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你和魏紫小姐登記結婚了?”趙亮瞪大眼睛,他從魏紫和刑灝天在一起的第一天就是知道的,兩人的事情,恩怨糾葛太多,魏紫又是個冷情冷性的人,趙亮本以爲,這輩子刑灝天都要圍着魏紫轉,結婚什麼的就別想了。
畢竟,魏紫還太小了,再加上,她也不見得多麼喜歡刑灝天,對自己和別人,都比對刑灝天和顏悅色很多。
如果不是邢將軍的實力強,魏紫可不一定屈服,就算是這樣,還不是經常吵架,上次的冷戰他可是親身經歷,知道刑灝天被傷得多麼嚴重,都已經入魔了。
沒想到,兩人居然登記了,這簡直是太意外了。
這算是首長苦盡甘來,修成正果了嗎?
“嗯,半個月前登記的!”刑灝天眉宇間流露出愉悅。
其他人和刑灝天都不熟悉,可是他們都心裡貓爪子撓一樣,想知道情況。
一個是最近網上風頭正勁的紫神。
一個是華天國前任將軍刑灝天。
他們之間,到底有着怎麼樣的牽扯?
“半個月前?什麼時候舉行典禮?我去弄,據說典禮很麻煩,要定酒店,還要發喜帖?”趙亮興奮的說道。
舉行典禮?刑灝天的視線火熱了幾分,不過這件事情,他卻看向了魏紫。
刑灝天是孤兒,魏紫的長輩都去世了,這東西自然是沒有人催促操辦,全看刑灝天和魏紫的心思。
刑灝天小心的看着魏紫,他倒是覺得,能和魏紫登記,都是撞了大運的事情了,再舉行典禮…
典禮,一定要十國之間最盛大的,最豪華的,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魏紫的男人。
然而這番想法,很快就被一盆冷水澆滅。
“趙大哥不用麻煩了,我和刑灝天父母都不在了,典禮也沒有必要,更何況我還在上學,暫時不會弄了!”魏紫聲音清冷的說道。
刑灝天笑容一僵,隨後眼神可憐巴巴的看着魏紫,不過這可憐巴巴,別人是無法理解的,紫荊小隊的成員,都是覺得刑灝天那是深情的注視。
“魏紫的決定就是我的意思!”刑灝天接了一句。
“這樣啊!不過還是恭喜首長和魏紫小姐喜結連理,永遠幸福!”趙亮有些失望,很快卻又喜氣洋洋的說着祝福詞。
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紛紛道喜,一時間,氣氛到還算融洽。
刑灝天儘管面容冷峻,雙眸岩漿無人敢觸碰,魏紫還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得意,真不知道這種宣告有什麼好讓他覺得歡喜的。
刑灝天的出現對紫荊小隊的成員造成的衝擊無疑是巨大的。
雖然紫荊小隊留下來的成員理由各種各樣,但是都是簽了約的,也覺得紫荊小隊未來能有很好的發展。
可是這種信念和凝聚力,從來沒有這麼強過!
因爲,如果刑灝天真的是魏紫的男人,兩個人是合法夫妻,有一個S級玄者庇護的傭兵團隊,顯然不同往日。
就比如,以前名不見經傳的鐵血傭兵團,因爲突然多出來的S級風系玄者冷烈,很快擴展到了大型傭兵團,華天國衆多戰場上,縷縷看到他們的人。
那麼此後,會不會紫荊小隊也是這樣?
李銘銘覺得之前的自己簡直是太可笑了,說什麼不讓魏紫極速擴張引起膨脹最後走向毀滅,有刑灝天在,就算再膨脹,這個傭兵團也滅不了。
介紹完刑灝天之後,魏紫就招來了鄭奎,詢問了夜朔這幾天的動向。
“已經有四個傭兵小隊同意他的邀請了,湊夠了人數,不過以我看實力很差,有兩個小隊完全是炮灰,只能將荒將引走而已,隨後夜朔小隊的人解決了地獄三頭犬,會派幫手來!”
“嗯,調查清楚,地形最好多踩幾次,我這幾天留在傭兵團,去的時候我會一起跟着出任務!”
這算是紫荊小隊在帝都的第一次大型任務,自然是全員出發,不但魏紫要一起去,連在學校的周曉婭和劉淼等人,也會請假出來。
又瞭解了一下傭兵團的進度,魏紫就帶着刑灝天前往了訓練室,其他人自然也都蜂擁而至,想看看S級玄者訓練是如何的。
刑灝天現在曝光率不高,而且男人在傭兵界也沒有女人那麼惹人注意,所以傭兵小區偶爾路過的幾個人也沒有發現刑灝天的身份。
刑灝天對魏紫進行肉體訓練,其他人雖然也訓練,不過視線卻總是若有若無的看向兩人。
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魏紫的訓練強度,和他們相比簡直是恐怖。
可是一連串訓練下來,魏紫卻面不改色,只是額頭微微有些細汗,體能強得不得了。
楊智也是第一次看魏紫訓練,略微有些失神,隨後喃喃自語道:“這難道就是肉體強化推廣的必要?以隊長的身體素質,哪怕不是玄者,對抗E級荒獸也遊刃有餘吧!”
項曉宇在舉着啞鈴,輕聲說道:“不僅僅是太極拳的作用吧,別忘記隊伍空間中的那東西,據說,隊長和副隊長,還有周曉婭鄭昊,都是使用過的,我來的比你早一些,鄭昊和副隊長在戰鬥中,很少使用玄術,或者說,玄術都是輔助而已!”
那樣的戰鬥,更加快捷,甚至防不勝防,玄術的凝聚需要催動玄核,玄決,可是格鬥術卻只需要動作而已,在戰鬥中會爆發出恐怖的實力。
其他人也都默默的看着,魏紫絲毫不知道,因爲她的訓練,紫荊小隊在日後,成爲了善用格鬥術的狂暴小隊,他們的戰鬥作風更加直接,粗暴卻有力。
進行了一個小時的訓練之後,魏紫放鬆下來,她看了看身邊的刑灝天,溫柔的注視着她,耐心的指導,甚至小心的讓魏紫不在訓練中拉傷,折損肌肉,這樣的守護,一直都是默默地卻充滿了溫馨。
“刑灝天,我們來切磋一下!”魏紫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和刑灝天打一場。
“切磋?格鬥術嗎?”刑灝天對這個提議也很意外,不過,他冷峻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狡黠,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單純的使用格鬥術了,既然要和我打,沒有點彩頭怎麼行?如果我贏了,今晚上再來一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