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讓她給洗,我讓她帶一會孩子,她竟然帶着孩子出去玩去了,回來弄的髒兮兮的,她不洗誰洗。”
“呃!”
聽到焦慧雪這麼說,憨皮才明白,怪不得讓小玉給那小丫頭洗臉,原來是這麼回事。
“對了,你們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哦,那邊弄完了。”
“這樣啊,那就是說以後就沒有什麼事了唄?”
聽到焦慧雪這話,憨皮苦笑在搖了搖頭說道:“那那麼容易,事情多着呢,不過他們幾個沒有什麼事情了,我還有事情要做。”
“這樣啊,你說你怎麼就沒有閒下來的時候,在農村是這樣,現在回到城裡還是這樣,這什麼時候是個頭。”
焦慧雪說錯了,應該說在城裡是這樣,去了農村還是這樣,現在回到城裡又是這樣,就沒有看到憨皮閒下來一會。
可是憨皮又有什麼辦法,他倒是很想天天在家裡睡大覺,那樣多舒服,可是他要養一大家子人,這可是要花不少錢,當然,按憨皮現在的身家來說,這一輩子都不會缺錢。
可人就是這樣,越有錢就越想多賺一點,因爲這個時候錢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數字,能賺錢的時候就多賺一點,生怕哪天不能賺錢了,憨皮現在就是這樣。
接下來一段時間,憨皮每天都在找人,沒錯,就是在找人,找人修繕房子,他這房子是屬於古建築,一般的人還修繕不了,所以憨皮每天都在找人。
憨皮來到一個老四合院門口,敲了敲門,從裡面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
“您好,請問顧先雲顧先生是住在這裡嗎?”
“您找我爸有什麼事?”
“呃!”
憨皮沒想到還真是找到了,而且問的人還是這位顧先生的家人。
“您好,是這樣的,我聽說顧先生是一位古建築修復大師,所以我想請顧先生幫我修復一下房屋。”
“對不起,我爸已經不做這個了。”
少婦說完就準備關門,憨皮怎麼可能讓他關上,他可是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這裡,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錯過,要不然又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找。
爲了找這麼一個人,憨皮都快把整個帝都跑了一遍,可是把他累的不輕。
“這位姐姐,麻煩您給顧先生說一聲,我真是誠心誠意,爲了找顧先生,我都跑了十幾天了,大半個帝都城我都跑遍了。”
“這個我真的幫不了你,我爸的身體不好,所以……”
“韻兒,是誰啊?”
一個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憨皮一聽就知道,估計這位就是那個顧先生,所以也怪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在外面就喊道:“顧先生您好,我叫憨皮,是想請您幫我修復一下房子。”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給你說了,我爸已經不給人修房子了。”
“韻兒,讓他進來吧。”
“好的爸。”少婦回答了一聲,然後回過頭瞪了一眼憨皮。
憨皮摸了摸鼻子,根本就不當回事,這傢伙不要臉那是出了名的,說實話,對方是個女的,如果是個男的,憨皮就直接闖進去了。
憨皮進去以後,看到一名五十多歲的老頭坐在椅子上曬太陽,腿上還蓋着一個毯子,大師不愧是大師,雖然在這個年代,看來家裡的條件還不錯。
“不好意思,我這個腿有點不方便,就不能站起來迎客了。”
看到憨皮進來,老頭連忙說了一句。
“沒關係的顧先生,您坐着就可以,我這個人不在乎這個。”
憨皮確實不在乎這個,要不然他能在外面喊,因爲這根本就不是爲客之道。
“請坐。”
“謝謝。”道了個謝,憨皮就坐了下來。
“韻兒,倒茶。”
“不好意思,我女兒是擔心我的身體,所以才把客人拒之門外。”
聽到老頭這麼說,憨皮才發現,老頭身體好像不太好,確切的說是腿腳不太好,這個憨皮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按照告訴他的人說的,這位顧先生身體應該不錯。
“顧先生,您這腿……”憨皮沒有說完,因爲他現在還有點不太確定。
“也沒什麼,前幾年受了一點罪,然後就落下這麼一個毛病。”
前幾年,又受了一點罪,憨皮馬上就想到了,估計這位顧先生被人給打倒了,至於以什麼名義,這個就太多了,這位顧先生是一位古建築修復大師,說他四舊也可以,另外就是文化人。
說他整他,那紅袖標的說法就太多了,多的憨皮就能說出來十幾條,估計在哪個時候把腿給弄壞了,怪不得他女兒說他不在修復房屋。
“不好意思啊顧先生,這個我不知道。”
“沒關係,養幾年就好了。”說完以後好像在想起來憨皮過來幹什麼,連忙說道:“對了,剛纔你說你要修繕房屋,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房屋?”
“哦,是一處二層樓房,也是一處古建築,大概有幾百年的歷史,因爲最近幾十年沒有使用,所以裡面有很多地方需要修繕,而且可能還需要不少時間。”
“你說的是大珊欄那邊那棟獨立的二層樓吧?”
“咦,顧先生,您怎麼知道?”
這就讓憨皮有點奇怪了,他可是沒有說在什麼地方,並且也沒有說是什麼樓房,就憑自己幾句話,這位顧先生就能知道是什麼地方,這不得不讓憨皮奇怪。“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整個帝都這樣的房子不多,而且你還說了,那裡已經荒廢了幾十年,如果我記的沒錯,整個帝都就這一個地方。”
聽到老頭這麼說,憨皮明白了,這位老頭是誰,那可是古建築修復大師,乾的就是這個,如果帝都有多少古建築他都不清楚,那他還幹什麼。
“你這個地方不好修復,很多漆現在已經失傳了,如果用現在的配料,估計達不到原來的標準。”
“哈哈哈,顧先生,我也沒有想到讓它達到以前的標準,只要看的過去就行,主要現在看着太破,實在是不怎麼好看,所以我纔想把它修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