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山這話雖有點刻意報復的成分在裡面,但卻是他早就想好的。
這裡的情況看起來還算正常,可誰也不敢保證是不是絕對的安全,所以警戒是不能少的。而話說過完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便嘭的將門關上,讓一羣想看戲的人憋到內傷。看到衆人吃憋的模樣謝悠言笑了出來,也不再理會肖遠山轉頭看向房間的四周,“喲,還有浴室,Y軍的待遇就是好。”
“他們出來打仗都是帶着保姆的。”肖遠山笑着說道,而剛轉頭向其他地方看去的時候臉色卻是一變,忙一把拉過謝悠言在懷裡,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有攝像頭。”
“我也看到了,可這是明的,不知還有沒有暗的。”謝悠言沒有意外,只是輕點了點頭。
肖遠山沉默了下便輕拍了拍她,“先一切如常,一會讓幽靈他們測一下。”
謝悠言點頭放開他,隨後嘆了口氣,“本來還想洗澡的……”
“不行。”肖遠山頓時變了臉,如果是之前他到很願意聽這話,甚至來一場鴛鴦浴也不錯,可在知道這裡有監控之後,頓時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哪還能同意。
見他緊張的樣子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將整個人扔到了軟軟的牀上,“好吧,不讓洗澡只能睡覺了,這牀還真是舒服。”
肖遠山心裡頓時恨得牙癢癢,兩人自從在野狗基地在一起之後似乎便再沒什麼機會了,即便是休息也都是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下,連槍都要摟在懷裡,更別說其他了。
現在難道有這樣的機會,可一旁卻有監控,更別說那後面還有不知多少雙眼睛呢。
想到這些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暗叫自己命苦的同時也只能無聊的躺在一旁的牀上忘着天花板聽着外面的風聲了。謝悠言最初只是想逗逗肖遠山的,可也許是太累了,才躺下沒一會眼皮便越來越沉,最後竟真的睡着了。此時他們身在Y軍的軍營,不用擔心會有突發事件,也就不需要隨時轉移,再加上肖遠山就在自己的身邊,便讓謝悠言更是安心。
這一睡便一直到天黑了下來,中途不但沒醒來,連個夢都沒做。
再度醒來睜眼的時候,便看到眼前一張熟悉的臉,不禁就是一愣,而隨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那個熟悉的懷抱頓時清醒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爲你又暈過去了,差點沒去找醫生。”肖遠山見她臉上的驚訝消退,這纔開口說話。
謝悠言伸手打了下,卻讓肖遠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而她還真不忍心一下把他踹下去。
便也不理會他直接問道,“你怎麼跑這來了,不怕那個……”肖遠山明白她指的是明的暗的那些監控,便笑着搖了搖頭,“你睡的跟豬一樣,我們做了那麼多事你竟然沒發現。剛剛我找過莫爾,他說這是Y軍的試探,我們大可以將它都拆了,就叫來幽靈把各個房間的監控和竊聽器都拆了。”
“這個房間的也拆了?”謝悠言聽了還真是驚訝了。
自那次在傭兵基地的醫療室被襲擊之後,她恨不得睡覺都睜着一隻眼,哪會如此大意。
可聽肖遠山的意思,在她睡着的時候不但肖遠山摸到了牀上來,連幽靈和葉蕭都來過,更是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不知多少次,而她竟然沒醒。
這個認知讓她嚇了一跳,一付不敢相信的看向肖遠山,“你騙我玩的吧?”
肖遠山順手拿起桌上已經拆下來的監控設備在她的眼前擺了擺,“這回信了吧?”
看到物證謝悠言是信了,可心裡卻更驚訝了,“太奇怪了,怎麼會睡的這麼死呢。”
“想知道什麼原因嗎?”肖遠山聽了頓時大聲的笑了出來,說着還指了指自己。
謝悠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雖是贊成的,可看到他那付臭屁的模樣就忍不住翻白眼。
“淑女是不能翻白眼的,太不美觀了。”肖遠山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
謝悠言不滿的皺了下眉頭,“再捏都被你捏沒了,還嫌我不淑女,那你找像淑女的去。”
“誰說的,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你這是散播謠言、破壞社會安定團結。”肖遠山想也不想的反駁道。
“我還破壞河蟹社會呢。”謝悠言知道拿他沒什麼辦法,邊說着邊坐了起來。
“你做什麼去?”肖遠山下意識的問道。
謝悠言卻甩開他的手,“醒都醒了還賴在牀上幹什麼,既然監控設備都被你們拆了,就不怕了。
我身上都要臭了,下次有這機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我得抓緊時間洗個澡去。”
邊說着人已經衝進浴室了,而肖遠山聽到嘭的一聲之後這才反應過來,也明白他浪費了一個多好的機會。
不過肖遠山畢竟是肖遠山,哪能就這麼容易讓她逃過去,忙走到門旁輕輕的敲起門來,“這裡條件有限,全方位服務是找不到了,不過這裡有個可能擦背的。”
“我不需要。”謝悠言纔開始脫衣服便聽到了他的聲音,只是笑了下,手上的動作卻停也沒聽,“想把門騙開啊,想都不要想,我自己挺好的。”
“什麼叫騙啊,我這可是真心想幫你的。”肖遠山臉不變色心不跳,只是眼中的壞笑泄漏了他的心思,只不過隔着門的根本不需要掩飾。
謝悠言這次連理都不理他了,直接開了水洗上了。
“你以爲不開門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肖遠山見她不理自己,頓時壞笑了出來。
而謝悠言突然反應過來,這門鎖哪能防得住他,想到這裡一個轉身見他已經衝進來了,卻一個不防直接被他抱在懷裡。
不等她反抗肖遠山便低頭吻了下來,本還打算反抗的謝悠言也忘了自己要做什麼,只任他將自己摟在懷裡。
只一會不但沒有再反抗還慢慢的迴應着他,直到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只能聽得到嘩嘩的水聲和兩人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