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的人說,害喬安的小子被慕錦年送到了公安局。
陸均瑤聽到這話,暴跳如雷的說道,“誰特瑪讓他把人送進去了?”
“我妹妹遭了這麼大的罪,至少得要那小子一條胳膊。”
那端的人,說是慕錦年的命令。
陸均瑤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章柯看着陸均瑤,說道,“人沒事就行,你也別發怒。”
“砰”一聲,陸均瑤一腳踹在沙發上。
章柯看着陸均瑤暴跳如雷的樣子,說道,“你小心嚇着你妹妹。”
陸均瑤正在生着氣了,聽到開‘門’聲,知道有人進來,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看,看到慕錦年和周懷遠來了。
陸均瑤生着氣,衝着慕錦年喊,“你怎麼不廢了那小子。”
慕錦年聽到這話,垂在‘褲’縫兩邊的手,緊緊的握着拳。
周懷遠聽到陸均瑤的話,說道,“你想把事情鬧多大?”
“你們家這妹妹,一直保護的很好,事情要是鬧大了,宰了那小子,以後要是再出意外,怎麼辦?”
“你能二十四小時跟在你妹妹後面嗎?”
“你妹妹除非在家當千金小姐,不出來拋頭‘露’面的工作。”周懷遠說道。
陸均瑤被周懷遠的幾句話堵住了嘴,慕錦年看着章柯問,“人怎麼樣?”
章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慕錦年,說道,“人沒事。”
慕錦年聽到人沒事,他鬆了一口氣,和大家一起站在那兒,也沒有往屋裡去。
喬安現在不想讓大家知道,和他在談戀愛的事情。
尤其是陸均瑤,喬安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陸家的人任何一個人知道。
慕錦年雖然很想進去守着她,但還是把這渴望壓了下來。
“人沒事,我們還是下去喝酒,讓周太一個人守着就行。”章柯說道。
說完他帶頭往下走,陸均瑤心裡有氣,這會當然得喝杯酒。
周懷遠拍了拍慕錦年的肩膀,然後跟着下去。
慕錦年沒有跟在後面,而是進了臥室。
坐在‘牀’邊守着的貝思旋,看到慕錦年進來,她站起身,說道,“她沒事,剛剛醒了,可能是受了驚嚇,又睡了。”
慕錦年點頭,走到‘牀’前,看着皺着一張臉的喬安。
他坐在‘牀’邊,伸手替她梳理着‘亂’了的頭髮。
貝思旋站在那兒,看着慕錦年,說道,“你還是下去吧!免得被陸均瑤發現!”
慕錦年聽到貝思旋的提醒,低下頭在喬安的額頭落下一‘吻’。
站起身,看了貝思旋一眼,然後走了。
慕錦年到了樓下,看到三個人一人端着一個酒杯,他坐下來。
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周懷遠的手機響了。
周懷遠‘摸’出來一看,是慕錦年發的信息。
周懷遠看了慕錦年一眼,咳嗽了一聲,說道,“人沒有事,我老婆在這兒守着,我們就先回去吧!”
聽到周懷遠的提議,慕錦年第一個附合,“是的,人沒事,都回去休息吧!”
陸均瑤不放心,不肯走。
周懷遠只好開口說道,“那就到錦年那邊休息。”
陸均瑤聽到這話,納悶的說道,“這兒客房好幾個,到他那兒做什麼呀?”
周懷遠聽到這話,眼睛眨了一下,看着慕錦年,說道,“我們在這兒,會吵到樓上的人休息。”
“是,走吧!走吧!”章柯站起來,推了推坐在那兒的陸均瑤。
幾個人往對面去,周懷遠落在後面,低聲對着慕錦年說道,“欠我一個人情。”
慕錦年聽到這話點頭,手握成拳頭,在周懷遠的肩膀上搗了一下。
幾個人去了慕錦年那兒,心情不好自然是接着喝酒消愁。
慕錦年是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陸均瑤,加上週懷遠和章柯,不一會陸均瑤就醉倒了。
慕錦年扔下杯子走了,章柯看着周懷遠,問道,“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周懷遠和章柯不算熟,因爲慕錦年才相識的,但周懷遠替章柯擦過屁股。
知道章柯嘴碎,周懷遠看着章柯,說道,“這你得問他?”
“就他那熱情起來笑面虎,冷漠起來閻羅王的樣子,觸到他的底線,不要說你,只怕我他都照樣翻臉。”
“嘶!”章柯看着周懷遠,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
周懷遠的意思,是讓章柯少管閒事,沒事把嘴巴管牢一點。
章柯看了周懷遠一眼,那小眼神在說,你丫的千萬要保護好身體,別有進醫院的那一天。
要是周懷遠進醫院,章柯‘陰’暗的想着,鐵定給周懷遠往腦殘裡治。
周懷遠看了一眼章柯,說道,“別做那夢了,我的身體好着了。”
章柯聽到這話,差一點想找一塊豆腐撞死。
“哥,你想多了,我哪有那意思。”章柯嘴甜,開口就叫周懷遠哥。
周懷遠在這兒和章柯兩個人鬥嘴,慕錦年去了2602,看着‘牀’上的喬安,他坐在‘牀’邊守着。
貝思旋離開後,慕錦年和衣躺在‘牀’上。
小心翼翼的把喬安摟進了懷裡,懷裡的人小腦袋動了動,靠近他。
喬安這動作,可把慕錦年心疼壞了。
他的姑娘受了許多苦,這意外的罪,本不該受的,可偏偏她的姑娘運氣不好。
慕錦年很自責,怪自已沒有照顧好他的姑娘。
把喬安抱在懷裡,慕錦年的‘脣’落在喬安的額頭上。
他的眉眼間沒有一絲溫度,一顆心也揪的緊。
‘花’了五年的時間沒有接受何初夏,可懷裡的這個姑娘只用了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讓他接受她了。
他對這個姑娘說過,有他在,會護她一世無憂。
他說的不是大話,他自認爲有本事,讓這個姑娘過的很好很好。
可是想的再周全,也會有失誤的時侯,今天這個意外他很自責。
慕錦年嘆了一口氣,喬安幽幽的睜開眼。
看到慕錦年後,撇着‘脣’,一副要哭的樣子。
這又軟又萌的樣子,把慕錦年的一顆心都給疼碎了。
“醒了!”慕錦年看着喬安問道。喬安眼開眼睛,不像剛剛掀開眼皮子那樣,而是眼的大大的,慕錦年的五官清晰的在她面前。她抿着‘脣’,把眼眶裡的淚水給吞嚥回去,無力的伸出雙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