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緩緩轉過頭,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黑直的長髮垂至腰際,長相漂亮,她瞪大眼睛望着他手中的白色玫瑰花。
小男孩眨着大眼睛,微笑着望着她,說:“姐姐,你看這花多漂亮,我把它送給媽媽,媽媽一定會更喜歡我。”
望着小男孩那張開心的笑臉,小女孩子眸中閃過一抹恨意,她勾起脣角,說:“你閉上眼睛,姐姐送你一件東西玩好嗎?”在小男孩期待的閉上眼睛後,小女孩突然哈哈大笑一聲,然後突然從背後拿出一條七寸長的蛇,直接丟在了小男孩手中……
“啊——”
“哈哈……哈哈……我的花,不讓你碰你偏要碰!”
“哈哈……哈哈……蛇會咬死你這個偷別人玫瑰花的壞孩子!”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如同從雲端深處傳來,一遍又一遍,迴音縹緲,層層疊疊,經久不息。
“啊——”阿星大叫一聲,霍地驚醒,和十年前的那個夢一樣,一樣的夢境,似是上輩子的事情,清晰而模糊。他渾身溼透,衣服貼在身上,心臟“砰砰”直跳,很難受。他惶然從牀上下來,走到陽臺上,皺眉望着遠處的星辰和濃黑的夜色,那在提醒他,時間距離天亮還早,一陣夜風吹來,涼颼颼的。
又是那個夢!他已經十年沒做這個夢了!
阿星閉着眼睛,仰着頭,靜靜地聆聽這黑夜帶來的颯颯風聲。
這個時候,三樓某個角落的陽臺也亮着燈,南宮辰逸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他掛掉公司的人打來的電話,剛要回到屋裡,卻聽到一陣驚呼聲,他皺眉望着斜下方陽臺上的阿星。
回到臥室內,南宮辰逸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丁當,替我查一個人。”
第二天,向婉要跟南宮辰逸一起去向氏上班。
早晨,向婉身着職業黑白套裝,紫藍色的領帶在胸前靜靜待着,頭上挽着一個立體造型的髮髻,那是一種高聳立體感如鮮花綻放般美麗的髮型,整個人看起來淡雅而文靜。
向婉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燦爛一笑,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對自己擺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走出了臥室。剛打開門,便看到站在門口的南宮辰逸。
向婉微笑地將南宮辰逸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他今天身穿黑色西服,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沒有打領結,襯衫的領口鬆開了幾顆釦子,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再加上他本人雙眉俊逸,鼻樑挺拔,好看的嘴形,白皙的皮膚,所有的美好共聚於其一人之身。他整個人往那一站,有種讓人不敢褻瀆的高貴氣質。
向婉就那般花癡地望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南宮辰逸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取笑道:“口水流出來了。”
“嗯?”向婉慌忙擦了擦脣,當聽到南宮辰逸看到一副嗤笑自己的模樣時,她伸手拍打了他一下,生氣地說:“你騙我?”
南宮辰逸伸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甚至還曖/昧地探出舌尖擦過她手背上的肌膚,癢癢的。這種曖/昧的動作,令向婉心中一陣慌亂,她急忙抽回自己的手,紅着臉說:“走了。”
“等一下。”南宮辰逸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臥室裡走。
“我們該去上班了。”
南宮辰逸沒理她,只是將她按在梳妝檯前坐下,拆掉她頭頂的髮髻,那黑直的髮絲瞬間像一條小瀑布般垂下來,接着,他又拿起梳妝檯上的木梳,小心翼翼地爲她梳理頭髮。
過了一會兒,南宮辰逸轉過向婉的身子,打量了一番,才笑着說:“很好看。”
他不善於表達,不善修飾,但他就是覺得別的什麼詞語都沒有這簡單的三個字更能突出她的美。
向婉垂着小腦袋,抿着脣,說:“可是我覺得剛纔那樣也可以啊。”
南宮辰逸摸了摸向婉的臉頰,轉身走到她的衣櫃前,那般輕車熟路地從裡面拿出一件鵝黃色色棉質長裙,又從下面的鞋櫃裡拿出一雙白色高跟鞋,遞給她。
向婉詫異地望着他,問:“你怎麼知道我的長裙放在那?你怎麼知道我的這雙高跟鞋放在那一個抽屜裡?”
南宮辰逸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實,他也不知道她的衣服和鞋子放在那裡,但他就是拿出來了。
“換上。”
“爲什麼要換?”
南宮辰逸依然笑着說:“乖,聽我的,換上。”
向婉眯着眼,瞅着他,本是想拒絕的,但看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又這麼溫柔,她也不好拒絕,只得點頭答應。
向婉拿着衣服走進洗手間,換好衣服,提着裙襬的一角走出來,在南宮辰逸面前轉了一個圈,笑着問:“怎麼樣?”
