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陪着我,你也去幫忙吧。”
聽到焦慧雪的話,憨皮看了看老支書都在幫忙,就說道:“行,你自己小心一點,別亂動,我過去幫忙。”
“去吧,我真的沒事,不用那麼小心。”
憨皮這是把後世那一套帶了過來,在這個年代,人還真沒有那麼嬌氣,可是憨皮不行啊,他就是緊張,就是怕焦慧雪磕了碰了,這也不能怪他,他已經二十八了,好不容易有個孩子,他能不小心。
有了憨皮的幫忙,大家就快多了,不到半個小時,車上的東西就全部卸了下來,然後就是擺傢俱,這個憨皮比較在行,一會就給擺好了,東屋他和焦慧雪住,西屋三個小丫頭住。
至於猴子和濤濤,只能去給段飛他們擠一擠,反正有好幾個房間,再說了,這邊都是炕,一個炕上睡幾個人還不是很輕鬆。
憨皮這邊收拾好以後,就把焦慧雪扶到屋裡休息,然後他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也不能說是他自己的事情,應該說是焦慧雪的事情。
他要做一輛架子車,沒錯,就是架子車,不過是四個輪的那種,同樣用牛拉。
木頭山裡不缺這玩意,至於木工活,憨皮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做一個這玩意還真是不費勁,再說了,不是還有一羣人幫忙嗎。
等憨皮把大架子弄好,已經是下午了,幾個孩子也放學回來了。
“爸媽,我想死你們了。”
聽到這話就知道是小玉,小琴那丫頭說不出這麼肉麻的話。
“爸媽。”
小琴也連忙喊了一聲,跑了過來。
“叔叔,嬸子。”
“小叔,嬸子。”
喊叔叔的是樂樂,這丫頭一直這樣喊,在她眼裡,估計就憨皮這一個叔叔,至於濤濤,雖然喊着憨皮小叔,估計在他眼裡,一個叔叔都沒有。
“都回來了,快點去洗洗。”焦慧雪走過來,一個一個把四個孩子都摸了一遍。
因爲在焦慧雪眼裡,這四個孩子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孩子,並且都是家裡的孩子。
“去吧,洗洗以後就去寫作業。”
雖然焦慧雪讓她們去洗洗,不過憨皮沒有說話,沒有一個人動,她們就是在等憨皮說話,這不,憨皮剛說完,四個孩子就去了。
“你呀,今天咱們剛搬過來,讓孩子們輕鬆一下,你這到這就讓她們去寫作業。”
“好了,孩子就應該學習,我知道你想她們了,咱們現在不是搬過來了嗎,以後天天都可以見到,不在乎這一會。”
“也是啊,我忘了咱們是搬過來了,我還以爲……”
“你還以爲咱們就是過來看看,然後就走。”
“行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沒有錯,是我錯了,其實我早就應該讓你先過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不過你這做的是什麼?這是一個牀嗎?”
看到憨皮做怎麼一個奇怪的東西,焦慧雪不知道是什麼,就問了憨皮一下,她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感覺到很稀奇,再說了,現在也只是一個架子而已,等全部弄好就可以看出來了。
“不是!”憨皮搖了搖頭。
“不是,那是什麼?”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憨皮沒有告訴焦慧雪,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如果現在就告訴她了,那還來的驚喜,其實驚喜是無處不在的,就看你是不是去做,是不是用心去做。
有時候你就算是做了一點點小事,也會讓愛人特別感動。
憨皮不需要焦慧雪感動,他只需要焦慧雪開心,只要焦慧雪開心,那麼他就開心,這也算是對這個愛了自己十幾年的女人一種補償吧。
現在這個院子裡又建了一間廚房,之前都是在屋裡做飯,不過焦慧雪來了就不行了,在屋裡做飯油煙太大,所以老支書就讓人在院子裡建了一間廚房。
不過這裡就沒有家裡那麼方便了,在家裡都是燒炭,在這裡只能燒木頭,但是做出來的飯菜比燒炭要好吃多了。
猴子現在就在做飯,暮暮在燒火,至於另外幾個傢伙,憨皮已經安排他們開荒去了,這裡以後就是他的蔬菜基地,不但是這裡,就連豆各莊也是一樣。
用了三天時間,憨皮終於把這輛架子車給做好了,這天早上,老支書過來找憨皮,看到憨皮推着一輛奇怪的架子車,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爲這輛架子車有四個輪子。
“憨皮,你這是什麼?”
“架子車啊!”
“架子車,哈哈哈,憨皮,你這是架子車?”
“對啊!”
憨皮當然知道老支書爲什麼笑,因爲這架子車根本就沒有辦法幹活用,比較用架子車就是一個方便,可以原地轉圈,可是如果用這個玩意,根本就沒有辦法原地轉圈。
畢竟它是四個輪,而且輪距還不小,估計轉圈都需要一塊地方,也就是說,這玩意在農村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沒錯,憨皮做這個玩意也不是用來幹活的,而是用來拉焦慧雪的,爲了減少農村土路的顛簸,憨皮在來這裡之前,特意去毛紡廠弄了八個大彈簧。
可以這麼說,別看這輛架子車不好看,保證坐在上面給坐花轎一樣,一點不顛簸,當然,也不可能像花轎一樣的晃,可以說舒服無比。
“我說憨皮,你做這玩意能幹活嗎?”
“哈哈哈,老支書,我也沒打算用這個來幹活啊。”
“啊!不幹活你做這個幹什麼?”
“來,老支書,上去試試。”
“試什麼?”老支書不明白憨皮要幹什麼。
“你上去就知道了。”
“行,我上去試試。”
老支書聽憨皮這麼說,只能坐上去試試,在老支書剛坐上去,憨皮推着就跑,憨皮那力氣多大啊,一輛架子車還不讓他給推飛了。
看到憨皮這個動作,把老支書嚇了一跳,他在老胳膊老腿,開經不住這顛簸,可是接下來老支書就奇怪了,這可不是什麼好路,爲什麼沒有感覺到顛簸。
憨皮推了一圈老支書,然後又推了好了,架子車停下來以後,憨皮問道:“老支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