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着話,慕初雨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她笑眯眯地在兩人身前坐下,“晚上等會兒喝點?”
“我酒量不行,我就算了吧。”慕菡萏緩緩搖頭。
“酒量不行就少喝點嘛。”慕初雨笑眯眯地說道:“而且又不是在外面,真喝醉了,在我這裡直接睡就行了,長久,你覺得呢?”
慕初雨在給顧長久遞眼色,似乎希望顧長久同意下來。
顧長久心裡古怪,這溼姐姐不會是打算把小荷花灌醉之後,玩些刺激的吧?
嫩變態呢?
不過顧長久昨天放了慕初雨鴿子,也不好拒絕,便只好笑着說道:“沒事,一起喝點吧,大家在一起開心嘛。”
慕菡萏聽顧長久這麼說了,她遲疑了一下,隨即給了顧長久一個白眼,“那好吧,喝醉了,明天你可要揹我去教室哦?”
“別說揹你,抱着伱去教室都沒問題。”顧長久笑道。
“嘖嘖嘖,小兩口子感情真好。”慕初雨嘖嘖嘖了一下,誇讚道:“我都羨慕了,唉。”
你這話黃毛味道好重.
當黃毛,慕初雨,專業的。
“初雨姐條件這麼好,自己不找。”慕菡萏聞言俏臉微紅,“追初雨姐的,估計都能排幾條街。”
“哎呀,沒有合適的。”慕初雨嘆了口氣,人家有女朋友了,就只能偷偷摸摸搞點地下情咯?
“合不合適,只有試過才知道。”慕菡萏看向顧長久,嘴角微微上揚,高中三年,很早就知道顧長久這麼個人了,但兩人什麼都沒發生,可之後,卻又在短短几個月之間就成了男女朋友,不主動的話,什麼故事都不會發生的。
“對對對,只有試過才知道。”慕初雨點了點頭,笑意盈盈地看向顧長久,隨即緩緩仰着頭,摸了摸自己白皙無暇的脖頸。
這意味不明的動作讓慕菡萏有些奇怪,顧長久表情也有些古怪。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晚餐,慕初雨在不停地給慕菡萏灌酒,當然,她自己也喝了不少。
顧長久給慕菡萏擋了一些,但小荷花還是喝了不少酒,她明顯有些喝多了,這會兒躺在椅子上,閉着眼睛,櫻脣一張一合,緩緩吐着熱氣。
紅酒後勁兒比較大,估計小荷花等會兒要醉了。
慕初雨臉色也泛着桃紅,眼神有些水潤,她舉着高腳杯,看着慕菡萏,調笑道:“你看小荷花,這才喝了多少,就醉了.”
這說話格式我是不是在哪裡聽過?
顧長久挑眉,隨即說道:“她酒量本來就不好,你給她灌太多了,姐姐。”
“放心,好酒,喝了不打頭的,現在醉了,明早也不會頭疼的。”慕初雨輕哼了一聲,“你倒是心疼她。”
“我不該心疼她嗎?我是她男朋友。”顧長久說道。
“那你怎麼不心疼我?”慕初雨端着酒杯,嬌豔的紅脣微微嘟着,“你昨天還放我鴿子.去陪慕晚晴,哼!我已經記在小本本上了,記一輩子。”
“.”顧長久看了看旁邊的慕菡萏,小聲說道:“小荷花是醉了,不是暈了”
“醉了,那不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我們在她面前做些什麼,她醒來之後也不知道。”慕初雨搖晃着高腳杯裡面的紅酒,嘴角笑容愈發嫵媚起來。
“.你醉了,姐姐。”顧長久見她如此大膽,嘆了口氣,也只能希望小荷花之後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裝什麼正人君子。”慕初雨放下酒杯,緩緩起身,來到了顧長久的身邊,她雙手撐在桌邊上,直接坐在了顧長久的懷中,然後背靠着顧長久反手摟住了顧長久的脖頸,歪着頭,看着顧長久,帶着嫵媚笑容。
她就穿着白色襯衫外加黑色包臀短裙的OL搭配,之前在外面還穿着長風衣,但回了家,風衣自然就不需要了。
腿上則是穿着黑色褲襪,依舊是顧長久最喜歡的超薄透光黑絲。
這妖精.
“我先把小荷花送到房間裡面去。”顧長久說道。
“不要,就讓她現在這裡躺一會兒”慕初雨嘟了嘟嘴,“我希望她在這裡讓她看着好了。”
顧長久聞言皺了皺眉,看了看旁邊的小荷花,見她還躺在椅子上,似乎什麼都沒聽到,沒有任何反應,但心中依舊有些擔憂。
溼姐姐應該也喝醉了,她剛纔灌了小荷花那麼多酒,她也一直在喝,就算她酒量更好,可小荷花這邊,顧長久是替她擋過酒的,而溼姐姐可是實打實喝的。
“你昨天還說看到小荷花的臉會愧疚。”顧長久在慕初雨耳邊小聲說道。
“是愧疚啊,但是有愧疚,才更刺激嘛。”慕初雨癡癡一笑,“你不這麼認爲嗎?”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上輩子跟小荷花肯定是仇人,所以轉世過來折磨小荷花的.
顧長久有些無語,“小聲點”
“不嘛.哼,在昨天你都不來陪我,去找慕晚晴,今天非得懲罰你不成.不準動,我要把酒用嘴渡給你.”慕初雨輕哼了一聲,拿過高腳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這是懲罰?
如果不是小荷花在的話,顧長久就要說這種懲罰以後可以多來點了。
慕菡萏坐在椅子上面,她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眼皮也很沉重,耳邊似乎有什麼人在說話,但是聽不太清。
她試着睜開眼,但馬上就被天旋地轉一般的感覺勸退了,隨後越來越迷糊.
隱隱約約間,似乎看到身旁又兩個人在親吻的樣子
誰啊?
自己是在做夢嗎?
可惜喝醉了慕菡萏只能看到兩個人影,無法分清是誰.
我大概是在做夢吧
好奇怪的夢啊,以前做夢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怎麼這個夢境裡面,感覺身體這麼沉重?
慕菡萏坐在椅子上,越來越迷糊,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夢啊,就看看吧,看看會怎麼發展
而另一邊,顧長久摟着慕初雨,也被她挑起火來了。
這個妖精非常知道怎麼勾起他的火氣。
原本顧長久還挺擔心小荷花忽然醒過來,但這會兒也沒想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