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己還要偷偷學習驚豔衆人,想到這襄陽忍不住笑出了聲。
紅燈的時候,李叔看着暖暖晃了下神,小姐這是抽了吧。
襄陽無視了李叔的行爲繼續想着,她要在高二一年將高一到高三的知識全部學完,反正她本來就聰明那些知識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然後在高三去京都最出名的基地訓練,這個基地襄陽早已是瞭解甚多,因爲自己兒時受外公的薰陶,外公曾擔任過基地軍官因爲繼承家族產業而離開。
襄陽清楚的知道要復仇首先就得武裝自己。那把刀只能對向敵人,不能傷她和她的人半分。也得讓渣男渣女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麼想着想着,車已經開到了學校。
襄陽打開奔馳車門,單手拎起黑色書包,單肩揹着,長髮隨意地搭在肩上,就這麼晃進了學校。
照這個階段,爸媽剛離婚時還是高一下學期,襄陽邊走邊想着。
“京城一中”學校四個大字闖入襄陽眼簾,在這的三年曾改變了自己的一生。
手不經意地握起了拳。
雯君: “暖暖!”
正望着出神的襄陽被嚇了一大跳。
那聲音直接讓襄陽雞皮疙瘩掉一地,就這嗲裡嗲氣的嗓音不看都知道是誰。
襄陽:這小渣女這就要開始她的表演了嗎?
襄陽看着雯君做作的喊着,矯揉造作地挽起襄陽手臂,輕輕拉着自己的手忍俊不禁。
卻又感到噁心至極,全身的雞皮蹭地爬滿身上每個角落,可自己現在非但不能立刻搞死她還得忍着恨意對她演戲,不過這只是暫時,畢竟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襄陽趁着雯君轉頭的時候,露出了一個16歲少女不該有的瘮人笑容。
之前當她是好閨蜜的時候,她什麼醜事都會給她找臺階下,這下就不用了,雖然不能立刻搞死她,但是捉弄捉弄還是可以的,想到這襄陽差點當着人家面笑出聲。
雯君一臉着急上頭的看着襄陽。
雯君:“暖暖,你們家的事解決了嗎?你沒事了嗎?你怎麼還來上學了啊?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襄陽:“爲什麼不?”
雯君:“你,你爸媽不是離婚了嗎,enn你不要太傷心了真的,你爸爸肯定不是故意揹着你們幹那種事的,你媽媽都是爲了你好才離婚都,肯定不是因爲小三,暖暖你千萬不要怪我他們呀!”
雯君彷彿化身爲正義的使者,變着法的“安慰”着襄陽。
襄陽快聽吐了,這麼sb的話她居然之前還沒聽出來她的“好閨蜜”在說什麼還覺得她在關心她,太tm好笑了。
那扯着嗓子,恨不得所有人都聽見的大嗓門,恨不得所有人耳朵裡都是襄陽家的“好事”,還在那惺惺作態。
一副我是真的很擔心你,你真的不要傷心。
其實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垃圾東西,爸爸出軌,父母離婚,就這,就這種野雞也配瑛傑哥哥費勁心思計劃。
襄陽:“呵,關你屁事,老子的事輪得着你指手畫腳?”
雯君:“暖暖,你…你在說什麼啊?我只是…我只是想關心關心一下你啊!”
不得不說小綠茶演得是真的好,說哭就哭,委屈勁一下就上來了。
白嫩的小臉,瞪的老大的眼睛瞬間擠滿淚水,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雯君那超高發際線耷拉着明顯的不得了的假髮片,企圖用自己白嫩的皮膚遮擋住假髮的尷尬,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因爲雯君的頭髮偏黃,結果假髮片又買的巨黑,但某人就是不自知。
襄陽本來還在想着怎麼懟她,結果看到之前自己爲“閨蜜”找臺階下的超假髮片差點笑噴。
雯君這人說實話長的並不醜,可惜瞎了眼跟了高瑛傑,還總自欺欺人。
髮際線天生高就算了,還得帶個明顯的一批的假髮片遮,這還不如去種發,反正高瑛傑私下乾的那些勾當賺了這麼多錢,給了雯君這麼多閒錢,她也不差這點錢去種發啊。
襄陽想着想着真就笑出聲了。
周圍關注的人越多,看到襄陽笑了都一臉匪夷所思,然而這又讓雯君的委屈越帶勁。
襄陽:“哦,我謝謝你想讓全校師生陪你一起關心我家,我謝謝你,我謝謝你全家,我謝謝你祖宗十八代。”
襄陽:“這麼關心我家,不知道的以爲你是勾引我爸的情婦呢,說這麼嗨。是吧,君君~”
襄陽:“我都不知道的事,您知道的可真多呢!君君~你可真夠關心我的呢,我好感動啊。”
襄陽氣不帶喘地充滿善意地連懟着。
襄陽:老孃懟黑粉的時候你還只會嚶嚶嚶呢,老孃當白蓮花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道上混呢,菜雞就是菜雞。
雯君的臉本就白,這一下社死現場直接變成蒼白,小白臉上的虛假眼淚一時不知道是要回家還是外出。
慘白的小臉配上黑極了的假髮片,絕了!
雯君直接僵住。
這下週圍指指點點的人就從襄陽變成了雯君。
怎麼能就這麼放過雯君呢,於是襄陽假惺惺地挽着雯君的手。
襄陽:“走吧,君君~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雯君只能忍着剛剛社死現場時衆人的目光,衝着襄陽僵硬地笑了笑跟着一塊走了。
旁邊的同學都感嘆襄陽的大方聖母,諷刺雯君的小肚雞腸。
襄陽:嘖嘖嘖,小綠茶想走白蓮花的道路,哪有這麼容易,我襄陽第一個就不同意好吧。
就這麼倆人手挽手,姐妹情深地走到了教室。
高一二班,真是久違了。
襄陽走進班直接甩開了雯君的手,徑直走到了自己桌位上坐了下來。
雯君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湊上去自討苦吃。
雯君:等過段時間,瑛傑哥哥把你搞垮後,看你還怎麼威風,哼。
襄陽的同桌也是她的室友沐熙兒早已經坐在位置上,襄陽前世對這人印象不大,只記得對方是個長相可愛的小蘿莉。
雖然是室友但她自己不住校,雖然是同桌但卻也沒說過幾句話。
襄陽只記得她不太和自己親近,也不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