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除了拉張蘇寧,嚴大華,袁大頭上船,張高興還挖出了一位中年醫生謝菊花。
前世張高興的肝不好,他想着活到四十歲就好了,沒想到最後活到六十多了,吃了不少保肝的藥,這其中就有一家金陵醫藥公司的藥丸。
就是該公司生產的肝素鈉,低分子肝素系列,在國內做得名列前茅,所以張高興挖出了謝菊花,其實謝菊花的創業這就被張高興大大拉提前了,本來謝菊花並不是1993年下海的。
這就是萬惡的資本家的能耐啊,每個月十倍於你國企的工資,就問你幹不幹?!
給你三千一個月,給我研究肝素!
萬惡的資本家啊!
給謝菊華髮十年工資,那也纔是三四十萬工資,張高興隨隨便便的一個投資項目都不止這個數。
但張高興其實打心裡不因爲這個項目爾後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財富而投資,前世張高興深受肝病的困擾。
神州大地因爲落後年代裡的醫療水平差,造成神州大地是世界第一肝國,攜帶者曾以億計,2006年乙型肝炎血清流行病調查是9300萬,其中肝硬化的張高興住院的時候見過很多,張高興從那時候就感覺到生命的脆弱和寶貴,自己五六十歲還好,那些年輕的三十歲的,可正是擔起家庭責任的時候,不僅是個人,整個家庭都被擊垮。
一個病人背後是整個家庭的幸福,誰家沒個生病的人,張高興希望這輩子致富,也能爲醫療這個系統做出民營企業家的貢獻。
想想那些病友遭受的,張高興就願意花費巨資去提供給那些科研人員對於人類疾病的探索。
只有好藥才能給病人帶來生存權。
只有好藥,並且良心藥企,不予天價才能給這些病患的家庭以希望。
這個謝醫生只是他對於醫療系統投資的又一個投資。
因爲張高興在東楊對於一次性注射器醫療工廠,還有鵬城的醫療項目,早已經介入醫療體系。
在醫療體系項目上的投資真不是全爲錢,因爲做這樣的事情,那怕是賠本砸,張高興每每能感到心靈的富足。
這一世張高興可不希望自己財富富足,心靈卻空虛。
只有財富富足,心靈也富足,這樣才能讓他活得覺得充實和自在。
除了投資謝醫生,張高興收購了金陵高淳縣農藥化工廠,作爲農民的兒子,張高興雖然不合格,但是郝翠花當年是農業好手,自己回家不願意下田幹活,不過打打藥水還是打的,郝翠花給自己調配農藥就有紅太陽公司的農藥,這紅太陽後世是神州大地第一農藥品牌,但是這年代的紅太陽還只是侷限在一個縣城裡的小農藥廠,公司整個身價也就一百多萬,張高興直接將其買了下來。
然後將名字改爲紅大陽,再投資兩百萬讓廠長楊招募高水平生物人才,打造生物農藥,這是後世的趨勢,打造環保類型的農藥。
這也是前世紅太陽成爲神州大地第一農藥品牌的緣故。
原廠長楊,張高興是繼續讓他執掌,前世高淳縣這家農藥廠從全世界數萬農藥企業中脫穎,上升爲世界五十強,國內第一的農藥行業品牌和規模,是個有能耐的人。
對於有能耐的,張高興都會留下他的,萬惡的資本家啊,就是錢多,只是嘴巴一張,幾個數字就能讓對方心動了。
當初除了給錢,張高興也喜歡大談夢想,什麼自己不差錢,只要項目好就不差錢去研發,我的夢想是打造世界一流農藥廠,打造神州大地第一的農藥品牌,擱在格局有限的廠長楊那裡,張高興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讓人不覺明厲地想膜拜在他的腳下。
……
1993年,高考是全國統一用卷,採取的是先填志願後考試的方式,考試時間在七月。
張高興從金陵回來給老四打氣。
老四這傢伙跟老二,老三不一樣,學習上他並不咋的上進,張高興還是希望他能多學一些,未來自己的公司必有他的一席,但是若是不學無術,張高興也不敢給他委以特別的重任,所以他還是很希望老四成爲自己的左膀右臂。
老四還是很聰明的,特別是在玩的上面。
那個象棋,張高興家就老四最厲害。
那個啥的,總之老四都是最會玩的。
“高興啊,你和老二,老三都是念書的料,老四真不是,你別指望了,你說你那麼忙,還回來陪他高考,其實沒有必要。”
張爸的話語裡面透露着張家三子已成才,張銀貴知足了。
見父親對老四放棄的心思。
“爸,老四挺聰明的。”
“盡是些小聰明。”
張銀貴說道,這四子,他是恨鐵不成鋼,家裡大哥這麼好的條件,他非不學好。
他愛耍小聰明,別人又不是傻子,只是看在眼裡,不說在嘴裡,這人其實早就被看透了,所謂的小聰明也就是拙劣的表演罷了。
成大事者從來不是小聰明者,小聰明者反而是最靠近監獄大門的人,自以爲小聰明,栽進去的不少是他們。
張高興兩輩子爲人,也是知道一些耍小聰明反被小聰明誤的人最終的下場的。
父親的話讓張高興上了一根弦,家裡的老四纔是最需要引導的人。
前世四弟當年是做油漆工,他那做的時代還沒有提倡環保漆,不喜歡戴口罩,愛耍小聰明地從東家那裡搞一點,日積月累,湊成一桶,轉手賣二手漆,那些油漆很多苯,甲醛那些有毒物質的,那些短時間普通人接觸都頭暈眼花的,讓人血液升高,但是老四長期放在房間,四十多歲的時候做完活,跟人家在房間鬥地主,腦血管爆裂而死……
老四現在也是家裡最頑劣的孩子。
長兄如父,對弟弟妹妹們張高興得操心,這一世不能只管自己騰達,還要他們跟着自己一塊輝煌。
“大哥,你回來了。”
“嗯,老四,我回來了。”
張老四放下書包,拿着一個蘋果啃,然後就開始拿出遊戲機打遊戲。
任天堂的紅白機。
“老四你都要高考了。”
“我知道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