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梅花可不信她這話,撇了撇嘴,“你這話也就騙騙宋輕輕那個傻子。
你要是沒錢會吃得好,穿得好?過得這麼舒坦?
說吧,是不是二哥在外面混得很好,偷偷給了你不少錢?”
這十年,她把自家二哥給侄女的東西全都貪了,可宋輕一仍然穿得漂漂亮亮,說她沒錢,她打死都不信。
宋輕一沒有想到,一向沒腦子的小姑居然也學會思考了。
看來是受了宋輕輕的刺激,也知道看她的穿着了。
穩了穩心神,但還是沒有說實話,“小姑,你想多了,爸要是真的混得很好,早就衣錦還鄉了。
哪能五年不回來一次。”
“我不管是不是大哥給了你錢,你必須給想辦法幫我買套房子,讓我們母子儘快搬走。
不然,我就去和宋輕輕那個賤人說,她之所以會在這個家裡當牛做馬,就是因爲你一直在幫我。
二哥二嫂拿錢回來的事情,你是一直知道的,卻還配合我一起騙她一個人。
讓她知道,你這個姐姐是多麼惡毒,小小年紀就知道利用,算計她。”
宋梅花這話可沒有一點水分。
而是真實發生的。
不然,她怎麼可能騙得了宋輕輕這麼久。
這中間,要是沒有宋輕一的幫助,讓宋輕輕一直以爲,她們兩姐妹,是靠宋梅花纔好好的活到現在。
宋輕輕不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在這個家中當牛做馬,更不可能任由她們打罵。
宋輕一見宋梅花還威脅起自己,攥緊了自己的小手,心裡恨得牙根都癢,但她還真不能和她翻臉。
雖說宋輕輕已經知道了,她騙學費的事情。
但宋輕一可不想,還讓她知道她從小就幫小姑,一起對付她的事情。
這要是被暴出來,那就會牽出更多的事情。
那些事情要是全被暴出來,她肯定會成爲過街老鼠, “小姑,我不是不想幫你買房子。
可你也知道,我的錢都被輕輕拿走了。
現在我就是想幫你買房子,也不成了。
除非,你幫我把卡拿回來,到時候我保準幫你買套房子。”
既然她們都打上了她錢的主意,那就讓她們自相殘殺好了。
她這話一出,宋梅花高興的同時又犯難了。
這兩天,宋輕輕那個賤人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了,不僅知道了,她一直在騙她的事情。
也不給她洗衣做飯,家裡的活計全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都十年沒有幹過活了,這突然幹活,哪哪都不舒服。
但是想到搶回卡,她們一家子就能搬到別處重新開始,她又意動了。
心裡雖然意動,但是嘴上卻還要咒罵兩句,“沒用的東西,自己的錢都看不住,還要我們幫你搶回來。”
“有時間說這些,你還不如想想,怎麼把卡從輕輕的手裡搶回來。
你什麼時候把卡給我搶回來,我就什麼時候幫你買房子。
要是搶不回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小姑你想說什麼就去說吧!反正我光腳的也不怕穿鞋的。”
跟她鬥還嫩了點,宋輕一暗自得意,說完這句轉身回屋去了。
宋梅花聽宋輕一突然硬起來,有心想要罵她兩句。
但想到宋輕一對付宋輕輕的手段,心下還是收住了嘴。
算了,只要到時候宋輕一按照約定,幫她買房,那她就什麼也不會說。
爲了早點買房搬新家,宋梅花把兒女叫了過來,一起研究怎麼才能把宋輕輕身上的卡給搶回來。
錢小軍說直接用老鼠藥,毒死宋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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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美說要把她扒光,看着她被男人上。
而宋梅花卻說,要先把卡找到,再碎屍萬段。
母子三人集思廣益,毒計頻出,花費一個多小時,才確定了最終方案。
這邊的事情,宋輕輕並不知道,這會兒她已經和錢主管簽好了合約,並交上了一年的租費。
這次,錢有路對她的態度明顯有了變化,比上次更加熱情了。
不僅,讓她隨便挑地方和大小,還免費幫她接電線。
最後更是在聽到她說要建棚子時,還建議她,能做就做個鐵棚子。
因爲鐵棚子不但安全也耐用。
宋輕輕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加上她現在也不缺錢,於是選擇建個鐵棚子。
見宋輕輕要建鐵棚子,錢有路又把一個人的名片給了她,讓她去找這上面的電工,說是人家可是圈內出了名的快手,一天就可以搭一個鐵棚子,而且價格也是業界最低。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宋輕輕有點懵。
但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十點左右,她找到那個姓秦的電焊工,一番討價還價,兩人達成了協議,宋輕輕還給了一百塊錢的訂金。
接着她又跑遍了縣城,最後發現飲料、零食批發的價格都挺貴的。
於是,打算等明天去市區看看。
一切辦妥後,用過晚飯她纔回到家中。
這次沒有意想中的打不開,而是很順利的打開了。
只不過剛進門,就踩到一個鐵製的老虎夾,接着一桶不知明的液體朝她迎面潑來。
“啊……”宋輕輕痛呼出聲,摔倒在地,接着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是”噼裡啪啦”棍棒加身。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和快速,打得宋輕輕措手不及。
“打死你個臭爛貨,打死你個臭爛貨。”
“賤蹄子,我打死你。”
“死爛貨,居然還敢打我,現在終於落到我手上了吧!”
耳邊全是宋梅花母子三人的惡毒咒罵,宋輕輕試圖把腳上的老虎夾給拉開。
可宋梅花三人卻似故意和她作對,一看到她伸手就打她,把她受傷的左手打得再次冒血。
場面從開始就在一面倒,倒向的不是宋輕輕,而是宋梅花母子三人。
“打她腦袋,把她打成傻子,以後我要讓她學狗叫,吃狗屎。”說這話的,是興奮異常的錢小軍。
聽到自家哥哥出的好主意,錢小美驚喜連連,不由出聲附和,“對,把她打成傻子,以後讓她給我當洗腳丫鬟,我要讓她跪在地上給我洗。”
言罷,兩兄妹十分默契的對視了眼,紛紛舉起手中的棍子,朝宋輕輕腦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