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倒是十分和諧。
飯後,翟耀和雲若初回了房間。
燒烤的時間定在晚上。
凌惜覺得無聊,藍熙便帶着她去了城堡後面打高爾夫。
凌惜一向沒有什麼運動細胞,也不會打高爾夫,所以不太願意去。
可她摸了摸自己肚子上面的肉,發現自己最近好像胖了幾斤,於是就跟着藍熙一起去了。
冷茗需要休息,就沒有參與什麼活動,回到了房間。
黑桃k本來也想去打高爾夫,但是又不好意思去當凌惜和藍熙之間的電燈泡,所以就去了游泳池。
溫泉宮的房間,最豪華的都在一樓,每一間房裡面都自帶着一個天然的溫泉池。
這也是溫泉宮的名字所來。
一號房間。
空氣裡瀰漫着誘人的玫瑰花香,溫泉池內,冒着縷縷**而又舒服的熱氣。
翟耀和雲若初又一次結束了一場金戈鐵馬,他抱着她泡到了溫泉池裡面。
“等會兒叫我,我想睡一會兒。”雲若初睏意來襲,略微有些疲倦的趴在他的胸膛,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她光潔的肌膚,在縷縷的熱氣中,泛着粉嫩的顏色,長長的睫毛,沾染了些許溼氣,精緻的面容上,親密後的紅暈,仍是沒有散去,惹人憐惜,又誘人非凡。
“睡覺之前,是不是該餵飽我?”翟耀看着她安靜如嬰兒般的臉龐,精緻冷傲的眉眼,浮現了一絲笑意與**溺,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着她優美的脊背,滑到了水下。
雲若初身子一顫,懶懶的睜開了眼眸,小聲的抗議,“可是我困了。”
她的目光,正對上翟耀烏黑深邃的眼眸,此刻因爲情.欲,他好看的雙眸,染上的醉人的迷離,誘人深陷,看的雲若初心中一悸,感覺自己就快要要淪陷了進去。
“困和累不是一個概念,你不累不是嗎?”翟耀總有他的理由,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起來,拖着她的腰肢,讓她坐了起來。
雲若初:“.......”
房間內,再次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而在城堡後面的草坪,凌惜卻是因爲意外,從斜坡滾了下去,扭傷了腳。
“我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凌惜心中無比的鬱悶,揉着扭傷的腳,試着自己爬起來。
斜坡上的藍熙,身長如玉而立,渾身卻散發着一股冰涼。
他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見她竟然寧願自己爬起來,也不對自己的呼救,不悅的擰緊了眉頭,看了一會兒,見她實在爬不起來,心裡嘆息了一聲,還是走下了斜坡,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他的語氣,十分冰涼,包含了濃重的怒氣在裡面。
凌惜摟着他的脖子,聽出了他話中的怒氣,擡起頭可憐巴巴的看着他,“不是我不信任你,我是覺得我自己可以爬起來啊......”
她從小便獨立,不到緊要關頭,不會輕易的求助別人。
這是一種習慣,並不是她不信任藍熙。
這個傢伙,今天怪怪的,雖然平時也沒有怎麼給她好臉色,但她總感覺,藍熙好像在生她的氣。
“自己可以?”這句話似乎激怒了藍熙,他突然放下了她,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神色陰沉,目光冰冷中,暗含着巨大的怒氣,“你覺得你什麼都可以?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跌倒了,你可以自己爬起來,那你家欠了那麼多的錢,你又打算怎麼辦?”
凌惜打小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憋着,不到萬不得已,打死都不會告訴他!
凌家的危機,若不是藍媽媽在他面前說漏了嘴,他現在都還不知道,她面臨着什麼樣的困境!
“我.....”面對他冰涼的質問,凌惜竟一時喪失了語言能力,委屈的抿緊了脣,低下了頭。
凌家和藍家是鄰居不錯,可是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家庭。
她一直都知道藍媽媽看不上凌家,兩家的關係,本就不算太好。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若是找藍熙幫忙,以藍熙的性格,一定會幫她全部攬下來。
到時候,藍媽媽只會更加討厭她。
而且,她也不想麻煩藍熙。
兩千萬,畢竟不是小數目。
她又何苦去爲難藍熙?
“回答我!”她的沉默,更是激怒了藍熙,他冷冷的蹲下身,雙手緊握住她的肩膀,逼迫着她面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
此刻的他,目光暴虐,神色是從未有過的陰狠,讓人看了不禁膽戰心驚。
“不需要你幫忙!”凌惜還從未見過他這般失控的模樣,實在嚇的不輕,害怕的掙扎起來,有些口不擇言。
“不需要?”藍熙音量徒然高了三分,語氣中包含了濃重的戾氣,明亮的黑眸,冷冷的盯着她,浮上了一抹殘忍的血紅色。
他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和陶安好一樣,殺人不眨眼,嗜血而殘忍。
凌惜是他看着長大的,守護了二十年,換來的卻是一句‘不需要’?
他是真的怒了,粗暴的將她壓倒在了草坪上,冰涼的雙脣,帶着濃重的戾氣和怒火,暴略的吻上了她的脣。
凌惜驟然瞪大了眼睛,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瞪着眼睛,愣愣看着藍熙。
他的雙眸睜着,也緊盯着她。
四目相對,她的目光驚惶無措,溫柔似水的眸子,跳躍着不安的亮光,猶如小鹿一般,楚楚可憐。
而他的目光殘忍嗜血,如同發怒的豹子一般。
換做從前,只要看見她露出這樣的眼神,他一定就心軟了。
可這一次,藍熙是動了真格。
他以爲守了她這麼多年,她總有一天會明白他的心意。
可是凌惜一直在逃避,一直不肯承認。
他等不了了,也不願意再等了!
“是不是我在這裡要了你,你就需要我了?”藍熙暴虐的在她嘴上啃咬了一會兒,喘息着鬆開了她,修長乾淨的手指,卻是慢慢滑至她的身下,撩起了她的裙子。
他的目光,殘忍的盯着她的臉,眸中的那一抹血紅,越來越濃烈,看上去極爲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