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隴看着門口一羣好友手裡抱着的酒頓感頭疼,“都走都走,看着你們就煩。”
“哎呀,丁大老闆說着話真叫人傷心。”林潺像只花泥鰍一樣直接就鑽了進去,一進門就聞見飯菜香,再走進去就看見一桌子的飯菜,頓時朝着門口喊了聲,“哥們,快進來啊!丁隴這人面冷心熱,早就知道我們回來,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快點進來!”
戚程楠站在門口眺望了眼,給了邊牧燔一個眼神,兩人駕着丁隴就朝着裡面走,還一邊拍着丁隴的肩膀,“真是客氣,新郎官還親自下廚給我們做菜啊?就衝着你這份心,今天我們就一定要和你喝個通宵,讓你的新婚之夜永生難忘。”
可不是,人家新婚之夜卻要和人際喝個通宵不讓人洞房花燭,人能不永生難忘嗎?
丁隴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呵呵了一聲,低頭摸摸鼻尖,暗想,還好中午回來的時候他就先把洞房給提前了,丁矜師初嘗人事,他就算想再來一次,也得顧忌丁矜師的身體,這羣損友要玩,那就和他們玩個痛快,到時候,看看是誰對這一夜永生難忘。
怎麼說也是多活一世的人,丁隴對林潺這羣人的性格可以說多少有些瞭解,這羣人又是帶酒又是自己帶下酒菜,不是來整他這個新郎官的他就不姓丁了!
丁矜師在房間裡是被客廳一羣人吵吵鬧鬧可吵醒的,她在房間裡披上了外套出了房間,一打開門,看見客廳一羣人,直接傻眼了。
“你們怎麼來了?”丁矜師便說着話隨手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了髮圈準備將散着的頭髮紮起來。
丁隴見狀直接走了過去,一手摟着丁矜師,低頭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啄,問道,“醒了?被這羣人吵醒的吧?正好也該吃晚飯了。”
“哎呦,我眼睛痛!”那邊一羣人特別有默契的喊了聲。
丁矜師連一燙跟着瞪了眼丁隴,紮好頭髮正準備走過去,卻又被丁隴撈了回去,然後,她就聽見丁隴對她說,“乖,如果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們提前把洞房過了的話就把頭髮放下來。”
丁矜師愣了下,狐疑的看着丁隴,然後就轉身回了房間,對着鏡子在自己的脖頸一照,直接火了,“丁隴,你這個衣冠禽獸!”
她洗澡的時候這些地方還沒有這麼多的吻痕,一睡醒就有了這麼些個痕跡,她腦子不傻就知道,肯定是丁隴趁着自己睡着了以後做的!
“我愛了你這麼多年,又因爲你素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開葷了,又是新婚第一天,我要是不對你禽獸你纔要擔心呢,反正現在是大冷天,你換上高領的衣服也沒人知道。”丁隴拍拍丁矜師的腦袋,對於他在丁矜師睡着以後又是一番生啃是一點都不覺得哪裡有不對,“乖,我們在客廳等你,換好衣服馬上出來吃飯。”
說完以後,丁隴就特別高興的雙手插在褲兜一路吹着口哨心情大好的走出了房門,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幫丁矜師帶上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