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聞言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超子想的和自己想的並不是一回事。
他的想法是這種女生目的性很強，沾上了很難辦，不好說，還容易弄一身屎。
但張超的遲疑和感慨，卻是關於曾經的柳明月，或者說，超子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曾幾何時，在張超備考的那段時間，他也曾像自己說的話這樣，和柳明月充滿距離，患得患失。
畢竟那時候的柳明月，在超子心裡就是無敵的白月光。
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我張超永遠記得，那天像條狗一樣的躺在擂臺上，永遠都不會忘。”
兩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食堂。
“我……”
溫暖淺吸氣了一下，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和儀態，繼續冷冰冰的開口：
“擁抱是爲了讓兩顆心貼的更近，親吻是愛意的交換，太過理性的人，可能連愛情的滋味都體會不到，因爲愛是不理智的！”
“我始終覺得，女性平權，女性獨立從來都沒有錯，因爲我也想創造一個，只有女人才下的礦井。”
“除了你之外，你感覺公司和呂全之間關係不好的人有哪些？”
季風沒吱聲，一旁的超子卻率先開口，直接開懟：
“李雲秀同學放心，我們選的是大一新生，絕對不會選你的。”
邱靜瑩在看到季風的時候，雖然很驚訝於季風的顏值，但眼下超子在，她的態度肯定要偏向於超子的。
“好傢伙，這是搞投資人大會啊？”
溫暖：o(￣ヘ￣o＃)
平時不愛和別人爭執的溫小暖，這時候嘴硬了一句：
“我沒裝。”
聽到超子這番話，季風也是心頭一緊。
季風還無所謂，超子這邊卻不想繼續玩了，他掃了一眼季風：
“沒意思，風哥，走吧。”
但李雲秀同學，女人不一樣。”
“讓你想到了柳明月麼？”
聽完季風的話，李雲秀沉思良久，隨後點點頭：
“我知道了，謝謝。”
有室友在這裡，季風也不好和溫暖聊太多公司的事情，有點插不上話，只能對溫暖無奈的攤攤手。
李雲秀之前算是詭辯，所以季風也開始了詭辯。
接下來的時間……
“放心吧，哥，包噁心，我張超別的不行，噁心人是有一手的。”
超子笑了笑，沒有立刻迴應，他的嘴裡叼着煙，所以表情也被隱藏在了煙霧裡，沒人能透過煙霧看清楚他此時的樣子，不過能感覺到他看向了面前的女生：
“他看起來挺喜歡你，異地戀很辛苦的，你恐怕是他的唯一精神支柱，我不想傷害這樣純情的男孩子。
張超聽了頓時愣住：
李雲秀：……
溫暖的周圍坐着幾個室友，李雲秀、閆芳，甚至連王楠也在。
“溫暖不能上好可惜。”
NTMD……
“好吧，我需要再想想。”
季風都這樣說了，那張超也就不再推辭。
“其實還有更可怕的……”
“出來喝杯咖啡吧，我就在你們學校對面那條街，最裡面的咖啡館裡。”
邱靜瑩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滿：
這有必要嗎？
“不是，哥，打分帝現在好好的，爲什麼啊？我不理解。”
將目光移向溫暖，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溫小暖就心領神會：
“你去忙吧，正好我也要替商交處準備優秀創業學生的發言，回見。”
差太多了，醋不能亂吃，嗯，應該繼續吃東西！
“OKOK！”
咳咳咳！~
王楠這話一出，李雲秀直接被嗆到了，她的臉紅了紅，卻只是裝作不在意的擺手：
“不過是物化女性的戲碼罷了，選幾個漂亮的出來，以供於那些男生意淫，沒什麼好參與的。”
季風笑了，13年，果然是思想萌芽的時代，第一批網絡女權就是在這個時期誕生的。
“艹，這個出生，黑心資本家！~”
可是……
“張總監說的不錯啊，看不出你對這方面還挺有經驗的。”
李雲秀看了眼對面的季風，又看了眼其他幾人：
“我覺得女性可以衡量自己的價值。”
“也不怪呂全乾活的時候讓你泡麪，超子，有很多事情你真的還得學。”
美其名曰，我很看好你！
