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工作能力,萊拉早就不再懷疑,正要讓她回去工作,就聽她又說話了。
“萊拉,我忘了一件事。關於羅伊唱的那首歌,有幾家公司希望我們可以把歌賣給他們。”
賣歌?萊拉手指習慣性地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了起來。老實說在好萊塢歌星地位比電影明星差不少,她並沒有把羅伊捧成歌手的意思。這樣的話確實把歌賣掉收版權會比較賺錢,只是這首歌帶來的價值太高了,高到她不認爲有哪家公司會出那麼多的錢來購買。
如果價格不合適,她沒理由把錢送給別人去賺。
“都給什麼價錢?”
“10萬到50都有,還有分成。”在露易絲看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數字。一首歌就能賣幾十萬,以這歌此時的熱度,估計以後拿分成也能拿到不少。她也和萊拉一樣,並不覺得把羅伊培養成歌星有什麼意思。比起收益,電影明星隨便一部大片的片酬足夠秒殺歌星們的辛苦勞動了。
“太少了。”萊拉搖頭:“這首歌的潛力還有不少可挖的。你再等等看,如果有其他更有誠意的公司想要合作再跟我說。”
露易絲不解:“多少是有誠意呢?”
“1000萬以上加分成。”
“(⊙o⊙)”露易絲嚇了一跳,幾乎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以老闆的沉穩應該不會說出太不可能的數字,那麼她是真的認爲那首歌值1000萬以上?
可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只是一首歌而已。
“恐怕沒人會願意出那麼多錢來買吧?”她用的是不確定的口吻,可實際上她的心裡再確定不過了。就算是錢沒地方花的瘋子也不可能花那麼多錢去買一首歌。如果是天王巨星級的熱歌還可以考慮,可羅伊唱的怎麼想也還達不到那個地步吧?
萊拉倒無所謂:“沒人買就算了。你說如果給羅伊做張專輯去賣怎樣?”
她能“寫出”一首歌,就能寫出更多。用先前的方法,她完全可以把前世記得的那些經典歌曲一一盜用。想想看吧,一張全是經典歌曲的音樂cd,該會讓外界多麼瘋狂?
忽然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好注意,萊拉的雙眼笑眯了起來:“對,就是這樣,你去聯繫一下看看哪個公司願意幫羅伊出cd,歌曲由我們來找。”
露易絲有點跟不上她腦子轉的速度,剛纔還在說賣歌,這怎麼又變成自己出cd了?不過老闆的話就是聖旨,她除了說“ok”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等露易絲離開,萊拉笑眯眯地打開電視,想要繼續觀看電視對昨天超級碗的報道。對她來說,那些評論節目全都是對她的讚賞。有人會喜歡自己的成功被埋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嗎?
打開電視,在幾個臺轉了一下,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和她有關的節目。只不過上面出現的字幕和人物卻讓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騙子?”大大的問號出現在屏幕上,出現在電視裡的正是全身都包裹在黑紗中的法伊則。
在電視裡,她正語氣激烈地說着話。
“所有人都說她的電影拍的好,策劃做的好,各種都很出色。現在又冒出了一個作曲寫歌的特長,我很懷疑一個人真的能天才到那種程度嗎?或許她確實對電影很有一手,所以剪輯什麼的會一些也不奇怪。但策劃,那是和電影完全扯不到一塊的天賦。”
這時候主持人插嘴道:“據我所知,她的電影所做的宣傳都是由她一手操作,而那些也被一些人稱讚是最有才華的策劃。”
“呵呵。”法伊則輕蔑地笑了兩聲:“你是這樣認爲的嗎?請不要忘了,她的背後站着的是什麼人,那是整個莫蘭傳媒集團,若是連幾個出主意的智囊都找不出來怎麼行?”
主持人立刻表現出一副打雞血的激動樣子:“所以,你覺得她之所以拿出那些策劃方案,都是莫蘭集團背後的那些智囊爲她想出來的,是嗎?”
法伊則笑了笑,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把話題岔開:“再看看昨天傳得沸沸揚揚的那首歌吧,又說是她一手創造出來的。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學到的那些?據我所知她十六歲前幾乎都是在病牀上長大,而她的學習中也不包括會讓她很勞累的樂器。試想,一個連樂器都不會的人要怎麼做曲,要怎麼寫歌?”
主持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確實是這樣。但也可能她是個真正的天才,纔會創造出那麼一首大家都喜歡的歌?”
法伊則冷笑:“天才?真的有人可以天才能那樣嗎?在不同的領域一再創造出別人難以做到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是根本不相信。”
主持人呵呵笑道:“你會這樣認爲,是不是和最近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有關呢?”
法伊則垂下頭,突然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看來很多人都知道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不幸。是的,我不否認我是在針對她。但我相信也會有人和我有一樣的想法。”
主持人顯然對她的感情更感興趣:“能說說你和奈布哈尼王子之間的事嗎?我想很多觀衆都對你們那個神秘的國家有很大的興趣。”
“我們的國家是個非常美麗的國家,擁有着富含石油的富饒土地。奈布哈尼是位充滿魅力的王子殿下,疼愛我的父親爲了幫我選擇一個值得託付的丈夫,選了很久才選擇了他。”
“那麼爲什麼婚約會解除呢?你們之間是不是相處得不好?”
“不是的!”法伊則猛烈地搖頭:“我和王子之間的感情向來很好,在國內的時候也幾乎是無話不說。”她仗着外面的人都不可能知道奈布哈尼有那麼一個難以啓齒的病症開始信口開合起來。
“其實當初父親爲我選上他的時候,我是非常開心的。因爲從小我就陪伴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長大。我一直認爲我們的感情是堅不可摧的,直到遇到了那個女人。”
“她搶走了我的未婚夫,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可她就是那麼做到了。所有人都在說她是會魔法的女巫,我曾以爲只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可現在我成了體會最深的那個人,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可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