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到俞麗琴那痛苦的樣子,那種**焚身的痛苦,讓她開始狠命的抓自己的頭髮,撓自己的手臂,甚至手臂上已經撓出了血來。
也罷,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助人爲樂乃快樂之本嘛!我很無恥很無奈的想着,然後,將俞麗琴的身體放平,自己衣服一脫,燈一關,就開始和俞麗琴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了。
原諒我吧,婷姐,我是迫不得已的,雖然我的內心深處也想這麼做,可是,我發誓,這絕非我的本意,只是符合了異性相吸的原理罷了,再說啦,我這也是爲了救人,我發誓,在幹那事的時候,我心裡想的,心裡想的可是,可是,咦?奇怪了,我心裡想的怎麼不是你呀?居然是,是,是江月珊?天哪,不會吧?難道說我的本性是非常花心的?天哪~~“啊~~”俞麗琴刺痛一般的叫了起來,畢竟,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丟了,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我愛憐的看着她皺着眉頭的臉,以及眼中留下的淚水,輕輕的幫她擦拭着,唉,對不起,這不是我的錯,都是廖剛惹的禍啊~~一夜,我和俞麗琴不知道來了幾次,也許是藥力太過猛烈了,俞麗琴一次次的達到了頂峰,又一次次的索取着,我整個人都快被她給榨乾了,直到最後一次,她一聲尖叫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倒在牀上睡着了,奶奶的,睡得還真夠香的,不過,看着她全身的汗水,以及牀上溼溼的一片,我怕她這樣子睡覺會着涼生病,於是輕輕的喚着她,希望她能夠醒過來去衛生間洗個澡,可是,她居然睡得像頭小豬豬似的,怎麼叫都叫不醒,同時,她這個人還像八爪魚似的掛在我的身上,害得我也覺得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唉,罷了,還是我幫她洗一下吧,反正兩個人連事兒都辦了,洗個澡又算什麼呢?”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抱着俞麗琴來到衛生間,這廖剛訂的房間的衛生間裡,居然還有浴缸,真是不錯。
我將浴缸裡放慢了溫水,然後輕輕的將俞麗琴放進浴缸內,自己也鑽進了浴缸。
我溫柔的給俞麗琴擦拭着身體,強忍着那原始的衝動,用毛巾不斷的在俞麗琴身上抹着,這樣香豔的場景,讓我不得不在心中默默的念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之類的繞口令了。
一個澡,整整洗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我將那牀被汗水浸透了的牀單拿掉,在衣櫥裡找到了一條備用牀單,因爲在這個酒店裡,男女開房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所以酒店還專門搞了這個人性化的服務,畢竟兩人世界的時候,誰也不希望有人打攪吧,一旦牀單被弄髒弄溼了的話,有個備用的牀單可以鋪一下的話,也是好的。
一切搞完之後,我將熟睡中的俞麗琴輕輕的放在牀上,然後準備給她蓋被子,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俞麗琴整個人撲到了我的身上,將我壓在了她的身下,她就像樹袋熊似的掛在我身上,很安詳的睡着,嘴裡還砸吧砸吧的喊着舒服,唉,真是的。
我無奈的用被子將我們倆人蓋住,然後沉沉的睡了。
不是說我不想趁機離開酒店,畢竟第二天醒來之後,誰知道會是怎樣的場景,可是,俞麗琴現在抱得我那麼緊,我根本無法脫身,同時,一個晚上連續搞了十數次,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我剛剛用被子將我們倆蓋上之後,睏意就不斷的襲來,結果就這樣睡着了……
“啊!啊!啊!”連續三下驚聲尖叫之後,我在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自己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摔到了牀下。
“敵襲,敵襲!”我一般揉着眼睛,一般緊張的四處看看,這時,一個女人正在牀上哭泣着,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俞麗琴,她正害怕的抱着身體痛哭着,畢竟自己莫名其妙的失了身,當然心裡不會好受的。
“俞學姐,我,我……”還沒有等我說完,房間的大門被人撞開了,只見廖剛帶着酒店保安以及幾名警察衝了進來,一名女警跑到俞麗琴面前,拿了件衣服給她披上後,很敵視的看着我,另外兩名警察大叫着讓我舉起手來,而廖剛則是非常陰險的笑着,並惡毒的看着我,我知道,這小子肯定在報警的時候說我**了他的朋友,看來這次的官司我是吃定了。
我慢慢的將雙手舉了起來,雖說我有這個能力在瞬間逃跑,畢竟從窗戶上跳下去,對於會武功的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我一旦這樣做的話,那可就是拘捕了,到時候恐怕更加難說,怎麼辦?求援?找誰呢?如果這事兒讓姚婷湘或者許笑菲她們知道的話,我估計,她們會恨死我的,我難道跟她們說,我這是在做好事?說出去誰信啊~~警察見我沒有反抗,於是走到我身邊,用手銬把我銬住,其中一個小警察還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給了一拳,我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一拳肯定是受到了廖剛的指使,媽的,這個小警察太沒職業道德了。
“帶走!”那個年齡稍長一些的警察叫道,同時,那名女警陪着哭泣中的俞麗琴一起,坐上了警車,前往派出所。
來到派出所之後,我被帶進了一個審訊室內,兩名警察坐在裡面,一臉嚴肅的對着我,公式化的說道:“犯罪嫌疑人,你叫什麼名字?”