“現在新生報到，你們是不是又要弄那個校花評選啊？”王楠也跟着開口。
“風哥你也說了，過去了只是過去了，不是遺忘了。
李雲秀被噎了一下，也跟着反駁：
但同樣的話如果是男人說出來，別人只會覺得這人是傻逼，在妄想，懂了嗎？”
幾人圍坐一桌，溫暖這邊已經給季風和張超點好了飯。
旅遊，回家，還有一些女生感興趣的八卦小事……
見她這麼鄭重，季風也有點意外。
剛進門，溫暖便給季風發來了短信。
季風也拽着超子，東拉西扯了一會兒，突然在超子吃的正爽時，不經意間問道：
季風：o(￣ヘ￣o＃)……
季風始終覺得，和女人吵架其實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爲，她們不講邏輯的。
其實真的很有道理，但物化女性這種事情，急先鋒其實從來都不是男人。
“是啊，偶爾會想。”
“怎麼，要來一出頂峰相見了嗎？”
等忙完一圈，時間也已經到12點半多了，超子累的一身汗回來，季風冰棍也吃爽了，於是就準備請超子吃飯。
“不不，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們聽到的一切，其實都只是一個觀點，或許並不是事實。
而姜朝陽則是微微挑眉：
“啥意思？”
說到這裡，她連飯都不吃了，反而陷入了沉思。
總監？總監就不是牛馬了？
“校花評選大家一般都是湊個樂呵，有凝聚情緒的原因，也有炒作熱度的成分，大傢伙選出自己鐘意的女神，肯定是沒問題的。
季風按照姜朝陽的要求，來到學校對面的咖啡館裡。
初期的思想還算是正常，獨立爲主，但也把渾渾噩噩的男人們打的找不着北。
幾個女孩神色各異。
“張超學長。”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晚上之前做好策劃，發方案給呂全。”
李雲秀：(°ー°〃)？？
……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可能對於你來說，只是隨口一說，但我覺得很重要。”
“快去吧，不然扣你工資！”
聽到季風這麼說，張超大概知道季風要幹什麼了。
超子對季風有些無語，但他是真不想玩了，就對邱靜瑩擺擺手：
“學妹，你別在那秀了，像個小丑一樣，忘了告訴你，他叫季風，是我老闆。”
“食堂再怎麼吃，也難上30，沒意思。”
但經歷過那麼多事，如今的超子也學會了思考，從季風的話裡，他明顯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估計是真的很喜歡吧。
這種事情騰華和東子都自己幹過，季風乾也沒什麼問題，只是他把活都丟給了超子。
一旁的沐晚秋也跟着笑眯眯：
“我有10%，假如利潤是1000萬的話，那我豈不是幾天就賺了100萬？我的天，我比我爸牛了！”
季風說話的時候總是淡然自若，不慌不忙。
臥槽，這個確實上頭。
“那麼久了還想？”
“不能。”超子搖搖頭。
兩人的說話聲音很小，但對面的幾個女孩還是聽到了一部分，除了溫暖，其他三個女生都很好奇。
“什麼？”
季風的眉毛微挑，這番言論……
看到溫暖有舍友在，季風和超子稍微有些拘束，不過還是很禮貌的和溫暖幾個舍友打了招呼：
她們也會找溫暖說話，聊一些暑假的事情，經歷之類，溫暖有些無奈，但她也沒辦法，還是得迴應室友。
季風抹了一把嘴脣，收斂了自己的笑容，滿臉認真：
“抱歉啊同學，其實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無論多好笑的事都不會笑，除非是忍不住！”
溫小暖抿着嘴，繼續和她們吃飯聊天。
聽着幾個室友七嘴八舌的言論，溫小暖沒說話，但卻微微昂頭看着季風，連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些。
“額，怎麼會？”李雲秀不理解。
要分清自己的思考是真的在思考，還是在重新整理自己的偏見，我也希望你能夠真的有所收穫。”
盯着季風，沐晚秋託着腮，微微彎起嘴角，心中略微有些波瀾：
“看吧，我永遠喜歡那些優秀又謙遜的人，他們明明擁有着吊打所有人的能力，卻毫無優越感。
“風哥大氣。”
如果對於我來說，你唯一的價值就只是你的身體，沒有靈魂，那我自然只會要你的身體。”
