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話讓康王聽着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他只是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表現出來。
“是!”
“既然你們沒什麼事兒了,就都退下吧。”
老皇帝擺擺手,一臉疲倦。
在場的人退下後,老皇帝臉色陰沉了下來,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
“暗一,重新在全京城安插眼線!朕一定要掌握清楚全京城的情況!”
“是。”
若是現在董卓的父親還沒有離開京城,你覺得皇上會允許我們收養董卓嗎?”
“放肆!我可是你父親!你怎麼能對我這麼說話?!
爲夫差點以爲父皇會很乾脆地拒絕的!
康王想了想,撓撓頭,“也是,不過爲夫也是現在纔有空去處理這事兒嘛。
但他在大牢裡的時候,見到了來看望他的董卓。
這輩子雖然扳倒了恭王,但其他人呢?
【恭王死了,算是拔除了一個隱患,本寶寶心情不錯。
董卓面容冷冷地說完這番話,轉身打算離開。
按照他們犯下的錯事的嚴重程度,老皇帝下令斬了一部分官員,將一部分官員流放邊疆,還有一些直接貶官。
“好。”
康王在徵得老皇帝的同意後,收養了董卓。
“夫人,爲夫在宮裡跟父皇說起要收養董卓的事兒時,明顯感覺到父皇的不悅。
董良策是這麼想的。
康王應下先出去了。
董卓還是叫董卓,不改姓名。
但沒等她開口,宋玖玖醒了。
鄭二強和鄭婆子因年歲已大,被判處終身監禁。
“是!”
“與你無關。”
葉珮竹瞧着自家夫君那樂觀的樣子,心裡暗歎一口氣。
董良策愣了一下,忙聲喊道,“董卓你給我站住!你才九歲!你若是和我斷絕關係了你要去何處?!”
董良策心裡恨恭王恨得要死,他可惜不是他親手把恭王扳倒的。
可以說他已經到了妻離子散的程度了。
康王舒了口氣,恭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爲已經徹底消磨了他對他的手足之情,現在他對恭王的死亡是真的挺高興的。
鄭國公的叔父叔母一家,因爲二十多年前丟孩子和如今綁架姜瑩瑩證據確鑿。
“卓兒,你來看爲父了!爲父果然沒白疼你!”
“教養?我可沒什麼教養,畢竟我可是爹不疼娘早死的庶子啊。
葉珮竹給女兒換了尿布,戳了戳她的小臉蛋。
葉珮竹無奈,“王爺,你都先斬後奏了,皇上可不是隻能答應嗎?
這才哪兒跟哪兒呢。
至於鄭耀祖的妻兒,因爲沒有參與這一切的事情,只是被趕出了鄭國公府,趕出了京城,被下旨此生都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
鄭二強和鄭婆子得知自己的兒子孫子的下場,實在是接受不了他們的夢破碎,在牢裡沒熬幾天活生生地氣死了!
按照女兒心聲說的,上輩子他們全家落得個被滿門抄斬的下場,可不僅僅是因爲恭王。
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和報應,好人的生活還在繼續。
鄭耀祖則被下旨殺了。
若是還有人要對他們全家下手,那他們能做的只有狠狠報復回去!
【睡醒了,好餓啊!】
夫人,恭王終於死了,爲夫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
恐怕還有其他人的參與。
“尤其是康王府,一定要安插眼線!”
恭王府的妾室們被遣散,老皇帝留了她們一命。
隱患已經拔出來了!”
董良策一張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孃親,嘿嘿。】
沒想到父皇居然答應了!”
老皇帝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這句話。
董卓扯着嘴角嗤笑,“你心疼過我?你是如何有臉說出這句話的?
你如今落得個這麼個下場,我只想說一句活該!”
同日,被流放被貶官的官員們如遊街般,在街上同樣受到了百姓們爛菜葉臭雞蛋的招待。
我們全家這輩子不會再落得個和上輩子一樣的下場了吧?
明面上,在其他人的眼裡,鄭國公府是站在康王府那邊的了。
至於恭王的嫡子,老皇帝念及他稚子無辜,便讓他進宮,給皇后教養。
“王爺,勞煩你去外面跟秋韻說一聲,讓她給玖兒送點羊奶過來。”
董卓沒回頭丟下這四個字,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由於恭王提供的各種證據都很完整全面,包括禮部侍郎董良策在內的十多個官員全都被扣押了。
畢竟康王是皇室中人,董卓不適合改姓氏。
不過,他還有董卓這個庶子,董卓隨他一塊去地方上,以後就是他們父子倆相依爲命了。
董良策心裡有些激動。
如今他被貶官,他跟妻子和離了,嫡子也離開了。
董良策還端着父親的架子,厲聲呵斥董卓。
你都成階下囚了,居然還沒有弄清你的現狀!
我來是告訴你一聲,從今之後,我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你被貶官也好,被砍頭也罷,都與我無關!”
葉珮竹只好將話先嚥下去,起身去把女兒抱起來。
姜瑩瑩回到了兵部員外郎府,只不過因爲庶女的身份和罪臣恭王妾室的身份,在府裡受到了不少白眼。 而回到了鄭國公府的田珊月,有父母疼愛,府中只有她一個女兒,沒人會對她說三道四的,她的生活目前過得挺開心的。
宋玖玖咧着小嘴笑眯眯的。
只能說今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吧。
順利收養了董卓,康王回府跟夫人說起了此事,還有些感慨。
僅僅一個恭王怕是還沒這麼大的本事能把他們全家弄死。
三日後,恭王在午門被行刑,百姓們圍在周圍,各種爛菜葉臭雞蛋都往恭王頭上臉上砸!
在衆人的注視下,恭王人頭落地!
你的教養都喂狗去了!”
田珊月,或者說鄭國公府因爲恭王的事情,跟康王府的聯繫更加密切了。
禮部侍郎董良策就是被貶官的那一批人。
葉珮竹斟酌着想看看要如何跟自家王爺說說這情況,讓他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說起來,好像挺久沒見到安王叔了。
明明安王叔就住在我們附近,他怎麼都不過來坐坐呀。】
葉珮竹聞言,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