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股價一路看漲,等到與泰威爾公司簽約完後,顧氏股價漲了近三分之一。
孔慶翔坐在書房裡看着顧氏節節高升的股價,心中氣憤難平。他站起身,走出大廳,見趙真真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看電視。
孔慶翔向着她走過去
趙真真見他走過來,動了動手中的遙控器,等到孔慶翔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顧氏與英國泰威爾公司的簽約新聞。
屏幕中,顧長卿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與泰威爾先生交換了合同簽字,簽完後,雙方站起來握手,掌聲響起,鎂光燈不住閃爍,鏡頭對準顧長卿的臉,將她的意氣風發全部都拍攝下來!
趙真真瞅了一眼氣得臉色發青的孔慶翔,然後閒閒地說了句:“如果不是長卿在其中作梗,今天與泰威爾先生簽約的便是慶祥你了!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顧長卿,誰還記得慶祥你啊,再過一段時間,只怕在顧氏裡都沒有你的位置了!”
孔慶翔將她手中的遙控器搶過來,“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視機,然後站起轉身,指着趙真真厲聲道:“你用不着在這裡煽風點火,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我告訴你,你的那個計劃我不會採用!我不會拿我兒子的性命來開玩笑!你安安生生地給我看好孩子,我還能讓你華衣美食,你要是敢揹着我打什麼歪主意,傷害了玉龍,你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說完,將手中的遙控器砸向趙真真,還好趙真真躲避得及時,否則遙控器肯定會砸到她臉上去。
孔慶翔說完後轉身就走,趙真真站起來,在他身後大聲說道:“慶祥,我又能有什麼歪點子,我還不是爲你好?我是爲你不平,你爲顧氏操心勞累了這麼多年,結果顧長卿那個沒良心一回來便奪走你的一切,你跟她講骨肉親情,她有把你當成父親嗎?你看看她對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又不是掐着你的喉嚨?如今連華雅和道特林家族的人都站在她那一邊,如果你還任由事態發展下去……”
孔慶翔聽到這裡,停下了腳步,皆因這些話幾乎說到了他心坎裡。
趙真真見他意動,連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擡頭看着他,柔聲道:“我還能爲誰?我跟了你這麼久,一直都很聽你的話,我是真心想和你生活一輩子的!我當然會一心一意地爲你着想!”
孔慶翔低下頭看着她,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趙真真是喜歡他的人還是喜歡他的錢,可是,這段時間他受到的打擊太多,加之衆叛親離,所以趙真真的話在是在某一程度上安慰了他的心。
他看着她面色緩和下來,他拍了拍她的手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好好將玉龍照顧好,我不會虧待你!”
“慶祥,先下手爲強啊!顧長卿心腸狠毒,等到她再出手,後悔可就遲了!”趙真真握緊他的手臂,加重了語氣。
孔慶翔心情煩躁,將她推開,“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不用再理了!”說完便徑直出了門。
趙真真看着他的背影,跺了跺叫,暗罵一句:“沒用的東西!”
如果任由顧長卿將孔慶翔所有吞噬,她還能得到什麼好處?那她在他們身上所花費的時間,所付出的代價豈不是白費了?好不容易邱婉怡走了,將位置給騰出來,可不能讓顧長卿將所有都奪走,要不然她跟着這個老頭子做什麼?
她一邊罵一邊轉過身,忽然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額頭被什麼東西砸到,劇痛襲來。趙真真痛得大叫一聲,捂着額頭定睛一看,孔玉龍滿身大汗地站在不遠處,一足球正向着他滾過去,很明顯,剛纔砸到她的就是這個足球。
孔玉龍撿起足球,朝着她做了個鬼臉。
趙真真摸了摸額頭,發現額頭已經腫起一個包,疼痛難忍,她指着孔玉龍怒道:“玉龍,怎麼能在家裡踢足球,你弄傷我了!還不跟我道歉!”
孔玉龍扭了幾下身子,得意地笑道:“打到你又怎樣?就是要打你這個狐狸精,打死你這個狐狸精!”
趙真真氣得渾身發抖,衝了過去扭住他的耳朵,“你罵誰是狐狸精,小心我打死你!”
孔玉龍刁蠻任性慣了,一向都只有他欺負人,沒有人能欺負他的,如今被趙真真制住,他如何服氣,他一腳腳地踢向趙真真,趙真真吃痛,只好鬆開他
孔玉龍一口口水吐到她身上,然後朝她做鬼臉:“你就是狐狸精,大家都說你是狐狸精,是不要臉的女人,你還想做我的新媽媽,就是要打死你!你只要敢打我,我就告訴爸爸,叫爸爸趕你出去,要你出去當乞丐!”