李雲秀落落大方的和他們打起了招呼，閆芳推了推厚重的眼鏡，也跟着問好，最後便是王楠，她看上去有些心虛，但還是跟季風他們點了點頭。
行吧……
尤其是現在【打分帝】也剛剛起步，很多用戶的小痛點，普通員工是不會在意，也不會上報的，就需要高管親自來。
作爲老闆，季風總是喜歡做一些看起來很無聊，又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比如旅遊時遇到農村的牛糞，他非要炸一下。
“艹！”
“我說的不對嗎？”
聽着季風遠遠爲自己加油，超子也只能強顏歡笑。
【B區，第三排，往後走，第17桌。】
“那是，哥你也不看我是什麼水平的。”
“別問那麼多，我什麼時候坑過自己？就問你是不是真能做出來噁心人的東西。”
但大二的超子，已經是指尖的創意總監，接受遊網採訪的校園風雲人物，幾乎屬於普通女學生可以接觸的天花板了。
超子有點愣，大部分時候智商都不在線。
季風放下電話，有些無奈的走向溫暖。
因爲礦井從來都只有男人下，這本來就是一種不公平。
女生怔了怔，她叫邱靜瑩，也是這屆評選校花的種子，因爲之前看到過張超的視頻，所以纔來打打招呼，看看有沒有機會套套近乎。
“唉，風哥，這樣的女人，還要上校花榜單，真噁心啊……”
突出一個高冷！
不過她的三個室友都歪着頭看她，李雲秀忍不住提醒：
“溫暖別裝了，你耳朵都紅到脖子了！”
季風這才把目光重新轉向李雲秀：
“關於溫暖是校花這件事，雖然鄙人也這麼認爲，但我可不允許學校裡那幫人對着她評頭論足，這算是我的私心吧。”
“唉，超子，你們研發部那羣搞技術的，有沒有人對呂全不滿啊？”
“好了，超子，都過去了，沒她你也難能舔狗悟道，化身五膠仙人。”
“你說女性的價值不應該由男性來衡量，那怎麼衡量一個女性的價值呢？”
季風笑着清了清嗓子，也跟着誇了起來：
“哦？怎麼個可怕法？”季風有些好奇。
“你要真是隨便問問，就不會這樣說了，風哥，我又不傻。”
作爲下屬，揣摩領導的心思是必修課。 既然季風都這麼說了，那這事肯定屬於很重要的那種。
只是話雖如此，超子幹活的時候，也會罵。
“這種人現在不少的，其實男人女人都有。”季風也是實話實說。
“你們好。”
“不是，哥，你讓我給全哥發校花鉤子方案？讓他幫我做事？你怕不是想讓我死！”
超子有這番感慨，一定是觸景傷情了。
走出人羣，季風和超子買了兩根冰棍，蹲在了一棵樹下乘涼。
不過這事風險有點大啊，要做的話，他應該從什麼地方着手？
季風的腦回路變成了兩個，和李雲秀之間的對話，或許能夠給他一些啓發。
超子一邊吃着冰棍，一邊吐槽自己的心情：
“他剛纔抱你親你，你怎麼沒躲啊？那麼多人，我以爲你會很害羞的，這不像你。”
“好，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到。”
“果真嗷？”
溫小暖嘴脣輕輕掃過故意不小心滑到一旁的米粒，臉上就四個字。
行吧，這丫頭就喜歡聽別人說她好聽的。
“那你覺得，校花評選這種事情，最噁心人的是什麼？”
其實話題說到這種地步，其他幾人也都很想知道這場對話的結果和答案。
“李雲秀同學大可不必這樣。”
關鍵是幾個女生呆在一起時，話就會很多。
於是甜甜一笑，略顯害羞的啓齒：
“學長要是認爲這樣更有趣的話，那，也行……”
“超子，加油！”
“那李雲秀同學知道什麼是高價值女性嗎？”
“你……不管大幾，本質還是物化女性，沒什麼區別，隔着屏幕又能夠了解她們多少？也不過是渴望那些女生的身體罷了。”
“蒸饃？不讓玩？”
閆芳：記下來……
一家公司，除了老闆和老闆娘，其他人不都是牛馬？
“風哥你說。”
在這個社會搞純愛的我，像他媽的葉問赤手空拳去參加二戰一樣搞笑。”
“嗯。”
“我晚上要回帝都一趟，臨走之前，出來坐坐。”
忍住衝上去把溫小暖抱起來的衝動，季風像個正常人一樣的走過去。
“好。”
她糾結的時間沒超過兩秒，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我恨這個世界所有不搞純愛的傻逼，談戀愛被她們弄的好像上廁所一樣隨便。
按理說溫暖是不太喜歡她的，但季風不止一次強調，在宿舍環境下，儘量不要和舍友產生太多衝突，也不要去做孤立舍友那種事情。
季風點了點頭，隨後對電話那頭的姜朝陽問道：
都被她用筷子戳成八塊了！
