸,朝着於和正的方向,伸出了骨節分明的手指,聲音悲傷,卻充滿了霸氣的篤定。
“行。”
於和正轉過頭,從草藥中拿出了一個寬大而又肥嫩的葉子遞給了許司。
許司用手接了過來,接着放在了菲薄如刀鋒一般的嘴角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草藥葉子的聲音很好聽,清脆卻又婉轉,在已經接近深夜的深山中帶着淺淺的回聲,綿延幽遠,卻聽起來那麼沁人心扉,那麼讓人心碎……
我來到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象着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着你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着笑臉回首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
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葉子吹動的曲子那麼靈動,而又帶着壓抑和幽沉,霍天朗和於和正的身體不由的募地一窒,卻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