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是個孤兒,她又是一個性子很冷的人。
喬安想讓白心敞開心扉。
希望白心能心態放平和,忘記過去的悲傷,能夠從那些傷痛中走出來。
把那些傷痛埋在心底,找個疼她的男人戀愛、結婚、生子,過最平凡的生活。
喬安希望白心能開開心心的活着,能結婚過普通的生活。
過去的種種忘記,或者埋在心裡。
心中存有牽掛和不捨,纔有活下去的勇氣。
“小白,人總要向前看,放下過去,好好的活着。”
白心看着喬安,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答腔。
“小白……”喬安又輕聲喚了白心一聲。
喬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劉北到了!
劉北開車到的時侯,看到喬安和白心兩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路邊。
車剛停下,劉北就衝下了駕駛座。
喬安坐在那兒久了,腿麻了,站起來的時侯身子晃了一下。
白心額頭受傷,好在傷口很淺,剛剛被按壓住不流血了!
傷口小不流血,再加上白心又是女漢子的性格,所以在剛剛喬安讓白心去醫院的時侯,白心拒絕了!
傷口是淺傷,即便去醫院也不需要縫針,所以白心拒絕扔下喬安一個人在這兒。
這會不流血,但那道口子還在,雖稱不上觸目驚心,但讓人看了也心生疼惜。
劉北跑到喬安和白心面前,說道,“喬總,白小姐,你們快上車。”
白心伸手要扶着喬安,喬安拒絕了,“不用,我能走。”
喬安慢吞吞的往車邊走,白心跟在後面。
坐進了車上後,拖車也到了!
劉北辦了手續上了車。
劉北還沒有開口問去哪裡,喬安先開了口,“去醫院。”
劉北看到了白心額頭上的傷,雖然不留血,但那傷痕還在,是得去醫院處理一下。
劉北把車開去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白心的傷口,沒有什麼大礙後,給她貼了一個紗布,開了一些口服的消炎藥。
三個人從醫院出來,已經兩點半,喬安吩咐劉北,“找家飯店停車,我們吃過飯再走。”
“好”劉北應了聲。
三個人現在都沒有吃中飯,而且折騰了這麼久,都有些精疲力盡,找個吃飯的地方,填飽肚子加休息。
劉北車子開出醫院沒有多久,就看到了一家飯店。
這個地方經濟欠發達,飯店也只是簡單的小飯店。
三個人進了小飯店,點了幾個菜,一邊吃一邊休息。
吃飯的空檔,三個人商量了一下,一會見到潘嬸後,如何說服潘嬸。
喬安的意思是,把潘嬸接回來,讓潘嬸照顧王沛涵。
劉北和白心都覺得這個想法好。
三個人休息了一會,又繼續趕路。
喬安坐在車上,給慕錦年打電話。
電話接通,慕錦年在電話那端,就迫不及待的問,“午餐吃過沒有,在哪裡?”
“吃過了,在外面,你不用擔心,在外面談工作。”喬安不想讓慕錦年知道,她爲了私事出來。
要是讓他知道,她跑到這兒來,中途還出了車禍,他一定會擔心死。
“什麼時侯回來?”慕錦年聽到喬安說在外面,他追問她什麼時侯回來。
“晚上回去。”喬安又說了些寬慰他的話,他這才掛斷電話。
到了潘嬸家的時侯,三個人下車後,就引來了四鄰的圍觀。
這個地方雖算不上偏僻,但跟發達的城裡沒有辦法比。
下車的時侯,潘嬸家左鄰右舍的鄰居,把視線集中在這衣着光鮮的三個人身上。
潘嬸家住的是帶院子的房子,大門敝開着,院子裡有孩童在玩耍。
看到喬安三個人,有一個女孩子立刻轉頭對屋內喊了一句,“奶奶,有人來啦!”
在屋裡烙餅的潘嬸,聽到孫女喊有人來了,扯着嗓子問,“誰啊?”
聽到潘嬸的聲音,喬安說道,“潘嬸,是我。”
潘嬸在廚房裡,聽到有人應聲,但不熟悉,也顧不上手上全被面糊裹住,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潘嬸看到喬安之後,驚的目瞪口呆,“喬小姐,你怎麼來了?”
喬安看着潘嬸,“怎麼?不歡迎?”
“歡迎,歡迎,快裡面請。”潘嬸伸手,做了一個禮讓的手勢。
幾個人進屋後,潘嬸說,“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倒茶。”
喬安看到潘嬸手上的面,心知說不用倒茶,潘嬸也得去洗手,所以未加阻攔。
潘嬸去洗了手,又倒了三杯茶出來。
“潘嬸你先坐下。”喬安看着站在那兒的潘嬸說道。
潘嬸坐下後,喬安指着白心說道,“潘嬸,她是柳董事長的外甥女。”
潘嬸聽到喬安說白心,是柳董事長的外甥女,目光立刻交纏着白心。
從喉嚨口發出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好!真好!”
老天爺終於開眼啦!”潘嬸眼眶溼潤,伸手抹了一把淚。
看到潘嬸如此的激動,白心坐在那兒,淡定的說道,“潘嬸,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回去。”
“柳夫人找到了!”
潘嬸聽說柳夫人找到了,立刻擡頭說道,“夫人找到啦?”
“真好。”
“夫人是個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喬安看着潘嬸坐在那兒,低垂着頭身體因爲激動而發抖,說道,“潘嬸,請你回去照顧柳夫人,可好?”
聽到喬安的話,潘嬸立刻抹掉眼淚擡起頭,“我也想回去照顧夫人,可家裡現在走不開。”
“我回來後,原本在家看孩子的媳婦,也跟着兒子去打工,孫子孫女需要人照顧。”
喬安聽到潘嬸的話,思索了片刻說道,“潘嬸,你們全家都可以跟去,你兒子和媳婦我也可以安排到hk上班。”
“你孫子孫女也帶着,一家人都去,你們賺到了錢,孩子也得到了好的教育。”喬安想着,要想潘嬸回去,也只有這個辦法。
農村人家,生活來源就是打零工,現在喬安給他們一家人一個生活的保障,喬安想着,潘嬸一定會念着這個情。
聽到喬安的話,潘嬸擡起頭,“喬小姐,這不行。”
“我兒子和媳婦,沒有一計之長,這麼多年都是靠打零工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