沒辦法，她只能像個正常的女學生那樣，開始和幾個舍友聊起了暑假的事情。
“呵，你不傻？那行，我問你個事。”
這一下，直接就把超子鎮住了。
尤其是在得知季風的身份和情況後，這樣的男朋友，實在是挑不出一點毛病。
但在這個問題上，季風還是要站一下超子，畢竟這是自家軟件，超子也是自己人。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
“沒事，就說我說的。”
超子能夠及時醒悟，已經算很幸運的那波人了，不過他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溫暖則是站在原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風哥，如果比較急的話，最好就是在校花評選上下鉤子，最容易，畢竟是上新專欄。”
王楠自己的問題，也被溫暖揍了。
“風哥，你無不無聊啊？”
“出生，真是出生！！！”
不過溫小暖聽了季風的話後卻微微蹙眉，表情略微隱藏了一點兇，但她仔細打量了一番李雲秀之後，又笑了。
季風在超子眼裡很奇怪，不那麼喜歡裝逼，但平日裡卻充滿了創一代的惡趣味。
“那溫暖還會上榜嗎？我記得上次評選，你們把溫暖弄了個無限分，還說她是APP唯一黑幕，太抽象了點。”
那麼今天，他是不是可以爲男人發出點聲音呢？
“走，哥們請你吃飯，聽說食堂上新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學校食堂，這樣的舉動當然算是有些出格的。
本來就談不上什麼血海深仇，後來關係逐漸緩和，季風也不會再讓溫暖去找王楠的麻煩。
對面的閆芳和王楠，眼睛裡都冒出了小星星，就連李雲秀這個向來不怎麼沾惹男人的女生，此時都多看了季風兩眼。
“你這話說的……”
一般都是笑口常開的超子，在這一刻陷入了遲疑。
這種地推收集數據的事情，雖然可以找在校生兼職，不過通常來說，還是需要高管親自進行第一波摸底。
洋洋得意！~
季風忍住笑，她還挺驕傲。
“嗯，怎麼了？”
“如果像李雲秀同學這麼理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說，只想從女人那裡得到身體的男人，是因爲，這個女人只有一副空殼。
江南的事情季風給了教訓，打了人。
親完之後，季風已經抽身走人：
“走啦。”
但要是老闆說這個月給你發獎金，那相信所有打工人，還是會老老實實的說一句“老闆大氣”。
不過季風他們和女宿的關係談不上多熟悉，吃飯的過程中尬聊了兩句，總感覺話題不搭邊，也就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李雲秀一時間無法反駁，因爲這時候再去反駁季風，就變成了反駁自己。
畢竟大一的超子，在很多人眼裡只是個運氣好的臭屌絲。
一直到大傢伙都吃的差不多了，李雲秀突然站起來，對季風鞠躬開口：
“謝謝，今天的談話讓我受益良多，也讓我重新審視了自己，可能我以前有些偏激了，但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我會重新好好思考的。”
“你……”邱靜瑩很想發火，但她還是先看了張超。
“女人是可以靠自我想象，來決定自己的價值，然後假裝全世界都認同自己的想法。
“這個事，恐怕得好好思考一下。”
眼見兩人有吵架的趨勢，季風連忙把人攔下來，也對溫暖使了個眼色。
女人可以說，我的價值就是這麼高，原因呢？因爲我相信自己就是無價的。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溫暖，又看了看其他幾個同學，還是繼續着自己的態度和強硬：
“不管怎麼說，一個高價值的女性，不應該由男人來衡量。”
“一個知道自己價值的女性。”李雲秀抿了抿脣。
季風攤了攤手，笑着看向超子：
這話說的，男友力拉滿。
到了卡座，他才發現沐晚秋居然也在。
“額……”李雲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噗，呵！”季風沒繃住，直接笑出了聲。
“超子你別尬吹自己了，葉問能打十個，而你，我的朋友，你只能打五個。”
