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冷靜,唯有冷靜才能打贏這場仗。
喬安看着何初夏,淡淡的說道,“天天站在這演戲,目的呢?”
對於何初夏這種演戲高手,喬安很是不恥。
何初夏面對喬安的挑釁,心裡特別的憤怒,但現在的情形,容不得她任性,只能安份的說道,“我是來看我姨母的,喬總別誤會。”
何初夏在這兒站了幾天,雖然每天來都看不到王沛珍,但何初夏還是堅持着每天都來。
從早上就過來,然後一站就是一天,她要用誠心打動世人,奪得王沛珍的監護權。
喬安聽到何初夏的話,覺得真噁心。
何初夏從一點點大,就學會了裝,就學會了在人前演戲,現在這演戲的水平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你可真能裝,也真會演。”喬安想到以前的重重,覺得何初夏從小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
“我不會裝,也不會演,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發自真心。”何初夏辯解道。
聽到何初夏的辯解,喬安不客氣的說道,“是的,你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發自內心。”
“你謀殺柳正泰,,謀殺柳天瑜,都是因爲你內心的惡毒。
”喬安不客氣的指責何初夏。
聽到喬安提起柳正泰和柳天瑜,何初夏心下一窒,每一次喬安提到柳家的那兩個死鬼,都讓何初夏害怕。
喬安說話時的那眼神,好像有透視眼能看穿何初夏的心思般,讓何初夏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而且每一次提到柳家的人,喬安都一副篤定害死柳家人的是何初夏。
那般篤定,總讓何初夏覺得,喬安像是知道事情的真相。
每每想到這個答案,何初夏就嚇的額頭冒冷汗。
“當年柳天瑜發生車禍,你站在車外,眼睜睜的看着柳天瑜被大火吞噬,你的心可真毒。”喬安提起往事,那平靜的黑眸裡掀起了風浪。
何初夏站在那兒看着喬安,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目光一直落在喬安臉上,沒有移開。
看着喬安那雙染上怒意的黑眸,何初夏覺得有些熟悉
。
何初夏在腦海裡想着,是在哪兒見過這雙似曾相識的黑眸。
何初夏在腦海裡過濾,當喬安的眼神,和柳天瑜的眼神交疊時,何初夏嚇的渾身冒冷汗。
喬安和柳天瑜的眼神,爲什麼這麼相似。
難道是同一個人,想到這兒,何初夏立刻搖了搖頭,在心裡說道,“不,不可能。”
這大白天的,怎麼會這有這種鬼神的想法冒出來。
何初夏責怪自已,不該冒出這種稀奇古怪的想法。
那些鬼神什麼的都是騙人的,她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相信這些。
喬安看着何初夏,說道,“當年柳夫人好心,把你接回柳家,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這是引狼入室。”
“不但害死了丈夫,害死了女兒,還差一點害死自已。”
“像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
“你的嫉妒之心,貪婪的慾望,會把你害死。”
聽到喬安的話,何初夏冷笑一聲,說道,“你精神有問題吧?”
“是有被害妄想症?”
何初夏看着喬安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對柳家的事情特別上心,比柳家的外甥女白心還上心。”
喬安看着何初夏,冷哼一聲,“我是上心,因爲我看不慣,,你這麼欺負人。”
“因爲我看不慣,這世間有如此不公之事。”
“說的跟正義天使似的,說來說去,只怕還是爲了hk公司吧!”何初夏看着喬安,一臉的鄙視。
面對何初夏的輕視,喬安笑道,“果然是什麼人就有什麼樣的想法。”
就在何初夏笑着要還擊的時侯,喬安輕飄飄的扔出一句話,“對了,藍蘭向警方自首了!”
喬安扔出這句話,何初夏愣了一下,片刻後神色恢復正常。
喬安看着何初夏變幻多端的臉色,說道,“何文漢果然一個人,沒有三頭六臂的本事,不能什麼事情都顧慮的周全。”
“顧着王沛涵的事情,就沒有辦法替你擦髒屁股。”
“你也省點心,做姐姐的人,怎麼能盡給做弟弟的何文漢添麻煩。”
喬安站在那兒挖苦了何初夏一番。
喬安就是要刺激何初夏,讓何初夏方寸大亂。
“安安!”白心拉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喬安喚道。
喬安轉過身,看着白心說,“我來看看柳夫人
。”
白心點頭,對喬安說,“你進去吧!”
喬安看了何初夏一眼,轉身進了屋。
白心看着何初夏,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
何初夏也想和白心好好談一談,現在白心提出來,何初夏立刻順勢答應下來。
兩個人出了醫院,進了一家咖啡店。
白心向來高冷,坐下後,她開門見山的問,“天天來醫院,並且找記者報道你的孝心,目的是想要回我舅母的監護權?”
白心說的直白,何初夏張嘴說道,“你誤會了!”
“我天天來醫院,是出自對姨母的關心。”
“那些記者來報道,是他們的自由。”
“而且監護權,原本就是我的。”
聽到這話,白心冷笑一聲,“監護權原來是你的,但現在不是。”
“我現在是監護人,是法律上承認的監護人。”
王沛珍被救出來後,由於王沛珍被監護人虐待的事實,在第一時間王沛涵和何初夏的監護權就被駁奪。
何初夏聽到白心得監護權的歸屬,冷笑一聲,“你和我姨母,非親非故,憑什麼成爲她的監護人。”
“非親非故?”白心開口確認。
“是,非親非故,雖說你和柳正泰是舅甥關係,但你和我姨母沒有血緣關係。”何初夏覺得把王沛珍的監護權,給一個和王沛珍完全沒有關係的人,這不符合常理,也不符法律規定。
白心聽到何初夏的話,冷冷的看着何初夏。
白心是個冷情的女孩,這一點何初夏早就知道。
因爲白心和何文漢談的時侯,何初夏第一次見白心,就不喜歡白心,覺得白心太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