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宋邦仁領着騎兵在西岐城外看着姜子牙等人鐵青着臉走上西岐城牆,面前的西岐大城在商朝兵馬眼中早已經不是昔日那硬如龜殼,留給商朝軍馬無限惆悵的重鎮了,卻如同是一個裝滿寶物卻任由商朝兵馬前來掠取的大寶庫一般,此刻的商朝軍心早已經被宋邦仁三支箭的威力給鼓舞起來。
“本將便要看你姜子牙能夠忍耐到何時?!”宋邦仁看着城牆之上鐵青着臉的姜子牙微微冷笑,笑罷便催動坐下紫金赤兔馬調轉身頭往營地走去,還未行走數步便聽見後面西岐城牆之上一人大聲呼喊,“宋邦仁不要走,且與本將大戰三百回合!”便聽見轟隆一聲,後面傳來一陣轟響。
宋邦仁聞言回過身來一看,卻見那人面目俊秀,頭戴束髮烈焰紫金金冠,身穿團龍大紅袍,腰繫連環金鎖鎧,手握兩柄銀‘色’亮金錘,穩坐神獸‘玉’麒鱗,對着自己怒目而視。宋邦仁見此微微一笑,坐下紫金赤兔馬曉通靈‘性’,連忙轉過身來,看着不遠處的‘玉’麒麟。
“你是黃飛虎的長子?!”宋邦仁手中馬鞭遙指那將問道。
“我便是青峰山紫陽‘洞’闡教清虛道德真君‘門’下黃天化!”那人聞言將手中大錘針鋒相對,遙指宋邦仁喝道,“早聞宋將軍武勇非凡,今日便來討教討教!”
“聽說鄧九公是死在你的手裡?!”宋邦仁見此也不發怒,反而笑着對黃天化問道。
“正是本將出的手!”黃天化聞言當即便點頭回道,“所以宋將軍還是不要小覷本將!”
“是啊,自古風流出少年!初生牛犢不怕虎便是說你這樣的人!”宋邦仁聞言擡頭看向天空,嘴角微微翹起,接着語音一變,只覺得一股寒氣升起,“但是牛犢終究是牛犢,惹怒了老虎下場都是悲慘的,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躲進西岐城內,要是再這般目無先長,不尊禮儀之法,本將不介意送你一程!”
黃天化聞言一驚,只覺一股強大的煞氣往自己腦海‘逼’來,背後一陣顫慄,坐下‘玉’麒麟同‘性’,當下跨越一步便躲閃一旁,兩邊衆人皆是驚訝的發現宋邦仁不知何時出現在先前黃天化的背後,手中提着馬鞭低着頭,風兒一吹便將頭髮傾斜,將宋邦仁的左眼遮掩,可是西岐衆人分明感覺得出宋邦仁的左眼之中閃爍寒光。
“休要小覷我,且戰過一番再做言論不遲!”黃天化好不容易穩住心跳,當下聽完宋邦仁的話語,不由得傲氣橫生,當下手中大錘兩分,一個護身一個遙指宋邦仁大聲喝道。
“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宋邦仁聞言微微一笑,坐下紫金赤兔馬聽得宋邦仁話語,右蹄不由開始刨起地面來,接着卻見宋邦仁微微一踢,紫金赤兔馬竟然緩慢行走起來徑直往黃天化走去,宋邦仁的兵器方天畫戟還掛在馬鞍上,手中僅僅是拿着一根馬鞭。
“你如此小視我,便是自尋死路也別怪我了!”黃天化見宋邦仁依舊毫無緊迫感,面帶微笑的往自己走來,當下也不由得發起怒來,催動坐下‘玉’麒麟,雙手將大錘舞成風,急速往宋邦仁殺來。
衆人看時,便見一道銀光閃過,接着便看見黃天化與宋邦仁錯身而過。再看時,卻見宋邦仁依舊微笑着坐在赤兔馬上,反觀黃天化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那般氣勢,嘴角流出鮮血滴落在戰場之上,右手緊握大錘,左手無力的拖着,大錘早已落在地上,右肩處盔甲早已崩裂,接着又聽見“叮”的一聲,黃天化頭上束髮冠也破裂開來,頭髮凌‘亂’的隨風飄揚,將雙眼遮掩住,便聽見“砰”的一聲,黃天化從‘玉’麒麟身上倒在地上。