既然是選舉，要說最噁心人的點，那肯定是刷票刷分，不公平，這種事情雖然一直存在，但大傢伙都挺煩的。”
“男人的價值是靠着世界和市場來衡量的，是自己的外貌、學歷、成就、收入、其他人的認可。
掃了一眼面前這個還在看着自己愣神的女生，季風看向超子：
“沒關係啊，溫暖雖然不能上，但我看雲秀也是風韻猶存啊！~”
季風在乘涼，吃冰棍，而超子在執行着他的工作，地推，詢問，收集數據，幹着一個APP維護員的工作。
其實季風知道，自閉少女現在已經有些無聊了，從她面前那隻被分屍的雞腿就可以看出來。
“我知道，不過我就想笑那些腳踏兩條船的人，也好意思說自己深情？
“你感覺一下，要是【打分帝】留後門的話，留在什麼地方比較好？”
“你們是在聊打分帝嗎？”居然是平時話最少的閆芳先開口。
“行，在哪見面？”
“額，你們……”
超子也不明白，作爲指尖的創始人，季風爲什麼這麼熱衷於炸牛糞。
雖然也可以自娛自樂，自我安慰，但真實的世界裡，男人就是靠這些來衡量自我價值。
然後在溫暖錯愕，其他人震驚的眼神中，直接將自閉少女抱了起來，轉了個圈，再猛親一口……
“有什麼好笑的？”
“《三國殺》流水非常不錯，挺喜人的。”姜朝陽誇讚道。
溫小暖同樣順勢扶住李雲秀。
見超子把這事說的頭頭是道，季風拍了拍超子的肩膀：
“是有過一些小矛盾，但要說關係不好，也不至於，不過你話裡有話啊，怎麼了哥？”
看吧，大家都說我比較漂亮。
因爲她在季風眼裡，是獨一無二，閃閃發光的。
“我也覺得得好好思考，但我們恐怕沒有那麼多思考的時間，現在就得想。”季風的表情比剛纔更認真了一些。
季風放下手機，對一旁的超子歪歪頭：
“中午的飯，由溫總買單。”
她很聰明，當然知道季風這句話的意思。
季風蹙眉，吃水不忘挖井人，姜朝陽這個最大投資人的要求，他還是需要儘量滿足的。
“嗯。”超子點點頭。
哪怕是後來的柳明月本人，也不行。
在邱靜瑩怔在原地的時候，季風已經被超子拉走了。
“是的，要開始新的校花評選了。”
季風微微點頭，確實如此，也確實噁心。
要麼這樣，伱別告訴他，我們一起騙他就行。”
“光聽你說我都感覺難受，這種妹子，真挺怕人的。”
“你好，季風同學。”
今天的食堂新生很多，亂哄哄的，不過季風還是一眼看到了坐在B區中間的溫暖。
把原本單純善良的我，搞得不敢輕易嘗試戀愛。
王楠：記下來……
“是啊，我感覺溫暖即使不是黑幕，也肯定第一的，怎麼會讓沐晚秋拿到第一。”
唉，季風把剛纔李雲秀髮的六個核桃打開，推到了超子面前，以後還是讓超子多吃點核桃吧，補補腦。
“沒事，月底結算流水的時候，給你發個大的。”
都是同學，說實話，這樣的逼他可不愛裝，尤其對方還是溫暖的舍友：
“行了行了，別說了，感慨完就去幹活吧，天這麼熱，我就不去了，你加油！”
面對兩人的讚許，季風只是擺擺手：
“還行，這些只能說是一切的開始。”
“那你能不能做一個極度噁心人，看了就讓人想卸載APP的鉤子？”
超子見季風攆自己去幹活，還不幫忙，嘴角一陣抽搐：
“風哥你太畜了！”
高管也不過是大號牛馬而已。
我們看到的一切，也都只是一個視角，不是真相。
吃完飯，季風原本的想法是和溫暖去散散步的，可話還沒說出口，居然接到了姜朝陽的電話。
李雲秀皺起眉頭，表情還是很認真：
“看吧，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男人是不能衡量自己，也不能衡量自身價值的，這平等嗎？”
工作上堅定有主見，與人相處又溫柔自謙，就像……夏天的風。”
“人家都同意三輪車了，你現在要走？”季風有種瓜沒吃完的感覺，好難受。
“超子你能衡量自己的價值嗎？”
所以今天開學聚一聚，溫暖就讓王楠一起來了。
安安穩穩渡過住宿期，等走讀離校，就從此天涯是路人了。
“就是就是。”
打工人就是這樣的，給老闆幹活的時候，恨不得把老闆祖墳都給刨了。
超子一愣，還以爲是季風對呂全有意見，要扶一個研發二把手來着，於是馬上支棱起來：
“有啊，比如我，風哥，呂全這個老登，我忍他很久了。”
季風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嘴角開始上揚：
“頂峰相見？不不不……
我只會站在山巔，俯瞰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