“你……你……”趙真真指着他氣得臉漲得通紅。
孔玉龍絲毫都不怕她,將手中的球砸向趙真真後又跑開了!一邊跑還一邊笑一邊罵狐狸精,氣得趙真真直跺腳。
“小兔崽子,別得意,以後有你的苦頭吃!”趙真真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齒。
與泰威爾公司的合約簽訂後,顧長卿也緊鑼密鼓地進行新公司的成立計劃。
大家都知道水務市場前景可觀,所以顧氏的股東大部分都有出資參與計劃,但每個股東的實力不同,有些不能完全認購屬於他的那部分股本,所以到最後包括孔慶翔的23%的股本在內,還有30%無人認購,於在董事會的決議下,這部分股本由顧長卿,布萊恩,以及黃韜,西林公司按照自己的股本認購這部分多出來的股份。徐坤實力有限,認購了屬於自己的這部分股本後,再也沒有資金來購買剩餘的股份。而顧長卿遵照之前與黃韜的協議,將屬於自己的這部分私下裡分出一半出來讓與黃韜。黃韜欣然接受。
那麼在新公司中,泰威爾是第一大股東,顧長卿是第二,而黃韜則佔有第三的位置。
可是這件事情沒多久便讓布萊恩知道了
這天,顧氏股東與泰威爾公司召開了會議,會議結束後,布萊恩神色複雜地走到顧長卿身邊。
“黃韜多出來的股份是你讓與給他的?”布萊恩看着她,俊美的面龐波瀾不驚。
這並不是什麼隱秘事,大家都會知道每個人在新公司的股份比例,只要稍稍注意,便能知道黃韜多出來的比例和顧長卿缺少的比例相等。
顧長卿並不覺得這有何不妥,屬於她的那一份,她當然有權讓給任何人。她看了看布萊恩,並未自他的神情中發現不妥,以爲他只是隨口問問,便笑道:“這次合約能夠順利談成,黃韜幫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想感謝他!”
黃韜幫她的又何止這一次?只是用不着和他一一說明。
布萊恩聽了她的話,默默看了她一陣,又道:“你讓出來的那一部分可不少,你如此的毫不猶豫,可見他和你關係匪淺。”
“也沒有什麼,我本身的資金也有問題……”
“資金有問題怎麼不見你讓與我?”布萊恩冷笑一聲。
顧長卿看着他一時語塞,說實在的,她是想還黃韜的人情,普通的小恩小惠又如何能還清,只有如此才能讓她心安一些,她既然是如此的心態,又怎麼會將股份讓與別人?
可是布萊恩的怨怪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幫了她也不少。她現在不可能對他說出一些“這是自己的股份我想讓給誰就讓給誰”之類的話
“對不起。”顧長卿只能表達歉意。
布萊恩看着她將臉一沉,“你以爲我是爲了這些股份?”說完,他冷漠地轉身離開。
剛轉過身,布萊恩便見黃韜向着這邊走來,英氣勃勃,挺拔健朗。英俊的面孔帶着溫和的笑意,實在是引人注目。
布萊恩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和他擦身而過。黃韜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他單薄的背影,挑挑眉,微微一笑,然後又轉過身向着顧長卿走過去。
“布萊恩拉長着一張臉,可是爲了股份轉讓的事?”黃韜問顧長卿。
顧長卿無奈地嘆口氣,“我確實沒想過將股份轉讓給他,也怪不得他生氣,從頭至尾他幫了我不少。”
黃韜聽了此話,一顆心輕飄飄的,他看着她,輕輕一笑,鳳眼拉得狹長,有一種魅惑感,“可是你卻想到讓給我,也怪不得他心裡不平衡。”
他說話時,聲音壓得很低,帶着一種特別的磁性。
顧長卿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上次他如此幫她,又說出那些話,如果她還不能確定他對她的心意,那也太失敗了。
可是,她又能怎樣?她已經負了一個人,難道還要再負一個人?
她欠他的會還,但絕不是用這種方式。
可是他從未將話挑明,她也不好表態,只能儘量避開他。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顧長卿說完,笑了笑,從他身邊越過去。
可剛走兩步,身後卻傳來黃韜明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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