“陳小二。”我脫口叫道。
“陳你媽個毛,你以爲我沒看過你的身份證啊?快點老實交代!”一個年紀稍輕,大概剛剛從警校畢業,分配到這裡工作不久的一個青年警察很兇的對我吼道。
“喂,我耳朵不背,你不用這樣子對我大吼大叫的,我聽得見,再說啦,既然你們看過我的身份證,那還問我叫什麼幹啥?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我淡定的說道。
“你他媽的不老實是不?”那個青年警察拍了一下桌子,雙眼一瞪,對我說道。
“小朱,你給我坐下,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這樣訊問犯人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坐下!”這個年輕警察身邊的一箇中年幹警呵斥着他坐下,然後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對不起,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我們這也是按照程序在進行訊問,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的工作,好嗎?”
“呵呵,還是這位長官明白事理,態度好一點嘛,大家和和氣氣的說話,有啥不好的,幹嘛非要大吼大叫得嘞?對吧!”我笑咪咪的說道。
“好啦,我現在問你,你叫什麼名字?”那名老警察問道。
“楊凡。”我老實巴交的說道。
“年齡?”老警察問道。
“幾歲?”我反問道。
“當然,快點回答。”老警察問道。
“那個,我算算啊!我是1982年生的,今年是2001年,虛歲剛好20。嘿嘿~~”我笑着說道。
“籍貫?”老警察又問道。
“Z省P市人。”我回答道。
“職業?”老警察問道。
“學生。”我回答道。
“學生?在哪所學校讀書?”老警察問道。
“不回答行不行?”我試探性的問道。
“你說呢?當然不行啦,快點老實回答。”老警察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那我說了,你可不能告訴我們學校的老師,說實在的,現在這事兒還沒搞清楚呢,別把我的名聲給搞臭了。”我說道。
“名聲?哼哼,你還會顧及到自己的名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既然你如此愛惜自己的名聲,就不應該去做那檔子事。”那個姓朱的青年警察憤憤的說道。
“喂,我說你能不能先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啊?不要一下子就把我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啊,怎麼說我也是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啊。”我說道。
“好啦,別耍嘴皮子了,快說,你是哪所學校的,我們在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會告訴你們學校的。”老警察說道。
其實,他告不告訴都無所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廖剛這個傢伙已經到學校裡去四處造謠了。
“松江大學大一的學生,這個暑假過後就是大二了。”我說道。
“松江大學的?還是大學生?”這個老警察一臉的驚愕,要知道,松江大學在全國都是相當出名的大學,身爲松江大學的學子,一般品行都是不錯的,怎麼會出來這裡一個yin賊呢?
我看到他那疑惑的眼神,不滿的說道:“真的,我真的是松江大學的,沒騙你!”
“好吧,我姑且信你,現在你把你的作案動機和犯罪過程交代清楚,快點說!”老警察說道。
“我的作案動機呢,就是看上了那個女的漂亮,咦?等等,喂,我說你先別記錄啊,你寫啥?我根本就沒什麼作案動機好吧!”我看到那個小警察正在記錄着,連忙叫了起來,畢竟本來就沒有什麼犯罪動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