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向婉臉頰不由得紅了紅,這個男人真的是好邪惡,讓一個女人陪他睡覺就像是喝白水一樣,那麼平淡無奇,那麼理所當然。【首發】
但,不是每個女人都會臣服於蘇陌同這種花心無恥的種馬男胯下的,夏冰就是個特例,也許就是因爲這一點,他纔會對她趣味濃厚。
蘇陌同喜歡新奇的獵物,但每個獵物未必都是一隻乖乖任他玩弄的小貓咪。
夏冰以一種仇恨般的目光剜着蘇陌同,“烏鴉身上插雞毛,你算個什麼鳥?還想要姐姐陪你睡?我呸!”
一口水噴得蘇陌同皺了皺眉,保鏢立刻遞上手帕爲他擦了擦臉,他握緊手帕,有些溫怒,“女人,惹到我,你死定了!”
那幾名保鏢的目光不由得朝夏冰拋去,她也就那樣,不僅沒有被綁的女人長相溫柔漂亮,而且又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說話又那麼低俗!哪裡有點兒女人的樣子?真不知道老大看上她哪裡了?
夏冰實在沒耐心跟他繞彎子,“你到底放不放人?”
蘇陌同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翹着二郎腿,眯着那雙桃花眼眼瞅着這個急性子的女人,他對她再瞭解不過了,若是真惹急了她,那今晚就沒得玩了,朝身邊的保鏢擺了下手,說:“放人!”
等向婉被鬆了綁,夏冰拉着她就要走,卻被保鏢堵在了門口,背後傳來蘇陌同的聲音,“我有說讓你走嗎?”
夏冰皺了下眉,知道蘇陌同不好惹,她與向婉只能留下其中一個,而今晚這件事情,蘇陌同很明顯是衝着她來的,於情於理,她都會能讓向婉先走,緊握雙拳,伸手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務必要把向婉毫髮無損地送回去!”
蘇陌同手藝揚,那些保鏢很識趣的走了出去。
當聽到房門被上了鎖,夏冰心裡突突地跳了起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突然害怕這個花心濫情的種馬男了。
但是,後悔也已經晚了!
夏冰勾了勾脣,雙手悠閒地裝在口袋裡,側靠在牆邊,故意擺了一個很撩人的姿勢,一雙漆黑的眸卻狠狠地剜着蘇陌同。
要玩?姐姐就陪你玩到底!看最後誰玩誰?
蘇陌同神情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頰邊笑意愈來愈深,眯起桃花眼,朝夏冰勾了勾食指,“冰寶貝,過來。”
聽到這一聲甜死人的稱呼,夏冰頓時感覺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撇了撇嘴,走了過去,雙手依然插在口袋中,滿臉不甘心不樂意地站到蘇陌同身前,聲音如冰一樣冷,“幹什麼?”
蘇陌同點燃了一根香菸,輕輕吐了一口菸圈,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話:“剛纔不是說了嗎?陪我睡一晚,本少爺若是喜歡你的技術,從此以後你就留在本少爺身邊好了。”
他這是把她當成暖牀的情/婦嗎?抑或是小姐?
夏冰死死地瞪着這個男人,恨不得走上去撕爛他的臭嘴,讓他胡說!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不過,他要玩,要裝,她定會奉陪到底,“對不起,老孃賣藝不賣身!”
蘇陌同突然站起身,憑藉一八五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望着這隻小貓,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朝夏冰徐徐地吐出一圈煙,灼熱的目光在夏冰的黑色緊身夜行衣上打量了一番,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字:“脫!”
夏冰被煙氣嗆得直咳嗽,皺眉就要向後躲去,蘇陌同丟掉香菸,擡腳踩了踩,伸手摟住了她的腰,靠近他的胸膛,輕聲問道:“要不要我來給你脫?”
蘇陌同一邊開始解她身上的夜行衣,一邊就要俯頭去吻她妖冶的紅脣。
夏冰微微撇開臉,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從口袋裡緩緩伸出雙手,輕地撫上蘇陌同的背部。
蘇陌同心中一喜,灼熱的吻滑過她的臉頰,就要俘獲她的香脣,但在下一秒,他的頸部突然一麻,頭部一陣眩暈,喉嚨裡也發出聲音來,全身頓時軟了下來,提不起絲毫力氣。
夏冰用力推開他,手裡把玩着一支細小的針管,得意地瞅着這個男人,“想玩我?等一下,我會讓你連哭都很有節奏!”
蘇陌同倒在沙發上,目光渙散地看着面前這個女人。他雖然全身無力,但是腦子卻很清晰,他發誓以後若是再逮住這個女人,一定會直接把她丟到牀上,做上一天一夜,讓她下不了牀!
想歸想,但眼前只得被她活生生地玩弄。
夏冰擡起手指捏住蘇陌同的下巴,左瞅瞅,右看看,不住地嘖了嘖嘴巴,戲謔地說:“來來,往這裡看,快給姐姐笑一個。”
蘇陌同雖然沒有力氣,但他的那雙桃花眼卻依舊色眯眯地盯着夏冰的胸部看。
真是做鬼也要風流的無恥傢伙!
