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館所在的這棟樓是辛欣自己的,所以也沒有多大的費用,不過辛欣將這裡做成一個高檔格鬥館,所以會費定的並不低。
可沒想到這麼高的費用卻依舊不少人來辦理會員,到是讓辛欣很是意外,她本想憑着高會費可以少一些人,也不至於太繁忙,卻沒想到定了這個價格依舊會這麼多的人。
不過謝悠言卻是看出來了,這個年代雖然有錢人不像十幾年後的人那麼多,可娛樂項目實在太少,尤其是這種特殊的可以緩解壓力的地方。
此處又是緊鄰商業區,來的人多也就不稀奇了,每到週末的時候卻是人數最多的時候,格鬥館的陪練都不夠用,謝悠言這個兼職到是還真管用了。
而隨着謝悠言在這裡時間越來越久,也跟那些常來的會員熟悉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爲了她而來,專門點着名的找她做陪練,到是讓謝悠言心中泛起一陣成就感。
“悠言,喝點水休息一會吧。”見謝悠言又打了一場,辛欣親自拿了瓶水遞了過來。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接過了她手中的水喝了起來,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擂臺之上。
“悠言,格鬥館不過是個生意,你不用這麼拼命的。”辛欣也許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勸別人不要太過認真。
謝悠言愣了下隨即笑了下,“辛姐,哪有你這樣的老闆,還勸自己的員工不要太認真?”
“這不是怕你累着,到時跟錢程我可沒辦法交代。”辛欣也坐了下來跟着她開起玩笑來。
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過之後卻也收起笑容,“辛姐,其實本來的我對這些格鬥之類的根本沒什麼興趣,只是後來發生了些事情,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而現在這些可以給我安全感,所以在野狼的時候爲了能跟他們學格鬥甚至拼了命的訓練了一週纔得到了這個機會,所以我不想將它荒廢。”
“所以你現在不只是來我這裡當員工,還將這裡當成訓練場了?”辛欣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收起笑容。
“我雖然住在部隊大院裡,可那裡畢竟不比野狼,難得你這裡可以給我練習的機會,當然要認真一些。”謝悠言輕點了點頭,卻突然有些愧疚的看向辛欣,“辛姐,我這麼做你不會怪我吧?”
“你想什麼呢,我怎麼會怪你,能有你這麼個拼命的員工我高興還來不急呢。”辛欣頓時笑了出來,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既然你真的想學些防身的本事我也不再攔你,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真的累壞了我可陪不起。”
謝悠言輕笑着點了點頭,“辛姐,謝謝你。”
“悠言,我總是覺得你跟這個年紀其他的女孩不同,比他們沉默冷靜了些卻也成熟了些。
我不是說成熟不好,可你才十幾歲,正是人生最好的時候,我在你的身上卻看不到一絲年輕的感覺,反而看到了歷盡滄桑的感覺。”辛欣這些日子跟她慢慢的熟悉,兩人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謝悠言聽了她的話微微怔了下,看着辛欣不知如何回答,不禁有些沉默了。
誰也不知道她有一張年輕的臉龐,卻有着一顆歷盡滄桑的心,讓她如何表現得跟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一樣,可這些又怎麼能說得出口,最後也只剩苦笑。
辛欣見她不說話,也明白有些話謝悠言是不會對她說的,便也不再多話,只是嘆着氣輕拍了下她。
卻在兩人坐在擂臺上聊着天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叫着謝悠言的名字。
謝悠言擡頭看到來人不禁嘆了口氣,“肖遠山,你怎麼來了?”
肖遠山絲毫沒有尷尬的樣子,笑着走了過來,“我去大院找了你幾次,你都不在,他們說你每到週末都會來這裡。”
謝悠言頓時無語,撇了他一眼,“你找我有事?”
“悠言,這是你朋友?”辛欣見兩人的表情也多了幾分好奇,誰說特種兵就不八卦了,再是特種兵也是女人嘛。
“這是我……我學長肖遠山,跟錢程是一個班的。”謝悠言看到那冒着八卦光芒的目光,不禁嘆了口氣,可卻也不知如何介紹肖遠山,想了下也只能說是學長了,接着又爲肖遠山介紹了辛欣。
肖遠山臉色一暗,卻馬上恢復了平靜,與辛欣打了個招呼,而辛欣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見肖遠山專程來找謝悠言,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
見只有兩人,肖遠山到是隨意多了,坐到了謝悠言的身邊,“怎麼想到來這裡做兼職,你應該不缺錢吧?”
“我是不缺錢,來這裡也不是爲了錢,練習擒拿格鬥什麼的自己一個人練進步太慢,在這裡有人陪我,不但好玩進步還明顯。”謝悠言到也不隱瞞。
肖遠山聽了一愣,頓時想到了那天兩人碰到那幾個劫道的小混混時的身手,上下打量着她,突然發現現在的謝悠言對他來說越來越陌生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肖遠山頓時感覺胸口似堵上了什麼一樣。
“謝悠言,今天打了幾場了,如果不累再陪我來一場?”不等肖遠山說什麼,突然一個看起來似白領的女人走了過來,一身顯然是剛換上的運動服,應該是剛剛來的。
本已經打了幾場的謝悠言到是真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到是恢復了些,再說這女人也算是熟人,身手雖然沒有謝悠言的好,卻也算不錯。
便也沒有拒絕,將肖遠山扔在一旁,邊回到了擂臺上。
帶上護具的兩人,謝悠言知道對面的人不需要她留手,便也不再客氣,先發制人的衝了過去。
對方也有了準備,一個側身想躲過謝悠言的攻擊,可躲過了腿上的攻擊,卻沒想到謝悠言還有後招踢出的腿不等落下,拳便已經打了出來,正中肩頭,使得她直接失去了平衡。
謝悠言沒有乘勝追擊,反而退了開去等她站穩後再度攻擊。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謝悠言學的是軍隊中的擒拿,而對方顯然不過是普通的散打,兩人打起來對方明顯落了下風。
肖遠山在下面看着兩人動手,臉色越來越難看,曾經的謝悠言他是太過了解,不要說這樣的身手,就算是普通的運動都不喜歡,而是什麼讓她變成如此的不但性情變了,連喜好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