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十分沒有營養,且時間很長。
雲若初聽得昏昏欲睡,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
這時,黑暗中,卻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微涼的觸感,十分熟悉。
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
“這裡人多。”她微微後退,和雲昊天拉開了一些距離,低聲的說道。
說完,她不動聲色的抽了抽手,卻抽不回來。
翟耀反而握得更緊,摟着她的腰肢,將她扯進了自己懷裡。
“現在沒人看的見。”他冷冷的聲音,帶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現在全場都是黑的,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也在臺上,且雲若初所在的位置,又比較靠後,的確不會有人注意到。
她卻還是不自在,總感覺像是在大庭廣衆下**一般。
不過翟耀做事想來有分寸,她也懶得和他爭執了,任由他抱着。
......
二樓。
走廊末尾的貴賓休息室。
這裡遠離會場的喧囂,是最爲安靜的一間房間。
翟榮本就不喜歡酒會的場合,而且他身體還沒有恢復,體力有些不濟。
原本他是打算回去的,但是今天來,他除了參加酒會,還約了藍氏的負責人見面。
所以,就先上來休息了。
不過,他躺下沒一會兒。
陶安好就找來了,當然她沒有走正門,而是從陽臺進來的。
翟榮早見慣不怪了她走陽臺的怪癖,對她的出現,視若無睹。
上次,他把玻璃房子的鑰匙給了陶安好,但她還是時不時的會從陽臺上來。
這倒是他真的錯怪陶安好了。
這並非是她的怪癖,而是她四海爲家慣了,還沒有習慣帶鑰匙在身上。
而且就算她偶爾想起,帶在了身上,也還是覺得翻陽臺比較方便。
所以,鑰匙對她來說,形同擺設,想起來就走走正門,想不起來,依舊我行我素的翻陽臺。
“大公子,你來休息都不叫上我,太不厚道了吧?”陶安好抱怨道,臉上卻毫無抱怨的痕跡。
她走到了他的跟前,在**邊坐了下來。
翟榮眼睛也沒睜一下,閉目養神,顯然是不想理會她。
陶安好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淡,倒也不在意,且他神色疲倦,一看就是真的累了。
所以她也沒有再說什麼,起身在房間裡面轉了轉,但卻輕手輕腳的,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打擾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房間裡面安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陶安好無聊的想撞牆,本想翻陽臺回酒會算了,至少那裡熱鬧。
哪想,隔壁的房間,卻在這時傳來了動靜。
這裡的貴賓休息房,爲了客人的**,隔音效果都是十分好的。
要是換做常人,只能隱隱約約聽到輕微的聲音,根本就聽不清具體的。
可陶安好卻耳力驚人,不用刻意去聽,那些聲音就傳入了她的耳朵,想不聽都不行。
索性,她也無聊,就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誰知道,越聽越不對勁兒。
隔壁好像有人在那啥?
她的眼睛驟然睜大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上的翟榮。
可轉念一想,翟榮聽力沒有她好,應該是聽不到的。
可讓她意外的是,翟榮卻在她看過去的時候,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他究竟聽到還是沒有聽到,反正他睜開眼睛看到陶安好的那一瞬,目光刻意的避開了一下,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而陶安好也在他張開眼睛的一瞬間,臉皮難得薄了一下,躲開了他投來的目光。
隔壁的聲音,此起彼伏,男女的聲音交錯着,一直未停。
到了後面,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高亢,陶安好聽得耳根子都紅了起來,無法裝作沒聽到,越聽下去越覺得尷尬,實在在房間待不住了,便逃一樣的離開了房間。
她離開之後,翟榮再度睜開了眼睛。
他其實也沒睡,隔壁的聲音,他雖然聽得沒有陶安好清楚,卻是知道隔壁在做什麼的。
五年以來,他一直清心寡慾,但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難免覺得心情煩躁。
他起身,翻出了手機和耳機,又才躺了下來。
與此同時。
酒會上,也出現了令人震驚不已的尷尬。
臺上的幻燈片,原本播放的好好的。
卻突然被切換成了一段視頻,不堪入目的畫面和聲音,傳入了大家的耳朵和眼睛。
全場一片譁然,唏噓的聲音此起彼伏。
藍氏的工作人員卻是嚇了一跳,忙去臺下調整電腦,卻發現電腦彷彿中了病毒一般,怎麼都無法將視頻切換掉。
視頻中的畫面,仍在繼續。
一對男女白花花的身子,毫無遺漏的展現在了大家面前,女的能夠看清面容,儼然就是宋怡人。
而男方雖然背對着鏡頭,但從宋怡人叫喊聲中,大家也分辨出了那人正是溫青。
兩人親密的面尺度頗大,**的喘息和叫喊聲,更是讓在場的人聽的面紅耳赤。
全場的人看的瞠目結舌,小部分的人,還拿出手機拍了起來。
雲若初也有些驚訝,但她驚訝的是......視頻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這跟她想要的效果,卻是相同的,而且效果更加有力!
“是你做的。”她看着畫面中的男女,目露冰冷,語氣篤定的對身後的人說道。
宋怡人和溫青在一起,她並不意外。
因爲,這本就是她預謀好的。
“嗯。”翟耀低低的應了一聲,輕輕的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許看別的男人。”
“你不用幫我做這些,我說過我自己可以。”雲若初心裡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不太喜歡他的擅做主張。
她和他,現在的關係不清不楚。
以後的事情,大家都不好說,所以不想欠下他的人情。
而且,這件事情她可以獨立解決,根本不用他幫忙。
可翟耀的想法,卻和她截然不同。
他認爲,兩個人之間不用計較這麼多,他喜歡她,所以他可以幫她達成所有她想達成的事情。
而且他隨心所欲慣了,做事向來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以前,他爲了她妥協過很多次。
可自從和她鬧僵之後,他就知道一味的妥協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