夏冰勾了勾脣,猛地鬆開他的下巴,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俊臉上,之後又吹了吹被打疼的手心,憤怒地說:“皮真厚!”
由於夏冰用力有些過大,蘇陌同的臉上立即升起了五個手指頭印,他微笑地看着她臉上俏皮的神情,像是大爺般的享受。
沒成功虐到這個男人,夏冰心中實在過意不去,腦袋裡靈光一閃,腐女形象完全暴露,即刻跨坐到了蘇陌同身上,伸手就去撕扯他的衣服。
蘇陌同今晚穿着一件白色襯衫,棕色休閒褲,夏冰一手扯開他的襯衫,鈕釦“噼裡啪啦”散落了一地。
蘇陌同挑挑眉,看向這個女人,她這是忍不住要親自動手了?不過,他喜歡!其實他還真的沒有享受過女人的主動。
夏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心裡興奮不已,但是卻苦了某男,某一處堅硬早已炙熱如鐵。
夏冰就要起身去脫掉蘇陌同的褲子,卻不想碰到了一根硬棒。某男不由得蹙緊眉,倒抽了一口涼氣。
夏冰卻依然沒有注意這一點,當脫掉外邊的西褲,露出裡面的男式內/褲,看到那個撐得高高的小帳篷的時候,她才發現種馬男是如何來的了!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蘇陌同眯眼將她羞澀的神情盡收眼底,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夏冰斂去臉上的羞澀,神色一冷,站到一旁,邪惡地打量着沙發上只穿了一條三角褲頭的男人,黃金倒三角,似乎還不錯,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一笑完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着沙發上的男人一陣狂拍!
蘇陌同臉色黑沉,想要阻止這個可惡的女人,卻又有氣無力,只能乾生氣。
夏冰開心地拿着手機,走到蘇陌同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邪惡一笑,“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找我的麻煩,我會把你的裸/照散播到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的黃金比例身材。”
玩夠了,夏冰才收起手機,整理好衣服,猛地拉開門,結果卻看到一個接一個的保鏢倒在了地上!
“……”
沒想到門突然開了,那些保鏢都趕緊起身,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看着突然走出來的夏冰。
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要知道他們家老大的“戰鬥力”向來很持久的,他們有些鬱悶了。
夏冰冷哼一聲,瀟灑地轉身離去。
欲求未滿?那幾名保鏢都禁不住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問:“難道是老大被這女的嫌棄了?”
金穗大道38號。
折騰了一個晚上,除了夏冰很累以外,其他人都很精神,這會兒,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聊天,想着乾脆坐在一起聊聊天,等天亮再去睡覺。
想到那個死去的秦如煙,向婉的情緒有些失落。她幽幽地說:“其實,秦如煙有點兒可憐。”
畢竟,在愛情面前,偏執的人都是瘋子,瘋子很可憐,但並沒有錯。
夏冰本來都在氣頭上,一聽向婉說這話,她就更惱火了,冷哼一聲,語氣更是尖銳,“她有什麼好可憐的?她最該死!只不過死得有點兒太快了,更可笑的是她到底都沒有弄明白她自己是怎麼死的。執念太深,非要搞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的愛有多偉大,到頭來還不是害了她自己?”
向婉從南宮辰逸緩緩擡起頭,像只剛睡醒的小貓咪,“執念太深的人有時候都很脆弱,很可悲。”
想想前世的時候,她還不也是爲了雷耀然而執念太深?
雷耀然!雷耀然!你何德何能,能夠讓前生今世的兩個女人都因你而死?
夏冰冷哼一聲,“瘋子的神經自然是脆弱的。”
丁芳有些好奇地問:“你是說那個秦如煙是瘋子?”
夏冰點點頭,“嗯,前幾天秦志強讓我去賭場的時候,我見過她,發現她有一點偏執性精神障礙。”
丁芳也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那還真是有點可憐。”
夏冰最不喜歡聽這件事情了,“別提這個死人了,晦氣。話說,玲瓏的傷怎麼樣了?腿上的子彈取出來沒有?”
丁芳一拍額頭,說:“我把這事情給忘了,我這就問問。”
醫院某間病房裡
玲瓏躺在病牀上,心情愉快地看着病牀旁邊的丁丁,他手中的水果刀靈巧地削去一圈蘋果皮,一次也沒有斷開。
手機響起,丁丁放下水果刀和蘋果,拿起紙巾擦了擦手,才接通了電話,時不時地看了眼病牀的玲瓏,笑了。
掛掉電話,丁丁酷酷地勾了勾脣,將切好的一塊兒蘋果遞給玲瓏,說:“老媽打來電話說婉婉已經回去了。我就知道,我們要彈有彈,要星有星,贏家一定會是我們!”
玲瓏也眯起月牙般的眼睛笑了,滿臉幸福地吃掉蘋果,但對於丁丁的話,卻是滿腦子的問號。
“什麼彈?”
“子彈。”
“什麼星?”
“小星星。”
“噗嗤!”玲瓏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