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寶這邊,騎着自行車跑了一會纔想起來,他忘了要自己的畢業證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再跑回去,還是改天再說吧。
現在已經過了五點,雖然夏天天黑的比較晚,但是家裡一般六點多點就吃飯,大寶這是要趕回家吃飯啊。
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就在大寶剛離開市區五百來米遠的時候,就被人給攔着了,大寶一把抓着閘把,把自行車停了下來。
他都沒有下來,就看着眼前四個和他個頭差不多的男孩問道:“你們要幹嘛?”
說實話,四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大寶還真不把他們放到眼裡,如果說打架,不要說四個,就算是再來四個也沒關係。
“不幹嘛,乖乖的把自行車和身上的錢留下來,我們就放你走。”
如果是別的,大寶也就無所謂了,但是要錢是絕對不行,他好不容易纔弄到點本錢,怎麼可能輕易就拿出去。
這麼說吧,就算是他們要自己的自行車都無所謂,大不了回去說丟了,但是錢絕對不能給。
“我要說不呢?”大寶看了他們四個一眼說。
“嘿嘿嘿,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名男孩從腰裡拿出一把匕首。
看到對方拿出匕首,大寶皺了皺眉頭,如果他們只是想打自己一頓,大寶也就無所謂了,因爲他們打不過自己。
但是對方拿出匕首,這已經突破了大寶的底線,這麼說吧,就算是地方拿着棍棒都無所謂,但是匕首絕對不行,因爲這玩意是兇器。
這麼說吧,大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打架什麼的從來不拿刀或者匕首什麼的,畢竟這玩意可是能殺人的。
而且大寶打架更喜歡板磚和棍,因爲這兩樣東西到處都有,就算是野外,也能隨便找到一根畢竟順手的棍。
在那名男孩拿出匕首以後,另外三個男孩也拿出了身上的武器,一個雙節棍,一把笛子,不要小看這種笛子。
大寶賣冰棍的時候在城裡見別人賣過,這笛子就是一種僞裝,其實是一根鋼管,上面有幾個眼而已。
當然,上面的眼完全按照笛子做的,所以從外觀上看是一把笛子,如果你只是這麼認爲,那麼你又錯了,因爲在笛子的一頭還藏着一把匕首。
在笛子的一頭擰一下,就會扒出來一把匕首,可以說是暗算人絕對讓人防不勝防。
最後一個傢伙手裡拿着一把九節鞭,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使用,這玩意如果不會使用的話,最好不要使用,因爲很容易誤傷自己。
不過這些不是大寶應該操心的事,他現在要操心的是怎麼把這四個傢伙給打發了,所以他從自行車上下來了。
其實這裡離橋已經很近了,也就五六百米而已,但是現在玉米已經長了很深,不要說幾百米,就算是一百米都看不見什麼。
看到這幾個傢伙要把自己圍起來,大寶搖了搖頭,然後笑了,如果熟悉他的人看到他這個笑容,估計是有多遠跑多遠。
但是很可惜,這四個傢伙根本對他不熟悉,還在不知死活往他跟前湊,然後就看大寶對着一個車把往右轉了一圈,然後又往左轉了半圈,這個車把就被大寶給擰了下來。
不要因爲這是真車把,其實早就被大寶給改造了,如果把擰下來的話,看上去和車把一模一樣。
但是擰下來以後,這就是一根甩棍,而且是特製的甩棍,是情報部專門處理一些特別事件使用的甩棍。
別看這種甩棍很短,但是全部甩出來的話,有半米多長,之所以做這麼短,是爲了方便攜帶。
看上去小,但如果論重量的話,外面賣的那些甩棍根本就不能比,就這一根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甩棍,可是重達五斤。
這是他老爹葉麟特意給情報部準備的,被大寶給順了一根,他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跑,說不定就碰到什麼事,所以就給僞裝了一下,放在了自行車把上。
至於原來的自行車把,當然被他鋸下來一截,然後把把套套在甩棍上,看着就是自行車把。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自行車放下,把錢拿出來。”
“別廢話了,你們一起上吧。”大寶看了那名拿匕首的說,因爲他看出來了,這傢伙是這幾個人的頭。
“這是你自找的,給我上。”
這傢伙的話音剛落,那名拿笛子的傢伙把笛子當棍,對着大寶的腦袋就砸了下來。
大寶手一抖,甩棍被甩了出來,一個側身躲過這一棍,然後一個反手,甩棍甩在拿笛子的腋下。
“嗷!!!!!”拿笛子的一個慘叫,手裡的笛子落到了地下。
不要小看大寶這一個反手,他這甩棍的頭上可是有一個玻璃珠那麼大的疙瘩,而且是特殊鋼材。
