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不摸就不摸嘛,男男授受不親是個什麼鬼東西?!離譜住了。
襄陽看着還握着自己手不放的陸景灝,無語地說:“那你也給我放開你的罪惡之手,男!男!授!受!不!親!”襄陽咬牙切齒地懟着陸景灝。
陸景灝尷尬地咳了兩聲,然後纔不舍地放開了襄陽的手。
王逸本來還想再和襄陽合唱一曲,結果直接被宮崎給鎖住了,再也不敢放王·跑調瘋狗·逸出來禍害人間了,他要是再吼上一嗓子,他們剩下三人應該可以直接告別這花花世界了,直接當場裂開。
於是他剛點的迷惑單曲就又成了陸景灝和襄陽兩個人來唱。
王逸點了一首《酒醉的蝴蝶》給兩人。
哎,這不唱不知道,一唱嚇一跳,襄陽居然被這首歌給成功洗腦了,滿腦子都是這首歌。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
“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陸景灝全程沒有表情,冷漠至極地唱完了這一首令他窒息的歌,順便看着一旁的襄陽放飛式蹦迪,他真的尤爲震驚,襄陽居然連這種歌都能蹦起來。
四個人一嗨就嗨到了很晚,所以玩完就各自回去房間洗洗睡去了。
襄陽剛洗完澡出來,陸景灝就過來敲了敲她的門。
一開門就見到陸景灝手上端着碟宵夜站在門口,陸景灝應該也是剛剛洗完澡所以一頭溼發就這麼耷拉着,還有幾滴水珠掉落,陸景灝一身浴袍裹着身子,微微露出了點胸肌。
襄陽:!!!啊這!這是幹什麼啊!大晚上的這樣子,誰不心動啊!好性感啊giao!好想犯罪,吸溜!
襄陽甩了甩腦袋:艹!!不行!我可是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能隨意上鉤呢!不能犯罪!不能犯罪!不能犯罪…..
陸景灝看着襄陽一開門就不說話,愣了一會兒還晃頭,還以爲襄陽感冒了或是不舒服,皺着眉頭問:“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還是感冒了啊?”
襄陽馬上扭扭頭示意自己無事發生:“我沒事。”
說完又忍不住伸出手,將陸景灝那浴袍上隨意綁住的結,重新解開綁了一個死結。
動作迅速到襄陽將其完好無損繫好後陸景灝才反應過來。
陸景灝低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從認識襄陽之後,自己的笑容真的是多了好多好多,自己老總跟着襄陽笑,或者因爲襄陽笑。
陸景灝:“怎麼?我的身材太好?你羨慕了?看我不爽?”
襄陽:“太容易讓人犯罪了。”襄陽的嘴實在太快了,直接把心裡話給講出來了。
襄陽:凎!!!!!我怎麼說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他,他,他,他不會以爲我是那個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陸景灝停滯了幾秒然後,轉身走向自己房間,還不忘提醒了下襄陽叫她跟上自己。
陸景灝的臉和耳朵通紅,心跳飛速加快,彷彿快要蹦了出來似的。
襄陽趕緊跟上,拼命解釋着:“我不是,我,我就是,就是,哎,就是覺得你,你這個樣子太危險了!對!你要是在外面,你這條件,還不得!!所以,所以,所以我,我,我才這麼說的,你千萬千萬別別誤會啊!”
襄陽總感覺自己越描越黑,越說越扯。
陸景灝哪裡聽的進去襄陽的解釋,只是紅着臉和耳朵大步走回房,滿帽子都還充斥着剛剛襄陽說的那句“太容易讓人犯罪了”。來來回回都是這句話,讓人難以靜下心來。
襄陽的臉也早早紅了起來,早在看到陸景灝的浴袍出現時就出現了紅暈,到現在的通紅,連脖子都被染紅了不少。
襄陽走在陸景灝後面跟着,走路時的手腳都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同手同腳,像極了一隻犯了錯,臉色通紅的小企鵝。
陸景灝匆匆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夜宵放在了桌子上,示意襄陽去吃,然後襄陽呆呆地走了過去,結果陸景灝自己又轉身去了房間的陽臺上透氣。
襄陽沒有馬上開始吃,主要是不是很餓,光呆在這個地方,隨便一個下午茶都能把襄陽給吃撐,更別說吃完正餐之後了。
襄陽就獨自一人在陸景灝房間晃悠,晃着晃着,就看到了書櫃上密密麻麻的書籍,大多都是外文書,什麼國家的都有,而且書都還不是全新的那種,用來裝裝樣子撐場面的,而是一眼就能看出主人看了多少遍,甚至有些書已經微微泛黃。
襄陽看着看着看到了一本很厚的相冊集,她想着陸景灝應該不會不給自己看,於是就取了出來,抱在懷裡走到陽臺上問陸景灝:“阿景,這個相冊,我可以看嗎?”
陸景灝撇了一眼:“嗯,你看吧。”很久沒看過相冊的陸景灝本人早就忘記了裡面究竟有多少關於自己的黑圖了。
襄陽正準備翻開了看,陸景灝就問:“怎麼不吃宵夜?”
襄陽:“我不餓啊!晚上正餐吃了這麼多。不過你放心,我晚點餓了肯定就會回來吃掉它的。”
襄陽:“那我看咯!”
陸景灝:“嗯,看吧。”
於是襄陽就坐在陸景灝房間的牀上一張一張地慢慢翻閱,這本相冊集基本就是陸景灝本人,從小到的照片,還有的照片還有一個 跟他差不多的男的,因爲是小時候,所以襄陽沒有認出來那個男孩其實是司夜卿。
小時候的陸景灝還沒長開,白白胖胖的,有的表情是笑着,有的是哭着,還有的是搞怪,高冷的面無表情也是在五六歲的時候出現了。
所以陸景灝在那之後的照片基本都是高冷沒有任何表情的。
襄陽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了一個“女孩子”,襄陽差點笑噴了,不,應該說襄陽已經快笑吐了。
小小的小男孩,頭上戴着頂雙麻花辮的假髮,上面還戴着可愛的小帽子髮飾,一身公主小裙子,俊美的臉搭上女裝,居然毫無違和感。
襄陽越笑越狂妄,坐在牀上笑陸景灝的襄陽都差點給笑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