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大兵的話嚴小希也能似懂非懂的聽明白一些,低頭不捨的看了眼相機,對他們比劃了幾個手勢。
他們顯然是看不明白的,謝悠言忙開口說道,“她的喉嚨有問題不能說話,她的意思是你們看相機可以,不過要小心些,這可是她的寶貝。”
“當然沒問題,美女的要求我們很願意滿足。”中尉對兩個沒什麼威脅的女人態度馬上好了許多。小心的接過相機查看起裡面的照片來,而看到這些的時候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你們這都是從哪裡拍的?”相機裡一些關於機密的東西都已經刪了,在謝悠言的授意下,雖留下了自那座廢棄樓房頂上所拍的照片,但剩下的已經沒有軍事機密的東西,大多是一些m軍士兵有些不雅,甚至在值勤時還在開着玩笑的照片。
謝悠言當然知道他難色難看是什麼意思,便指着遠處的山說道,“就在那座山上一座廢棄的樓房裡,我……我們沒拍你們的機密,只是想做期新聞等演習結束的時候再發出去。
中尉的臉色好了些,卻還是開口說道,“你們這裡面雖然沒有軍事機密,可現在是演習期間,你們的做法卻是不允許的,所以不好意思了美麗的小姐,我得刪了這些。”
說着不等兩人同意,便按下了全部刪除鍵。
嚴小希見了頓時急了,但卻沒忘了她此時所扮演的身份,便也只能用憤怒的目光看向他。
中尉聳了下肩膀示意自己的無奈,之後便將相機還了回去,這才又對着謝悠言開口說道,“抱歉,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們能不能帶我去一下你們所說的那個地方?”
“這……”謝悠言猶豫了下,卻還是點了點頭,“不過我們兩個在山裡也走了一夜了,做爲一名紳士是不是應該先爲我們準備點吃的讓我們休息一下再說其他的?”
聽了她的話中尉馬上笑了出來,“當然沒問題。”
看着他拿着槍卻做着紳士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滑稽,謝悠言卻還是順着他指引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當然知道對方還不信任她們,可現在如果貿然拒絕的話反而會引得他們的懷疑,反正她的資料都是真的,到也不怕他們去查。
於是只是笑着點了點頭,拉着還臉帶怒氣的嚴小希向前走去。
兩人在藍軍這裡受到了款待,謝悠言到沒想到他們在戰地還能吃到正宗的西餐喝到紅酒,這洋鬼子到是真會享受。
不過卻便宜了謝悠言兩人,兩人雖沒有她說的那麼可憐,可一夜只靠着點野果、野菜充飢現在吃到這些,到還真是難得的美食了。
嚴小希早顧不得形象大吃特吃起來,謝悠言到還能保持着些許優雅,可動作卻也不慢。
看到兩人的模樣帶他們來的那個中尉到是真的相信了她們的話,只是獨自一人進了帳篷與他們坐到一起,甚至連防備都沒有。
他的鬆懈看在謝悠言的眼中,卻只是心中暗笑一下,便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待吃完了她的大餐這纔開口問道,“中尉先生……”
“叫我特納。”中尉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好吧,特納。”謝悠言輕點了下頭,“我可以帶你們去那棟房子處,不過去了之後我能對你和你的士兵進行一下采訪嗎?”
“如果是平時我很願意答應你這項請求,不過現在不行。”特納很是遺憾的看向她,到像是真的一樣。
謝悠言頓時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個拒絕我的了。”
“你要相信我,拒絕一個美女採訪我和你一樣遺憾。”特納很是誇張的跟她說道,惹得謝悠言笑了出來。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等到了那裡你們可以派輛車把我們送回城市嗎?”
“這個當然沒問題。”特納聽到這麼簡單的要求當然不再拒絕。
謝悠言臉上卻露出笑容來,心中卻早已經做好了她的打算。
吃過了飯,兩人帶着一個連的隊伍出發了,一路上特納不時的與她說話,到不是不相信她,似想從一些無用的信息之中找到一些有價值的。
只不過論這些套話的東西,這個典型的西方人特納顯然不是什麼高手,不但沒從謝悠言的口中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反而被謝悠言套出了不少的話來。
一路上謝悠言已經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首先這個連竟是一個僞裝成普通部隊的偵察連,雖然特納沒有明說,可謝悠言自他們的行動方式以及話語之中便看出來了。
其次,他們所找的目標就是昨天消滅裝甲團的人,準確的說他們的目標就是謝悠言兩人。
在特納想來能無聲無息的潛入他們的防區,又消滅一個裝甲團也只有特種部隊能做得到,所以他們不放過任何一點線索。
他們猜的到是不錯,打掉他們裝甲團的人的確是特種兵,只不過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竟會引狼入室了。
一衆人走的速度並不快,見此特納也沒有不耐煩,反而覺得兩個女人走着這樣的速度纔是正常。
謝悠言看到他的目光不禁輕笑了下,“我們兩個可是戶外愛好者,否則這一夜可真走不出來。”
“看得出來。”特納輕點了點頭。
卻在兩人話音落下的時候,‘轟’的一聲,隊伍後面一陣爆炸聲響起。
謝悠言一陣尖叫,便要跑開,可卻在誰也沒看到的時候腳下向右一偏,踩中一處機關,一連串的爆炸再度響起。
特納的反應也不慢,一把按住兩人趴倒在地。
好一會爆炸聲終於平息了,只不過藍軍的偵察連大部分人身上都冒出藍色的煙霧來,一時都懊惱的叫罵了起來。
這些炸彈是演習彈,其爆炸後對人沒有任何的威脅,但藍軍身上的感應裝置卻可以很好的反饋出他們所受到的傷害。
所以表現出來的結果與真炸彈是相同的,凡是沒有來得急躲開的人也都退出了演習。“該死……”特納一站起來便看到這樣的一付場面,頓時憤怒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