人的腋下是最脆弱的,平時輕輕一拳,就能讓人喘不過來氣,更不要說被一個鋼疙瘩砸了一下,這可比一拳重多了。
說實話,他能慘叫出來,那也是因爲疼的,看他那冷汗從腦門上呼呼的冒就知道他現在要多疼苦。
不過這不是大寶現在應該考慮的事,因爲那麼拿着九節鞭的傢伙也攻了過來,這小子根本就不會使用九節鞭,直接當鞭子給甩了過來。
大寶往後退了一步,剛好躲過他的九節鞭,他不會使,所以一甩就是一圈,大寶躲過九節鞭就往前一步,而這傢伙剛好轉了半圈,現在正背對着大寶。
這樣的機會大寶怎麼可能超過,上去就是一甩棍,本來是往這傢伙腦袋上甩的,但是甩到一半的時候,大寶又轉移了方向,甩到了他拿九節鞭的那條胳膊上。
“啪!”“嘎巴。”
大寶能清晰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可想而知這一下有多重,如果是打在腦袋上,估計能打一個窟窿。
他這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吧,雖然這四個傢伙不是什麼好鳥,有想弄死自己的心,但大寶知道他們不是自己的對手啊,所以還是留了一些情。
留情歸留情,但讓大寶放過他們也不可能,俗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大寶現在讓他受的就是活罪。
就這胳膊,最起碼要兩三個月才能養好吧,而且這說的還是手術成功的情況下,如果不做手術,很可能會變成殘廢。
看到大寶連着放倒兩個,另外兩個傢伙嚇了一跳,同時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看着大寶,拿匕首的傢伙說道:“你……你……”
“你什麼你,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過來被我打一頓,一個是我過去把你們打一頓。”
聽到大寶這麼說,不管是拿帶頭拿匕首的傢伙,還是拿雙節棍的傢伙,臉色變的都很難看,這兩個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如果他們乖乖的過來讓大寶打一頓,那麼大寶一定不會下太重的手,但是如果被大寶過去打一頓,那就沒有輕重了。
“你……你走吧,我們不……不搶你了。”
“哪有那麼好的事,你們說搶就搶,你們說不搶就不搶,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當成任你們宰割的肥羊了。”
聽到大寶這麼說,兩個傢伙知道,這是不可能善罷甘休了,所以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起發狠往大寶這邊衝了過來。
四個人大寶都不怕,更何況是兩個,不過其中一個傢伙手裡拿的是匕首,如果被捅一下,可是會受傷的。
所以大寶就準備先把他給解決了,這不,就在這傢伙離大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大寶的甩棍已經招呼過去了,直接甩在這傢伙的手背上。
又是“啪”和“嘎巴”的聲音,然後“嗷”的一聲慘叫,這傢伙手裡的匕首立馬掉在地上,然後抱着手慘叫起來。
不過大寶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他,因爲他是帶頭的,所以把甩棍揚了起來,一下子又抽了過去,這一下是迎面骨。
“嗷!!!!!!”
又一聲比剛纔更悽慘的慘叫聲響起,這小子倒在了地上,也顧不上之前拿匕首的手了,那隻沒有問題的手抱着迎面骨在地上打滾。
而這個時候,那麼拿雙節棍的傢伙已經傻眼了,把雙節棍往地上一扔,抱着腦袋蹲了下來,看到這,大寶搖了搖頭,沒有再對他動手。
“你,站起來。”大寶對蹲在地上的傢伙喊道。
“你……你想幹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聽到大寶這麼說,蹲在地上的傢伙都快哭了,但還是乖乖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怯生生的看着大寶,生怕大寶上來給他來一下,如果是那樣的話,估計他哭都哭不出來。
“去,把他們三個的腰帶給我解了。”
聽到大寶只是讓他解三個同伴的腰帶,這傢伙鬆了一口氣,連忙過去就給解了下來,現在的孩子,很少用皮帶的,基本上都是一根長布條。
“去,把他們給我綁了,用一根腰帶綁。”
這傢伙現在是聽話的很啊,基本上大寶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他這也是沒辦法,不想手斷胳膊折,只能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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