“天化賢侄(師弟)!”城牆之上姜子牙與楊戩等一應闡教‘門’下驚慌失措的喊道。
“哼!”宋邦仁左手馬鞭一甩,便見馬鞭往黃天化身體甩來。城牆之上楊戩見此大驚,大喊一聲:“放了我天化師弟,楊戩前來討教!”便駕起祥雲落下西岐城外,將三尖兩刃神鋒緊握,便現出坐下銀合馬,雙眼緊緊盯着宋邦仁的馬鞭,卻見馬鞭甩到黃天化身體時忽的徑直彎曲起來,將底下的黃天化捆綁起來,接着宋邦仁左手一拉,便將黃天化拉了過來。
“將他捆綁起來!”宋邦仁微微一笑,對着面前的將士喊道,話剛落音就見商朝騎兵飛出一匹,奔到黃天化身旁,身體一側便斜着貼在馬背上,右手一拉便將黃天化拉上馬匹,接着一拉繮繩,調轉身頭往隊中奔去。
“不愧是宋邦仁帳下的‘精’銳騎兵啊!”城牆之上姜子牙看的那騎兵的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一般順暢也不由搖頭感嘆一聲。
“師叔,天化師兄已經被他擒拿去了,如今楊戩師兄也在城牆之下,先前這宋邦仁的手段極其高明,便是天化師兄也撐不住一合,弟子擔心這楊戩師兄啊!”一旁雷震子出聲說道。
“楊戩乃是你們第三代中修爲最高者,已經和爾等師父修爲相差無幾了,這宋邦仁想要擒拿於他,只怕也要廢一番手腳,更何況楊戩修得九轉玄功,變化莫測這宋邦仁只怕很難制伏於他!”姜子牙聞言笑着說道。
正說間城外楊戩已經動了,騎着銀合馬將三尖兩刃神鋒斜着,便往宋邦仁身上斬去。兩馬‘交’錯之際,楊戩揮鋒便斬,接着讓楊戩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卻見宋邦仁根本不躲閃,任由三尖兩刃神鋒斬來,卻不料在鋒刃幾乎貼近宋邦仁的身體時,便見宋邦仁的身體虛化,接着三尖兩刃神鋒如同斬了空氣一般,徑直穿過宋邦仁的身體而過。
就在這時,宋邦仁的雙眼依舊是閉着的,可是握着馬鞭的左手忽的一動,馬鞭徑直消失,出現在右手,左手化作刀式直直的往楊戩的後頸砍去。楊戩一驚,當即立刻將三尖兩刃神鋒順勢轉到後背處,抵住宋邦仁的攻勢,卻不料宋邦仁的左手忽的從刀斬式化作彈指式,輕輕的往刀柄上一彈,楊戩頓時便覺一股巨力從背上擊來,當下一踢銀合馬,趁着勢頭急速往前奔,接着在商朝騎兵面前一拉繮繩,右手將三尖兩刃神鋒‘插’在地上,仰天大喊:“哈!!!”良久方纔將宋邦仁打在身上的巨力卸掉,看地上卻見楊戩‘插’神鋒的地方早已劃拉出一道線來,卻是楊戩止住銀合馬可是勢頭依舊停止不了,徑直往前劃了很長時間。
“這廝好生可怕!”楊戩心中不由驚訝起來,要知道楊戩所修的乃是九轉玄功,本來便是煉體的神功,卻不料居然撐不住這宋邦仁的一彈指之力。楊戩不由臉‘色’凝重起來,迴轉過身來將坐下銀合馬散去,站在地上手中神鋒遙指宋邦仁,然後抖擻‘精’神喝了一句:“喝!”便將身形脹大三丈左右,手中神鋒也是通靈之物,隨之增長起來。
“不錯,不錯!”宋邦仁終於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楊戩點頭說道,“不愧是闡教第三代的第一人,居然將九轉玄功修煉到了五轉身形逍遙之境,便是六耳獼猴也不過修煉到四轉金身銅臂之境,不愧是後世的天界戰神啊!只可惜這九轉玄功的最終修煉法‘門’‘又一歸心術’我也知曉,此‘門’功法能奈我何?!”
