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松茸以及木耳等東西,大家還是比較清楚的,因此看到之後也都特別興奮。
“這些東西能賣的錢,應該比咱們砍的柴還多。”龍軼十分高興,多看了慕寂白一眼。
說是個法醫,卻感覺什麼都會,尤其是生存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這蛇還有老鼠扔了吧,怎麼吃啊?”徐莫寒卻嫌棄的看了別的東西一眼。
慕寂白就像是沒聽見他說話,將那兩樣東西,從筐裡直接拎了出來,衝着司月:“我處理好,你燉,行不行?”
這玩意兒他也會做,只是不大好吃。
以前在寺廟的時候,偷偷開過葷,只會烤,不用鹽不用料,那味道嗎……很天然。
司月點了點頭。
“嗯,那就做吧,這種山鼠吃的是竹根以及菇類,處理乾淨了,比豬肉還好吃。”慕寂白衝着她又道。
能找到這玩意兒,可不容易。
司月瞧着慕寂白狀態還好,可安離的鞋子都已經破了,臉色刷白,可見累的不輕。
這肉,別人可不敢吃。
甚至就連之前司月幾個人送給導演組的那條蛇,都被偷偷的放了,這麼重口味的東西,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司月此刻也有些糾結,因爲慕寂白的眼神告訴她,眼前放着的其實是美味,但理智讓她有些沒膽量,山鼠倒是還好,因爲這鼠看上去就和家鼠不同,肥肥胖胖的,要不是已經死了,可能還會有幾分小可愛,可這蛇就不同。
比今天她們抓的那條,粗了不少,瞧着有些滲人。
更滲人的還是慕寂白處理這兩樣東西的方式。
一把細細的刀,在他的手中玩出了花,去皮、剔骨、剝五臟……
感覺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沒劃壞任何一塊肉……
這場面大傢伙最多也只是看了兩分鐘,隨後就立馬各自找理由出門了,畢竟場面太刺激,受不了。
司月沒做過這種類型的菜色,但調料少,只能盡力而爲,幾乎是有什麼放什麼。
“有人讓我問你,爲什麼帶着那瓶東西出門。”司月看着站的筆直的慕寂白,開口問道。
慕寂白身上的衣服沒見多少髒的地方,就像是這一天沒幹活似的,到底是從小練就出的本領,強大的讓司月都有些羨慕。
“十年前,我陪着方丈去一些偏遠地方給人治病,有好幾個村子都出現類似的情況,所以我來之前就多想了一些,避免再出現同樣的狀況。”慕寂白又道。
司月有些驚訝,總覺得慕寂白小時候的生活特別的豐富多彩。
“我聽說你今天也抓了條蛇?”慕寂白轉口又問道。
一提到蛇,司月臉色就詭異了一點,看着不遠處,慕寂白才處理好的那張蛇皮,頭皮發麻。
“蛇皮比普通的布質要好,回頭簡單處理一下,可以做成手套或是直接裹在手上,再用工具的時候,就不用擔心磨到手不舒服。”慕寂白又道。
“裹在手上?這就不用了!”司月連忙搖頭,“我這手還可以,一點都沒問題!”
慕寂白嘴角一勾,看她膽小的樣子:“我還以爲,你什麼都敢做,真是個大丈夫,來了這裡才發現,原來你是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