南宮辰逸伸手按着她的肩頭,額頭抵着她的,說:“好像少了一樣東西。”
向婉疑惑地望着他,只見他拉開她牀頭旁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條款式別緻的項鍊。如果她記得沒錯,這條項鍊是她前年生日的時候,南宮瑾送給她的,只是那個時候她任性,眼中除了雷耀然再無旁人,這條項鍊也就被她隨手擱置了。
向婉再一陣詫異地問他:“你竟然也知道我的項鍊放在什麼地方?”
南宮辰逸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將那條項鍊爲她小心戴上,拉着她走到梳妝鏡前,說:“我的寶貝真好看。”
聽到那個親密的稱呼,向婉紅了紅臉頰,才緩緩擡起頭,望着鏡中的自己。鵝黃色的長裙勾勒出她絕美的身體曲線,頸上的項鍊閃閃發光,長髮披在肩頭,面頰粉粉,紅脣微抿,渾身散發着清純高雅柔美的氣質。
這樣的確更適合她。
向婉不得不承認南宮辰逸的眼光真的很獨到,只是這樣打扮是不是有點……
“你確定要我今天就這副打扮?”
南宮辰逸霸道地摟住她的肩頭,說:“這樣更好看。”
“可是我要去上班,這樣花枝招展的會……”
“你是我的女人,是讓我看的,又不是讓別人看的。”
向婉無語地望着這個男人。
到了公司後,向婉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挖到了一塊活寶!她怎麼也沒想到:南宮辰逸管理向氏公司和星辰集團兩個大公司,身邊竟然沒個秘書?
“你是不是應該聘一個秘書?”
南宮辰逸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手不安分地撫摸着她的腰身,臉上卻還是一本正經的神色,說:“我不喜歡身邊有陌生人的味道。”
“可是那樣你會輕鬆許多。”
其實,這麼多年以來,南宮辰逸一個人就習慣了,以他的智商,根本不需要什麼秘書,但看到這個小女人這麼關心自己,他腦海中不由得萌生出一個好主意。
南宮辰逸伏在向婉的耳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她渾身一陣酥/麻,“我身旁的這個位置只想留給你,你來做我的秘書好不好?”說着,他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纖腰,想要更多。
向婉轉過頭望着他,瞬間就被他那深邃的眼神所迷惑,但那眸子深處的濃烈情意令她有種緊迫感,尤其這裡還是辦公室。
向婉隨之卻俏皮一笑,白嫩的雙手勾上南宮辰逸的脖子,伏在他寬大的肩膀上,對着他的耳朵,輕輕說道:“難道南宮總裁這是要勾/引女員工嗎?”
但向婉似乎忘了,這個男人向來是毫無節操可言的。
南宮辰逸眯着眼,一手按住她的後腰,將她按向自己的胸膛,讓她感受他身體的變化,沙啞着嗓音說:“婉婉,它好像又硬了。”說着,某一處的火熱抵着她的小/腹,竟然不安分地跳動了一下。
向婉嚇得倏地推開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好衣裙,氣憤地瞪着他,說:“我要去工作。”
南宮辰逸堅定地說:“你就在這裡工作。”想從他眼皮子地下逃走?想都別想!
向婉也不做出絲毫的讓步,擡起下巴說:“我不在這裡,我要去找阿星工作!”在這裡工作,不被撕吃了纔怪!
南宮辰逸一聽她要去找那個男人,一時氣得眼珠通紅,聲音不由得擡高了幾分:“你要去找那個啞巴?”
向婉生氣地大聲說道:“我就是喜歡跟阿星一起工作!就算他是個啞巴,也比你這個霸道的隨處發/情的自戀鬼好!”
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在愛自己的人面前撒嬌,無理取鬧,抑或是說出一些傷他的話。
她竟然把他和那個啞巴作對比?她竟然還說他是個霸道的隨處發。情的自戀鬼?
南宮辰逸瘋了似的,瞪着嗜血雙眸望着向婉,沉沉地喘着怒氣。向婉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知道自己剛纔的話有些不知輕重,向婉站在一旁,不停地扭着小手指,想要上前道歉,但想到他三番兩次嫌棄阿星是啞巴,她心中又傳來一個聲音:明明就是他不對,不道歉,就是不道歉!
良久,南宮辰逸才拿起座機,給人事部打了一個電話,說:“在慈善基金組那裡安排一個職務。”
向婉愧疚地望着南宮辰逸,張了張嘴,說:“我……”
南宮辰逸看也沒看她,只是垂着頭,手握着筆,邊瀏覽文件,邊說:“去報道吧,我要工作了。”
這是在攆人?換句文雅點兒的話說:這是在下逐客令?
向婉捏着小手指,站在那,臉流露出歉意的神色,心焦急如焚地望着南宮辰逸,多希望他能擡頭看一眼她。但等了好久,他都沒理她。
向婉委屈得淚水霎時涌了出來,她伸手捂着嘴巴,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聽到關門聲響起,南宮辰逸才擡起頭,心疼地望着那扇門,他手中緊緊攥着一張白紙,上面用力寫着:快站起來去抱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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