“得罪了!”三丈大小的楊戩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宋邦仁說道,接着神鋒高舉便往宋邦仁身上斬來。
“你很不錯!”宋邦仁看着楊戩笑道,“不過單憑此功法便想擊敗我,還是不行的!”說罷便見宋邦仁右手馬鞭提到面前,接着宋邦仁對着身邊吹了一口氣,再一踢坐下紫金赤兔馬,頓時就見赤兔馬腳底生雲,一縱三丈五尺之高,從楊戩頭頂處飛過,於此同時宋邦仁在空中回過身來,將手中馬鞭打向楊戩。
“我所修煉的乃是九轉玄功非比尋常,普通兵戈無法傷的到我!”楊戩看到馬鞭打來當下出聲說道。
“是嗎?!”宋邦仁聞言也不解釋,微微笑着說道。楊戩見此心中有些提防,畢竟面前這人修爲神秘,手段極其高明,定然不是凡響之輩,在馬鞭快要擊打在楊戩身上時,楊戩臉‘色’一變,果然發現馬鞭的不同之處,當下身形驟然縮小,便‘玉’逃離。
此便是九轉玄功第五轉身形逍遙之境的厲害,九轉玄功者,乃分九轉修煉身軀,第一轉築基固體之境,不過是將身體的經脈強化,達到身體的魂成一體;第二轉身形順應之境,卻是將身體修煉成順應萬物,達到第三階層修煉的變化隨‘性’應變;第三轉千變萬化之境,便是熟知的三十六變與七十二變,只是因爲變化之道甚是困難,想要達到一模一樣以假‘亂’真,需要心境與修爲的高深方纔可以;第四轉金身銅臂之境,便是強身狀體之法,將自身修煉成一個難以擊破的防盾,就如同常人所說的金剛不壞之身;第五轉身形逍遙之境,此境乃是將修爲貫通自身,身形隨着自心所想或大或小,要知道這人的身形變大變小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身形變大修爲分散,比之尋常身體要變弱小許多,身形變小修爲凝聚,卻需要好生控制,不然便會爆體而出,如此也牽扯了修煉者的一部分‘精’力,是以第五轉身形逍遙之境極爲難練,此境界一旦練成,不管身體如何變化,修爲都不受影響,如同尋常一般;第六轉金剛不壞之境,此法乃是先前第四境界的加強,將身體修煉到金剛不壞,便可萬器不傷;第七轉身外無我之境,這一境界修煉的便是自身的強橫與心境的融合,只有當身心同時強大起來,方纔能夠真正的修成金剛不壞;第八轉萬法不侵之境,此境界便是九轉玄功最爲強勢的地方,盤古便是因爲第八境界的萬法不侵,方纔敢於三千神魔‘交’手;至於第九轉卻算是半個境界,修煉的無非是達成盤古那樣的真身,只是因爲道法不可親傳,鴻鈞未曾將第九轉完全傳授下來,至於吳傳道的‘又一歸心術’便是第九轉的後半截境界,真正的修煉成盤古真身,可以藉着手中至寶開天闢地!此法‘門’老子也因感悟‘摸’到了一絲,是以創出了‘一氣歸心術’,不過一氣歸心術不過是將修爲化作魂元歸一,使身形脹大彷彿萬法不侵之象,比之九轉玄功的終究差了一些。
楊戩將身形縮小便‘玉’逃竄,豈料馬鞭驟然化成一道金光,彷彿捆仙繩一般將楊戩捆綁起來,楊戩在金光快要近身時便‘玉’施展變化之術,卻不料那金光居然有剋制變化之道,將周圍割裂出來,楊戩便被禁錮在一個看不見的空間之中,是以楊戩無法施展身形順應,以完成七十二變,只得無奈的被金光捆綁,現出尋常身形。
