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她跟叛徒一樣!
夏薄內心翻了一個白眼,“我太瞭解大鬼了,她不肯說這件事情,還不是因爲這件事情,跟八號小姐有關。”
大鬼啊,看似那麼自信瀟灑的一個人,其實在感情世界裡面,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弱者。
因爲得到了,所以害怕失去。
所以,就避開那些敏感的話題,不在翟榮面前提起,想讓他的世界裡面,再也沒有繁星這個人吧?
真傻!
有什麼好怕的?
有些東西逃避不了,就直接面對。
繁星根本沒死,總有一天會在翟榮面前,透露她的身份。
那個時候,翟榮依舊要在兩個人之間抉擇。
是已經結婚的陶安好,還是曾經愧對的初戀**?
陶安好,擔心的就是這個吧?
想必,她也從沒跟翟榮說起過,她和繁星的事情吧!
但,有的事情,一定要說的。
繁星是翟榮的初戀女友不錯,但是他知道她隱瞞身份,甚至五年前就隱瞞了真實身份,一直在欺騙他,他還會回到她身邊?
這不見得!
陶安好就是太退縮了,也太傻了,以爲一味逃避,只要不提起,就能粉飾太平,但心裡卻從未安穩過。
夏薄太過了解她,所以她就適當的幫她一把。
但點到爲止,不要太過火。
畢竟是人家的感情事,她插手太多,大鬼恐怕也會怪她。
“八號小姐?”容夏不瞭解她們的過往,所以不太明白。
但他並沒有多問,好男人守則第一條,就是絕不插手和多問自己老婆閨蜜及女性朋友的任何私事!
過了一會兒,夏薄的檢測報告,總算是送過來了。
醫生滿面笑容,笑呵呵的和容夏說了一通,然後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容夏看着手裡的血液檢測報告,眉頭微微蹙起,神色看不出是喜還是怒。
從拿到檢測報告開始,他就保持着這個表情,醫生說夏薄懷孕了,他也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囑咐他照顧好夏薄的時候,反應就更爲冷淡了。
這樣的反應,是親爹聽說自己有孩子了,該有的反應嗎?
夏薄大失所望,鬱悶的看着他。
“有什麼好解釋的?醫生剛剛不都告訴你了,懷孕三週,胎兒發育還算正常,但是母體較爲虛弱,要注意保養。”
她和他對望着,在他漆黑淡漠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開心。
聽說自己女人懷孕了,大多數男人,不都是很開心的嗎?
他怎麼反倒像看到陌生人一樣,冷漠的讓人心驚。
夏薄越想越是失望,冷抿起了脣。
“我要的不是這個解釋!”容夏的聲音冷了下來。
夏薄不說話,就只看着他,一副‘我沒什麼好說的’樣子。
“你懷孕了,爲什麼不告訴我?”容夏是真生氣了。
醫生說夏薄身體十分虛弱,胎兒雖然發育健康,可是不注意保養,很容易小產。
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又氣又怕。
從夏薄在藍色妖姬的反應來看,她早就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卻一直瞞着他。
所以他很氣!
怕的是,他不知道她的情況,萬一一個不小心,孩子就弄沒了,到時候該如何承受?
她從不忌口,昨晚做的還那麼激烈,今天還喝了酒!
這些都是孕婦的大忌,她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容夏真是氣的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夏薄也覺得委屈啊,那時候容夏那樣對她,她難道還舔着臉上去告訴他,自己懷孕了啊?
而且,那時候都鬧成了那樣,她就沒打算要這孩子。
本來是想說的,但是還沒來得及嘛........
但夏薄也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知道這事兒,自己是有一半不對,所以哪好意思發火,態度一軟,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笑眯眯的撒起了嬌:“哎呀,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嘛!本來那時候是想告訴你來着,但是你說話太氣人了,就不想告訴你了。後來就來了醫院,我心想反正檢查結果出來,你也就知道了,我就忍着沒說,想給你一個驚喜來着。”
這話,說的真是不打草稿。
某人明明就是想看容夏什麼反應,才憋着沒說的。
什麼驚喜,純屬胡扯。
容夏知道她的三分脾性,她會給自己準備驚喜?
“只有驚,沒有喜!”容夏低頭,在她脣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夏薄痛呼了一聲,回吻了他一下,摟着他的脖子,像極了粘人的小貓。
“咬都咬了,就別生氣了吧!懷孕了是好事啊!別不開心嘛!”
她看着他的眼睛,眉眼彎彎的,甜美極了。
容夏對着這樣的她,也生不起氣來,可還是忍不住教訓起來。
“懷孕是好事,但醫生說了,一個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變成喪事!”
“以後這種事情,再瞞着我,我就把你脫光了鎖起來,讓你哪裡都不能去!”
這番教訓和猥褻,夏薄哪裡吃這一套,還是笑眯眯的。
“鎖起來就鎖起來,幹嘛要脫光光啊?”
這纔是她在意的重點。
見她毫無悔過的意識,容夏手臂一緊,惡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語氣有些咬牙切齒,“方便我#¥%……%你!”
夏薄登時紅了臉,大罵容夏**。
容夏索性就**了一把,但極爲剋制,抱着她深吻了一遍,才放開了她。
他不是個浪漫會表達的男人,所有的喜悅,都包含在了這一吻當中。
“你說實話,我懷孕你高興還是不高興啊?”夏薄卻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容夏除了表示她瞞着他很生氣之外,對於她懷孕,容夏真的一點喜悅都沒有!
“你說呢?”容夏蹙着眉頭,看模樣就不高興嘛!
夏薄很是鬱悶,賭氣的想從他懷裡下來,卻驚喜的聽到了他不太好聽,卻感人至深的話。
“我高興,但又不高興,我高興你有了我們的孩子,卻又擔心生出來的是跟你一樣的麻煩精,要是她沒有遇到像我一樣的男人,我們又不在她身邊,誰爲她遮風擋雨?所以,我又有點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