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着暖寶寶轉手將它放在了襄陽的手上。
陸景灝:“你手太冰了!別再忙活了,這樣你又要生病了!”陸景灝的語氣似乎是在碰到了襄陽冰冷的手之後變得更加急促和兇巴巴。
襄陽有點委屈,低着頭說:“哦,不弄了。”
襄陽:我這不是擔心你冷嗎!還兇我!
陸景灝似乎是看出了襄陽的心之所想:“我沒有兇你,我冷的話,我自己來,你不要凍着自己了!”
襄陽聽到這回答,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陸景灝:“你早點睡,我在外面守夜。”
陸景灝的肯定句讓襄陽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襄陽:“不行!太冷了!不點火你坐外面會凍感冒的!”
陸景灝突然笑了,在襄陽眼裡陸景灝的笑極其之挑釁,彷彿在調戲自己一般。
陸景灝:“那我們兩像上次一樣,睡在一起?”陸景灝還故意加重了“睡在一起”四個字,拉着長音說。
襄陽直接呆住了,然後下一刻直接開始反擊。
襄陽也跟着陸景灝一笑,甚至還更加狂妄地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撩了一下陸景灝的下巴。
襄陽還一邊說着:“喔?那要不和上次一樣你抱着我?或者是這次換我抱你?如何?”
襄陽這騷操作直接給陸景灝整傻了,真是沒想到襄陽這謎一般的反懟人方式。
陸景灝老臉一紅,被襄陽撩過的下巴彷彿快要燒了起來。
陸景灝有點狼狽地爬出了帳篷。
陸景灝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你趕緊睡吧。”
襄陽也倔強,就是不睡,硬要他進來。
襄陽:“不行,你趕緊進來!不是自己有睡袋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又不礙着你!”
襄陽又笑嘻嘻地補充道:“難不成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給我知道?”
陸景灝轉身就進了帳篷:“別亂想!這下滿意了吧!趕緊睡!”
襄陽還是帶着笑腔應着:“噢。”
陸景灝一夜基本都沒怎麼睡好,喜歡的人就在旁邊,心跳跟鼓聲似的,根本停不下來的響。
之前那次一起睡時,陸景灝可還沒意思到自己的感情,現在不一樣,他早已經認命了。
襄陽睡的很安心,不知道爲什麼,陸景灝在自己身邊她就很安心。
襄陽睡着的樣子和平時全然不同,平時的她頂着一張高冷的臉做事認真專注,說話卻是懟天懟地,行爲更是張揚大膽。
但是此刻熟睡的她,雙眼皮很深,睫毛很長很俏,脣邊左臉上的酒窩也不似平日裡笑起來一樣深邃。
小酒窩有個小小的淺淺的小凹槽,很可愛。
陸景灝看着就入迷了,手也不受控地想要靠近他,他也確實這麼做了,他的手愈加貼近襄陽的臉。
陸景灝修長的手指輕撫着襄陽的臉頰,然後一點點向下,輕輕戳了戳她的小酒窩。
陸景灝失笑,手指輕輕移動,逐漸靠近了襄陽的脣。
襄陽的脣很薄,微微泛着紅。
陸景灝:好想親一口。
陸景灝的身子微微向下,企圖在襄陽不經意間偷偷可以品嚐一下襄陽的甜。
陸景灝和襄陽的臉距離只剩下不到一釐米的距離。
陸景灝卻突然怔住,然後迅速抽離了自己。
陸景灝:我在想什麼啊艹!她在睡覺,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陸景灝的心跳極限加速着,彷彿快要飛了出來,他按住了胸口,自以爲的可以讓心跳稍微緩慢些。
卻不然,心跳像是玩他一樣,一如從前一般砰砰直跳。
陸景灝只好走到外面吹冷風。
結果陸景灝一擡頭就看見了不遠處的Mark正有所動作,似乎是在收帳篷準備出發了。
因爲正處於寒冬時節,天亮的也很晚,陸景灝擡手看了下表上的時間。
現在時間才凌晨四點半,陸景灝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瞬間清醒過來。
他轉身走回帳篷,輕輕拍了拍襄陽的背:“一白,一白,起來了!”
不知道是因爲陸景灝的聲音比較小,還是因爲襄陽昨夜睡的太香,襄陽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熟睡中。
陸景灝不得已,但又不想太暴力,於是他伸出那雙罪惡的大手掐住了襄陽的臉,揉了揉。
陸景灝:“一白!起來了!”
襄陽終於迷迷糊糊地睜眼,然後因爲自己的臉正被陸景灝掐着,所以連說話都變的黏黏糊糊的。
襄陽:“李幹神馬咧鵝了臉!(你幹什麼捏我的臉!)”
陸景灝這纔不舍地鬆開手,襄陽的臉軟軟的很Q彈,滿臉的膠原蛋白,但是卻很白嫩,雖然有點肉肉但是卻是適中的,還可以看出很明顯的下顎線和棱角。
陸景灝回味了一會會後又立刻變臉,陸景灝的臉色忽的就變的嚴肅了,整的襄陽也是一愣。
襄陽:?!被捏臉的難道不是我嗎??!
陸景灝:“一白,快點了,Mark開始行動了!”
襄陽聽到臉色也迅速切換:“好。”
不到三秒襄陽就立刻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直接迅速收拾了一通後出了帳篷,然後陸景灝的反應也很快,襄陽一出來他就立刻接上,他動作也很快,三兩下就將帳篷收好了。
兩人一系列動作下來連三分鐘都不到就收拾完了。
然後一路向着Mark的方向繼續跟蹤着。
Mark當然不知道自己背後的人都做了些什麼,所以動作當然是不趕不慢,只是因爲動作比較乾脆利落所以快了些,襄陽和陸景灝當然能夠趕上。
Mark今天的計劃也不是太難,他一個人斷然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就直接打入敵人內部然後打聽情報,所以他只能也只敢一步步慢慢來。
殊不知他倒是慫慫的,然後沒敢打入敵方內部,自己就早已被敵方打入自己內部了。
Mark之所以凌晨四點半起來,也就是爲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Mark還是去將剩餘的幾個點踩完,然後才採取了下一步行動。
Mark逐漸靠近了屬於溫嶺安,王逸和宮崎看守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