宋邦仁走馬來到楊戩身邊,微微一笑便低下頭‘玉’拎起楊戩,卻不料楊戩額上神眼忽的睜開。宋邦仁彷彿不曾見到一般,依舊彎下身右手去那馬鞭。楊戩神眼睜開,只是不管楊戩怎麼運轉法力,神眼就是不肯‘射’出神雷轟擊宋邦仁,畢竟這楊戩額上神眼乃是從蓬萊魂沌大陣之中被神雷擊出的,宋邦仁的真身便是蓬萊之主,蓬萊掌教吳傳道。神眼如何敢轟擊?楊戩見此也只得無奈,被宋邦仁提起,往後一扔,落在商朝騎兵手裡。
“此人修爲厲害,手段甚高,不可輕易扯動本將的馬鞭,不然便會走了此人!”宋邦仁對着身後將士說道,“帶下去跟黃天化一起吧!”
姜子牙眼見楊戩失手被擒,心中也是驚慌失措,回頭看時卻見西岐衆人此刻已經是臉‘色’煞白,軍心渙散低落,本‘玉’開城領兵出戰,只是被一旁哪吒搖頭制止,無奈之下只好命令衆將好生看護城池,提防宋邦仁領軍進攻。
宋邦仁見此皺了皺眉,右手高舉對着身後兵馬說道,“你們先退回營寨,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不允許隨意出寨,違令者斬!”
“領命!”衆騎兵聞言急忙出聲應道,說罷便將馬匹調轉身頭,往商朝營地去了,獨獨留下宋邦仁看着西岐城池。大約半刻時間,商朝騎兵盡皆撤去。宋邦仁見此落下赤兔馬,一揮手便將赤兔馬收了起來,便駕起祥雲飛到西岐上空,雙眼淡淡地看向西岐,良久忽的長嘆一聲,“道友還是來了!”
“道友不聽貧道所勸,如今道友殺心已生,貧道豈能不來!”姜子牙本來見宋邦仁飛起空中,大驚失‘色’之下便‘玉’祭起打神鞭,卻不料忽的一聲傳來,將姜子牙等人壓制住,接着西岐上空,忽的一陣玄光大閃,再接着地涌金蓮,天‘花’‘亂’墜,現出一個黑袍道人立在空中。
“你我修爲相同,尋常出手只怕洪荒支撐不住,便換一處吧!”宋邦仁當下出聲說道。
“正是此理!”無聞言笑着稽首回道,“如此,你我便在心裡‘交’手一番吧!”說罷便見無大袖一揮,盤坐雲頭。坐下現出白‘色’魚形,無所坐之處卻是黑‘色’魚眼。
“貧道自當奉陪!”宋邦仁見此也是微微一笑,盤坐下來之後,坐下雲彩大變,現出黑‘色’魚形,宋邦仁所坐之處便是白‘色’魚眼,兩幅魚形圖‘交’融,現出一個太極天象,不斷運轉起來。底下西岐衆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陣圖,一時不知所措。
宋邦仁現出吳傳道的真身,出現在心境之內,看心境之處,吳傳道駕着祥雲飛在西岐城上,底下姜子牙與衆西岐將士皆是仰首看着天空,這一切正和外面的彷彿,無此時身穿黑袍站在一旁,微笑着看向吳傳道。
“道友想如何便如何吧!”無說了一句便稽首施禮,然後身形消散化作虛無。
