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灝有點不滿襄陽的這個問法。
既然都叫自己師父了,自己的師父難道還比不上人家嗎?
但是陸景灝還是有點好奇自己和宮崎在襄陽眼裡誰跟厲害一些,而且想聽她親口說:“你說呢?宮崎和我誰厲害點?”
襄陽想了一下,很直女地回答:“我感覺好像差不多吧,你人家大,宮崎是軍事世家出身,所以這樣一比好像差不多吧。”
其實按襄陽這麼說的話確實是很有道理,但是到了陸景灝耳裡總感覺變了味,陸景灝總覺得襄陽是覺得宮崎厲害點,但又不想說自己師父差,所以才說差不多。
事實上襄陽就是很簡單的認爲兩人差不多。
但是陸景灝不服啊:“你覺得我老?”
襄陽迷惑:這人怎麼還曲解我的意思呢,我好像沒有這麼說吧。
襄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從我的話裡是怎麼聽出來的啊?”
陸景灝有點惱火,他覺得襄陽在解釋,他覺得解釋就是掩飾:“不是?那你叫你的宮崎弟弟今晚和我們一塊去,我和他對打,到時候見分曉。”
襄陽有些無語,怎麼跟小孩子一樣,什麼都喜歡比比,這就是男人的樂趣嗎??
宮崎在一旁聽到,也沒覺得不開心,反而有點開心今晚可以和襄陽一塊練習,而且他覺得陸景灝還挺厲害的,和他的一白哥一樣,又聰明又厲害,既然陸景灝都主動開口說要和自己對打,他肯定要奉陪到底啊!
宮崎:“好啊好啊,一白你到時候給我們當裁判呀!”
陸景灝總覺得宮崎這小子在挑釁自己:“你不要到時候不敢來啊,小子!”
宮崎呆呆地根本沒有聽出陸景灝在內涵他,還笑嘻嘻地迴應:“不會的不會的,灝哥,我肯定到,我早就想和你對打了。”
陸景灝這下聽出來了,這小孩好像有那個大病,腦子好像缺根筋。
全程被無視的王逸突然冒泡:“那我呢?宮崎啊!你這就拋棄我了?”
宮崎:“哦,對哦!差點把你給忘了!”
襄陽:“沒事啊,我可以跟你練的呀!”襄陽笑的一臉天真無邪。
王逸:“咳咳,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可以旁觀灝哥和宮崎對打,學習學習,對,我要好好揣摩一下他們的招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襄陽:“你最好是這樣,反正我不建議和你再打一次,哦,不對,是我再單方面碾壓你一次。”
王逸:“不用了不用了,一白,你現在首要的任務可是增肌增力啊!怎麼能和我這樣的菜雞一般見識呢,是吧?”
這倒是點醒襄陽了,她記得格鬥館好像是有健身器材的,她真的得增點肌,但是又不能太誇張,肌肉一旦形成,想要再減肌肉可比減脂難多了,她以後還得拍戲,女生的肌肉太誇張是有點嚇人的,很多衣服會撐不住。
所以最簡單的增加手臂肌肉力量的應該就是舉小啞鈴和俯臥撐了吧,襄陽已經想好了要去器材室借兩小啞鈴,有事沒事就整兩下。
四人邊走邊聊,走到食堂準備吃飯,結果還沒進食堂呢,就被胡濤和鬱文兩個人攔下,胡濤和鬱文就在食堂門口當着很多人的面,對着襄陽九十度鞠躬道歉,平時最神氣沖沖的兩個人如今當着衆人的面向別人道歉屬實是難得。
襄陽很理智,並沒有因爲兩人再誠意的道歉和悔過就輕易原諒,她自有自的原則,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打破的。
二人道完歉後就一直保持着九十度鞠躬沒起身,身邊就開始有人起鬨,有人開始罵起襄陽的不大度。
但是襄陽很是堅定,但是她也不會犯賤:“你們先起身,起身再說話。”
胡濤和鬱文兩人以爲襄陽說這話就代表原諒自己了,襄陽如果原諒他們了即使還是有很多人罵但是這樣心裡多少好受點。
結果他們一起來襄陽就說:“你們的道歉我收下了,但是並不代表我會原諒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和態度,你觸碰到了我的底線,那不好意思,我不會討厭你,甚至犯賤地去罵你,我只會對你這個人感到無感,好在你們還算聰明知道這裡是京城基地不能搞大事,只不過剛好運氣不好,整我剛好整到了我的‘傷口’上,我相信你們應該不會有下一次。”
襄陽一口氣說完衝着他們露出了一個駭人的死亡微笑後就直接繞開他們進了食堂。
王逸和宮崎在旁邊都看呆了,襄陽懟人的技能是真的強。
陸景灝自知襄陽那張嘴的厲害,所以只是在旁邊沉默,做一個安靜的聆聽者,但是他本來以爲襄陽會直接開懟,毫不留情的那種,但是襄陽很客氣,很禮貌地一個髒字都沒飆出口,但是又用短短的幾句話交代了衆人自己的爲人處事和原則態度以及自己作爲一個受害者的理智。
陸景灝對襄陽的欣賞又深了點,對,就是欣賞,僅僅只是欣賞。
四個人在吃完晚飯後再次出動,在基地散了會步後就一起去往格鬥館,陸景灝和宮崎兩人在熱身期間,襄陽就跑到格鬥館的器材室裡借了啞鈴。
襄陽就坐在格鬥場旁舉鐵看戲,王逸就叼着根雪糕坐在襄陽旁邊觀戰。
陸景灝和宮崎開始了,兩人沒有采取和平時練習一樣,一攻一守,而是直接開始對打,憑本事憑實力來掙高低,誰牛誰就佔據上風。
陸景灝和宮崎兩人一開始確實是不相上下,但是漸漸的,宮崎就落了下風,可能是因爲陸景灝昨天也是在全程在一旁觀摩了襄陽和溫嶺安的對打,也可能是因爲自己前天和襄陽對打,雖然是旁觀和教學,但其實陸景灝自己也學習到了不少新的技巧和招式。
襄陽在旁邊邊舉鐵邊看,襄陽確實是沒想到陸景灝的招式也可以這麼多變,他的學習能力也一點不差,看來天才的腦子都是如此相似的啊。
王逸看呆了,一動不動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