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賀芷蘭也記得，牛讓在部隊的時候就是有耳洞的，那是他們那裡的風俗，所有的孩子，不論男女，在七歲的時候就會打，女的是兩邊，男的是打一邊，這些都是牛讓告訴賀芷蘭的。
“至少我來幾次就見過幾個。”詹尼佛聳聳肩，知道賀芷蘭不會喝酒，就給賀芷蘭要了杯果汁，然後纔給賀芷蘭介紹起她的好友，“諾茵，從事香水研發已經好多年了，曾經參與過一個大品牌的香水製作，是一名獨立的調香師。”
和諾茵相互貼了面一笑，賀芷蘭在兩人身側坐下，這樣的環境，談論工作顯然並不合適，所以，三人也沒有記着說公事，而是聊起天。
賀芷蘭的婚禮詹尼佛抽不出空所以並未到現場去，所以，詹尼佛和諾茵就敬了賀芷蘭一杯祝福賀芷蘭，三人在小酒館小坐了一個小時後，趁着天色還不晚就離開了小酒館。
出去的時候，賀芷蘭特地多打量了下四周，果然，看見一個靠近酒館門口的一個小圓桌上，牛讓和幾個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年輕男人就坐在一起，一個個，一手叼着煙，一手摟着一看就是風月場合的女孩，也是絲毫不顧及場合，說親就親，說摸就摸。
爲了避免被發現，賀芷蘭的眼神不過是一掃，和牛讓對上就迅速轉移開，而後和詹妮弗和諾茵兩人若無其事的出了小酒館。
詹尼佛和諾茵先是一起把賀芷蘭送到了酒店去，之後兩人才一同回去，諾茵也纔到S省不久，所以，暫時是和詹妮弗住在一起的。
一回到酒店，賀芷蘭第一件事就是給賀騰打電話。
等電話撥通之後才發現，這都快十點了，她來的時候特地告訴賀騰不要大晚上的在辦公室等她電話，這個時候，賀騰應該已經回家了。
正猶豫着要掛了電話等第二天早上再大的時候，那邊，賀騰就接起了電話喂了一聲，沒聽到這邊的應答，他就喊了聲賀芷蘭的名字。
“哥，是我~都快十點了，你還在辦公室便？”賀芷蘭回過神來迅速的開了口，想了想，決定把在S省遇到牛讓的事情告訴了賀騰，包括她看到了牛讓現在的狀態和周邊的人。
賀騰是壓根不知道牛讓去哪裡出任務，任務內容又是什麼，但是，牛讓這一去就去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過部隊，這下，又被賀芷蘭撞見在S省，還是經常和小混混出入***，賀芷蘭當下對牛讓這個任務的內容就已經有了明朗的猜測。
“你的反應的對的。”賀騰道，“也還好你反應及時沒有叫出牛讓的名字，也沒有一副老熟人的樣子過去和他打招呼，以後要是還在S省遇到，你依舊要當做不認識的樣子，最好遠遠的避開他。”
“哥，牛讓是不是在當臥底？”賀芷蘭低聲的詢問道，賀芷蘭不傻，有什麼任務能是和這些人這樣混的？不是牛讓自己自甘墮落，那就是在做臥底的任務。
賀騰一愣，倒是沒想到賀芷蘭一下子就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