“貧道自然順着心意!”吳傳道見此微微一笑,當下右手微微一擡,接着手掌向下一壓,頓時便見天空降下一股巨大的氣勢,直直的往西岐壓去,再看西岐城內,地裂城崩,水火焚燒,西岐衆生皆是慌忙四竄,只可惜整個西岐城池都在震動,一時間西岐如同人間地獄一般,啼哭聲,咒罵聲,禱告聲,聲聲入耳。吳傳道見此閉上雙眼,不再理會西岐城內之事,再次睜開看時,西岐城池已經化爲灰燼,只留下一堆堆廢墟述說着一場災難降臨,那些西岐將士早已經身死魂散,姜子牙和闡教衆‘門’人也已經屍骸無存。
接着空中傳來一聲嘆息:“唉!”這話語如風,猶如雷,眨眼間便見天象大變,整個洪荒劇烈震動,繼而魂沌也開始破裂,吳傳道只覺雙眼睏乏,不由閉上眼睛,醒轉過來時,卻發現自己伸出鴻‘門’g之際,面前又是五十五條鴻‘門’g紫氣,接着吳傳道彷彿按照一種模式下重複着昔日的行徑,收了楊眉,將蓬萊落在東海,指點通天,后土,鎮元子...幾千幾百元會過去,吳傳道再一次出現在西岐城牆之上,再接着又是如同先前那般出手毀了西岐。繼而吳傳道又一次陷入沉睡,洪荒與魂沌破碎,劃歸虛無,再一次現出鴻‘門’g境界,吳傳道又繼續着先前發生的事情。
就這般持續了數千次,終於吳傳道再次站在西岐上空,看着西岐城池嘆息一聲,“無,貧道累了!千轉輪迴不過是眨眼之間,可是萬千元會一朝化作虛無,終究是水中月,鏡中‘花’,似有似無!此番做過便罷了吧!”
“道友終於明白了!”吳傳道話語剛罷,便見那黑袍道人現出身來,“道友心中的顧忌如今都已明瞭吧,貧道也是無可奈何,此乃是自然之道,貧道也無法反抗,道友倘若出手,貧道也只有將一切劃歸虛無,重頭來過!幾千幾萬次都是一樣的,這便是貧道與道友的因果啊!”
“罷了,罷了!”吳傳道聞言微微一笑,“貧道此來目的已成,弟子大鵬的因果貧道已經擋去,也該罷兵東歸了!道友即是貧道,貧道即是道友,想必道友也該明白吧!”
“大勢不‘亂’,貧道不會隨便出手,否則道友真個以爲后土能成聖?孔宣與大鵬能夠逃過命數?通天截教不毀?!”無聞言笑着說道,“貧道終究是道友,也是有些‘私’心的,自然之道沒有做出要求,貧道也不想與道友爲難,與自己爲難!”
“如此,我等便退出去吧!”吳傳道聞言微微一笑,嘴角微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無見此心中微感有些不妙,也只得無奈的搖頭。
接着空中二人清醒過來,宋邦仁站起身來仰天大笑,便駕起祥雲往商朝軍營飛去。
“不愧是本尊自身,果真狡猾啊!”無看着底下被毀了一半的西岐城池無可奈何的嘆聲說道,“罷罷罷,自身不過是毀了西岐城池,沒有阻‘亂’大勢,貧道也便算了,不想還是被自身算計了一番!”說罷無搖了搖頭,身體化作虛無‘射’入宋邦仁體內。
西岐城池被二人空中鬥法泄‘露’出來的氣勢毀了一般,卻是吳傳道有心運轉法力護住了西岐城內終生,只是毀去西岐的一半實力,算是將西岐的發展勢頭毀掉了一半,只是因爲沒有篡改大勢,無也只好面對現實,吳傳道與無的第一次‘交’鋒,以吳傳道的狡猾略勝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