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離開之後,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來,與他們擦肩而過,沈辰遠再一次等在學校門口,已經十二點了,人還沒有回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該問的人也都問遍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沈辰遠伸手拿出一盒煙,看着學校門口,給自己點了一支,他從來不抽菸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離開煙這種東西,輕輕的吐了一口,整個空間都迷茫着煙霧,縈繞在指間,好像是車內人的哀愁一樣,濃濃的化不開,
一支菸不知不覺沒了,將菸頭拋向外面,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頓時想起一個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問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落了。 新
江逸軒!
沈辰遠找出葉景的電話,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直接打過去,“江氏江逸軒的名片,將上面的號碼發過來。”
“大哥,你知道現在多少點了嗎?我剛剛正在做美夢,現在全部你打擾了,不知道,你自己去找,盡給我找麻煩。”
對面一大堆的牢騷,不一會‘嗡嗡’一聲,最後還是將名片上的電話號碼發過來,沈辰遠直接掛斷葉景的電話,打電話過去問,嘟了很久,一直都沒有接,不由想到這個號碼是他工作的,私人號碼肯定不是這個。
越想越氣惱,暗想:江逸軒這個小偷,居然趁他們在鬧矛盾的趁虛而入,錢小多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同學家裡,更不在學校,最大的可能就是和江逸軒在一起。原本心中還有一些期待,自以爲是的認爲,只要好好跟她道歉,她一定會原諒的,可現在他們居然在一起,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用想也知道會做什麼事。
原來她說的喜歡這麼經不起打擊,這麼快就投入別人的懷抱。
沈辰遠直接回到家裡,剛進門,看見白文靜坐在客廳,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眼神裡滿是厭惡,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這裡,這麼多年過去了,而且一回來就把話說的很清楚,只是想不到她居然還不死心。
“辰遠,你回來了,這麼晚你去哪裡了?伯父伯母他們都很擔心你,我也很擔心你,”起身站在他跟前,深情又關心的說。
“以後不要來這裡,我們是不可能的。”
白文靜本來就很委屈,現在他一回來就說這個,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訴道:“我們爲什麼不可能,我們在一起有更多的話題,我幫更多,你試都沒試過,憑什麼說不合適,是不是因爲錢小多?爲什麼,她做到的我能做到,我陪伴你的時間比她還多,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可能。”
沈辰遠看着近乎發狂的人,一字一句的對她說:“你心急這麼深,自私自利,謊話連篇,不管是哪裡你都不如她,單憑當年你做的那些,我們就不可能,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希望小多誤會,回去。”
被他無情的說一頓,做了再多都不如錢小多靜靜的等待,這種無奈和痛恨,一直深深紮根在心底,這麼多年,陪伴沈辰遠已經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當年的爭強好勝心裡。
一已經深深的喜歡上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