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灝:“你要幫忙嗎?”
襄陽怔了怔,真沒想到陸景灝會這麼主動地和自己搭話。
本來覺得陸景灝和自己一間宿舍就夠神奇了,但是可能是因爲不想和別人一間。但是搭話這,真的不太像他的作風。
陸景灝:“我問你呢,小子,我好歹是你學長吧。”
襄陽:“啊,不用,謝謝學長,不過我有問題一定會來問你的。”襄陽微笑着答到。
小酒窩隨着笑容的出現也跟着出現,悠然地躺在左邊臉上,白淨的小臉帶着點剛剛運動完的微紅。
陸景灝:臥槽,我他媽居然覺得這小子長的很好看!
陸景灝彆扭地把頭轉開,耳根上卻出現了異樣的紅。
襄陽並沒有注意到這麼多隻是繼續翻看着自己的學習資料。
陸景灝:“哦,哦。”陸景灝磕巴的應了應。
陸景灝:臥槽我他媽怎麼又磕巴了。
等到所有人都到達終點時,溫嶺安才通知襄陽三人集合。
溫嶺安:“剛剛最後到的和剛剛那幾人一塊睡校場今晚。”
最後到的人:“報告教官,向一白那幾人還沒到啊,爲什麼是我睡校場。”
這時襄陽三人才剛到校場。
三人身上絲毫不見疲憊和汗水,衆人望着三人都有些許氣憤,以爲三人沒有參加拉練。
最後到的人:“他們都沒參加,憑什麼我就要睡校場。”
胡濤和鬱文抓到機會也開始跟風亂咬。
胡濤:“就是,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鬱文:“就是。”
……
許多人哀聲抱怨着,幫着最後到的人說話。
襄陽和陸景灝都懶得搭理那幫人。
王逸有些衝動,剛想去反駁衆人,還沒來得及罵回去就被教官的喊聲嚇了一跳。
杜橋:“都給我閉嘴!”杜橋頂着他的啤酒肚吼了聲。
杜橋:“你們那個大的和大頭兒子一樣大的腦袋有沒有裝東西,我們教官是看着很溫柔還是很善解人意,可以讓他們隨心所欲,想參與就參與,不參加就歇着嗎!”
溫嶺安面無表情地走到了衆人前:“他們仨有能力,能夠憑自己的聰明才智和社交能力率先到達終點,你們有意見?”
最後到的人:“教官,我不服,他們肯定作弊了!”
胡濤:“就是啊,怎麼可能這麼快到啊。”
鬱文:“就是就是,連人家軍事子弟宮崎都沒這麼快,他們仨怎麼可能啊!”
宮崎是在三人到達後第一個到達的,沒走近道卻仍然可以較早到達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宮崎家世代都是軍人,實力自然比他人強。
宮崎雖然沒有抱怨襄陽三人體早到達的不公,但也認爲三人提早到達是出人意料的。
杜橋:“你們有人發現端倪了嗎,就質疑別人?”杜橋頂着肚子斜眼罵着衆人。
杜橋看着衆人憤滿的樣子,接着說着:“溫教官佈置任務時沒有說到一定得跟着指引走,你們自己一個個下意識的主觀認爲要跟着指引走。”
杜橋:“我問問有誰注意到溫教官在和你們玩文字遊戲,嗯?”
杜橋:“我再問問,你們有誰注意到樹林裡有條小路可以更快到,嗯?”
杜橋:“自己沒能力,就不要在那瞎扯。”
衆人靜止,最後個到的學員只好認命睡校場。
宮崎真心佩服三人,自己雖是軍事子弟但卻沒注意到這些細節,所以更加堅定自己要在這好好訓練。
宮崎:向一白他們幾個好厲害啊,好想和他們交朋友啊。
溫嶺安:“宮崎是第四個到的,可以去最後一個二人宿舍,其餘人全部住四人宿舍以上的房間。”
溫嶺安:“兩分鐘後校場集合。”
集合後衆人去被領去食堂吃了晚飯,飯後便自由散了。
因爲是第一天,所以教官們也沒佈置太多課業。
在返回宿舍的路上,總有三倆人圍着宮崎罵罵咧咧着。
“崎哥,教官們也太偏心了,你這還不夠牛嗎,還玩文字遊戲,太狗了。”
“就是就是,這還叫實力,不就會耍點小聰明嗎?”
“就是咯,還是我們崎哥厲害!”
只見宮崎轉身換了條路走,壓根沒搭理這幾人。
襄陽看到這一幕,不襟笑出聲。
襄陽:“哈哈,這哥們還挺高冷的。”
王逸:“就是啊,一白,這兄弟還挺好,根本不像其他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陸景灝沒講話,但是他聽着向一白誇別人,心裡竟然覺得有點不爽。
陸景灝:“趕緊回去睡覺了。”
襄陽本來還想和王逸嘮兩句纔回宿舍,結果還沒來得及張嘴,就給陸景灝揪着走了回去。
襄陽無語:這才幾點啊,就回去睡覺,陸景灝瘋了吧。
但是襄陽也掰不過陸景灝,只好被他揪着領子回了宿舍。
路上不少學員盯着他倆議論紛紛。
襄陽尷尬地想扣地板,把頭低的不能再低。
回到宿舍陸景灝才把襄陽鬆開。
襄陽有點生氣了,偌大的眼睛瞪着張景灝: “你幹嘛啊學長,一定要這樣揪着我回來嗎,沒看到這麼多人看着嗎!”
陸景灝看着襄陽氣呼呼的樣子,心裡竟然覺得他賊可愛。
陸景灝:噗呲,這小子怎麼這麼可愛,好想捏一下他的臉,肯定很嫩。
陸景灝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
要是給襄陽知道了陸景灝現在在想什麼,她肯定會將他大卸八塊,自己都尷尬成那樣了他還有臉擱那想東想西。
事實上襄陽的確也想這麼做,自己都這麼生氣了,這人居然還笑的出來。
陸景灝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笑的還挺歡。
襄陽看着陸景灝還在那奇奇怪怪地笑,更生氣了,直接翻了個白眼轉身去翻資料複習。
陸景灝這才反應過來,晃到襄陽面前。
陸景灝:“怎麼了,學弟,我不就開個玩笑嘛。”
襄陽沒理他,繼續看書。
陸景灝又往襄陽身邊湊了湊。
陸景灝:“學弟,我來教你吧,就當彌補我剛剛讓你社死的補償吧。”
沒等襄陽拒絕,陸景灝就再一次的替襄陽做了決定,直接把襄陽的書拿走放到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