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斌笑着說道:“哎呀,這麼說來,我家小乖還有幾天就能回來了,今天下班回家,我會告訴你媽的,讓她也高興高興,她可是天天跟家唸叨你呢。拿到票就早點打電話,我讓你媽多買一些你喜歡吃的菜準備着啊!”林初夏狠狠地“嗯”了一聲,說實話她還真的有些懷念江銀荷做的飯了。
八月十九日,小楊哥買了二十一號的火車票,這樣算的話二十二號能到a市。拿到車票的當天,林初夏又給林國斌打了電話,讓他二十二號去接自己。跟林國斌約好時間後,林初夏就想去一趟刑家,怎麼說自己要走還是要去打個招呼的。
還是楚曉雲送了林初夏去了刑家,還是沒有進去,只送到衚衕口。這回,林初夏在衚衕口買了幾斤又大又脆又甜的大久保桃才進去。結果正準備進院門的時候劈面碰到了鄭曉紅,她看上去有些憔悴,身上也沒了第一次聞到的那樣香風陣陣。看到她,鄭曉紅的眼睛都紅了,不過也只是狠狠地瞪了她幾眼就錯身過去了。
林初夏有些奇怪她那樣的人怎麼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想了想,自己爲什麼要爲一個不值當的人費腦子啊!搖頭笑了笑就進了院子。
林初夏是挑的週日過來,所以刑家的人都在。這回除了刑家的人還多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個子不高,有些微胖,戴了副眼鏡,皮膚黑黑的,長了一張大蛤蟆嘴,看着就不像是一個好人的樣子。
林初夏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他是誰,只覺得這個人好熟悉啊。後來還是曾玉介紹道:“這是小杰的大姐夫。你叫付哥哥就是了!”
林初夏這才記起來,這是曾慶梅的老公付清有。這個人是個典型的小人,不思上進,整日裡只求清閒,最好是日日打上幾圈麻將最合適。前世裡沒錢了的時候總是跟曾玉這裡或是曾慶強那裡打秋風,哪怕曾玉給個一百二百的,都高興地屁顛屁顛的。
林初夏記得跟曾慶強打官司的那會兒,就是他將那個離休師長的地址姓名告訴的曾玉,當然爲了這個地址,曾玉付出了一千元的代價。後來曾玉要賣一處房產。刑傑跟曾玉那個時候正好在冷戰,結果付清有串通了一個房產經紀把原來能賣四十多萬的房子給壓到十一萬,當然這裡面的事兒就說不清楚了。
等刑傑和林初夏知道的時候。這房子已經過了戶。而且曾玉覺得付清有幫着忙前忙後的不容易,她又單獨拿了一萬元謝謝他,裡外裡也不知道他到底掙了刑家多少錢。
後來曾玉心梗去世也有他的功勞在裡面,去世的前一天,他帶了幾個人過來說賣房的事。一直說到了夜裡一點多,就是爲了想攛掇着曾玉把自己當時住的那套房子賣了。林初夏想那時他肯定是撈足了油水,不然哪裡那麼大精神頭,一守就守一天。
要不是這樣休息不夠,曾玉可能還不會那麼早過世的。等到曾玉第二日心梗去世,付清有又把主意打到了刑傑身上。讓刑傑把曾玉名下的一處房產賣了。刑傑故意說是邢明宇老頑固不肯賣房,他居然出主意讓刑傑將邢明宇的身份證和房產證偷出來,他就能幫着偷偷賣了。
刑傑那個時候跟他交好也是生氣他這個人實在是太壞了。而且知道曾玉去世,他一點表示都沒有,這可是幫了他無數忙的大姑啊。刑傑就下定決心,怎麼樣也要先從他手裡弄些錢出來,就暗示他要給曾玉立碑。這樣從他手裡要了一千一百元錢過來。
給完錢以後,付清有那電話能一天打好幾個。刑傑也不接讓它響。這樣足足折騰了半個月,付清有總算是明白了刑傑的意思,這纔沒有繼續打電話了。
不過這個時侯,大家還沒撕破臉皮,所以林初夏也很是熱情地叫了聲:“付哥哥!”付清有也很是熱情地答應了,還問曾玉:“大姑,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是誰家的啊?”曾玉笑了笑:“你們不認識的人家,跟我們家小杰是朋友。小杰啊,你帶初夏妹妹去外面玩會兒,我跟你付哥哥說幾句話。”這意思是有不想讓小的聽到的話要說。
刑傑領着刑燕和林初夏出了門,林初夏忙去衚衕口買了兩支大雪糕來,遞給了刑燕和刑傑。兩人有些呆愣地接過雪糕,刑傑忍不住問道:“初夏妹妹,你不吃嗎?”林初夏笑着說道:“我吃完了來的,這是專門請刑傑哥哥和燕子姐姐吃的。快吃吧,不然就化了。”
兩人低頭一看,果然在三伏天的大太陽下這雪糕有往下滴水的趨勢了。兩人忙手忙腳亂地將手裡的雪糕給吃完了,刑燕吃完雪糕,對林初夏的臉色總算是好多了,還願意跟林初夏說幾句話。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樣樣一樣樣一樣一樣一樣一樣一樣一樣
三人一路往王府井那邊逛了過去,林初夏這才表明來意:“刑傑哥哥,我明日的火車回a市了,以後咱們還是繼續寫信好不好?”刑傑還有什麼不同意的,跟林初夏通了這麼長時間的信,他現在覺得收信已經成了自己的一種習慣了。
刑燕聽了林初夏的話,跟發現什麼重大秘密一般叫了起來:“好哇,我要告訴爸爸,你偷偷跟女孩子寫信。”刑傑有些厭煩妹妹這樣,就對她吼道:“真是白眼狼,剛剛纔吃完的大雪糕就說這種話。”刑燕卻耍起賴來:“又不是你買的,有什麼說不得。”
刑傑苦笑道:“那你不讓我給初夏妹妹回信,那初夏妹妹豈不是要自己一人寫信了,得不到迴應的信有什麼意思。初夏妹妹剛買完大雪糕給你,你就這樣。”讓他這樣一說,刑燕的臉面更掛不住了,瞪了刑傑一眼:“不理你了,你們自己逛去吧!”說着轉身就跑了個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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