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王浩就是在內心暗自嘀咕道:“難道這次的比賽他們會來到此地?”
想到這裡,王浩就是點了點頭道:“知道一點,據說在太虛神龍和太虛古鳳的領地中央,就是那太陰星和太陽星的所在地,這三足金烏鳥難道就是是其中的神邸?”
此話王浩回答的半真半假,沒有否認知道太陽星的存在,卻也否認了認識太一和帝俊的事情。
聽到此話,姜太虛點了點,隨即說道:“據說太陽星之上一個孕育了三尊神邸,兩男一女!”
“但是前段時間三人下了洪荒,回來的時候那女子卻不見了,現在太陽星之上就只有帝俊和太一二人。”
“此二人乃是大羅金仙大圓滿的修爲,但是他們畢竟僅僅是一般的神邸沒有傳承記憶的存在,無法晉級爲準聖,所以這一次的三係爭霸就定在太陽星之上,只要碾壓了此二人便可晉級。”
“到時候你們會全部進入太陽星之內,在太陽星之內有着一株扶桑樹,此樹乃是十大先天靈根之一,過幾日就會結出三枚果實,誰奪到那株扶桑樹的果實便可進入前三,成爲三個名額之一!”
聽完姜太虛的話,王浩明白了後者的意思。
合着他就是想要自己把那三枚果子拿到手,甚至在太陽星之內把姬系和古系的大羅金仙埋葬。
可惜,王浩很清楚,無論是帝俊還是太一都不是省油的燈,雖然現在混沌鐘被他奪走了,但是兩者身上的寶貝可不少,畢竟佔據盤古右眼所化的太陽星,如果說沒有寶貝,打死王浩都不相信。
想到這裡,王浩直接就是開口說道:“太虛老哥是讓我在太陽星之上動手?”
聞言,姜太虛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此次比賽乃是今日才定下來的,而且提議的還是姬系一脈,雖然我感覺到其中有些不尋常,但是卻也是一次好事兒,更是我姜系一脈的機會。”
聽到此話,王浩不由看了姜太虛一眼。
後者能如此說,很明顯是知道單對單的情況下,姜系根本沒有人能夠和姬系和古係爭鬥。
但是此去太陽星卻不一樣,那代表着混戰,加上古系和姬系之間的爭奪,姜系渾水摸魚的可能性較大。
可惜,王浩卻不看好這件事情。
畢竟姬系和古系的人不是傻子,如果這麼輕鬆就是給姜系渾水摸魚的機會,那二者也不配當霸主之一。
到時候很可能就是進入太陽星之後,姜系三名大羅金仙都會遭遇到姬系和古系的圍攻,可謂凶多吉少。
尤其是有帝俊和太一存在,那太陽星明顯就是危機重重,最關鍵的是,那地方乃是太虛神龍和太虛古鳳領地交接的地方,一旦太虛古鳳藉此藏入太陽星之內,只怕三系的中流砥柱都得在這一戰盡數的身死。
不過看姜太虛現在的神色,明顯後者,包括姜太始等人在內都是無法看透這一層,此刻還有些沾沾自喜。
同時,王浩也明白爲什麼姜太虛進來就試探他對姜系的態度,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的確需要尋找信得過的人才可以。
一念至此,王浩卻是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太虛老哥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雖然面上一絲不苟的答應了,但是王浩內心卻不會怎麼樣。
姜系之人死不死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所需要的僅僅是那三大席位之一,如果能夠拿得到全部自然是好,但如果只能拿一個,他也不會強求什麼。
得到了王浩的肯定,姜太虛不由重重的舒了口氣,緊接着就是開口說道:“姜浩兄弟你答應就好,我來此地也有一段時間了,也該回去了,就此告辭!”
說完,姜太虛便是散去結界和禁制,對着王浩拱手一禮之後,隨即邁步就是朝着外界走去。
看到這一幕,王浩臉上的笑容不見,開口說道:“如此,那我就不送太虛老哥了,慢走!”
噠噠——
伴隨着姜太虛的身影離去,王浩臉上的笑容才緩緩鬆緩下來,嘴角勾勒起一絲的不屑道:“想要算計本帝,咱們到看看到底是誰算計誰!”
說完,王浩也沒有在遲疑什麼,轉身就是朝着房間之內走去。
比賽的地方在太陽星,這代表着他必須要和帝俊和太一對上,可雙方都見過面,如果暴露的話卻是有些得不嘗失,所以王浩必須要僞裝好,絕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隨着時間的流逝,姜浩的名字在姜系一脈之內也是逐漸的傳開。
畢竟姜太虛對其都是禮貌相待,傻子都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尤其是隨着大賽的前兩天時間,姜太始宣佈這次的比賽以姜浩爲首,甚至承諾待姜浩晉級爲準聖之後就冊封爲四長老,更是一下子將姜浩的名字傳遍了姜系,甚至姬系,古系那邊都是有所聽聞。
大賽的前一天,王浩所居住的區域之外,三道身影並肩緩步而來。
隨着三人的抵達,這片雜血太虛神龍居住地亦是變得壓抑起來,那些大人紛紛都是帶領着自家的孩子到房屋之內躲藏,小心翼翼卻又好奇的看着那三道徑直走向王浩身處小院的身影。
很快的,三道身影就是來到了大門口。
看着那緊閉的大門,左手邊的男子皺了皺眉道:“好大的架子,我等三人抵達,居然敢大門緊閉,這名譽長老還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此話一出,其身旁的兩名男子沒有說什麼,但是從其中神色的反映來看卻是極其的認可那男子的話。
片刻之後,那開口的男子就是說道:“裡面的姜浩給我聽着,我那是姜系一脈的太子,識趣的就滾出來給我磕頭認錯,將領頭的位置交出來,不然的話,今日定然讓你終身難忘!”
隨之話畢,其聲音就是飄蕩四周,讓這片區域之人都聽得到,同時也是傳入了房間之內王浩的耳朵裡。
頓時,王浩緊閉的雙眼睜開,嘴角勾勒起一絲的不屑道:“該來的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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