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兩個暗衛令命下去,快速的跑去佈署。
赫連博搖頭嘆氣,這叫什麼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個微生役竟然不死心,敢來和南宮丫頭搶那個盒子,還牽扯到了他們。
他們在這裡,如果一不小心,讓他們意外的知道他們守護的東西,那就遭了。
越想頭越大,擡腳往太幽府急急走去。
此時,在赫連哲的院子裡,頭一次這麼熱鬧。
滿院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形色各異,千姿百態的女人,在這個院子裡竊竊私語。
“主上怎麼會受傷了?那過幾天的招親怎麼辦?”
“不知道,應該傷不重,過兩天就好了。”
“但願吧,我把祖上的神水都拿來了,希望別錯過了招親。”
“是啊,我們不都是等這一天的到來麼?”
“看那房間裡的倆個人,我們正室是沒希望了,能做了妾也好。”
“那也說不一定,說不定她們那天發揮失常呢?”
“對對對,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就是,只要沒到那一天,誰都有希望。”
“……”
冷千尋聽着這些耳語,轉身往門口走去。
男人只要有地位和權利,就能擁有全世界的女人,這話真的一點都沒錯。
想必夜哥見到這個架式,早已避開躲清靜去了。
在門口,迎面碰到了後面回來的赫連博,兩人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當赫連博回來看到滿院子女人在七嘴八舌的討論之時,心情本來就不好,一時火大。
“你們都在幹嘛?哲兒還沒死呢?”
老谷主威嚴的聲音一出,頓時把這院子裡所有的女人給嚇了一跳。
“谷主,我們只是擔心主上。”
“擔心有用麼?你們在這裡只會讓他死得更快,都回去吧。”赫連博看到她們頭都疼。
“是。”
“是……”
在赫連博的炮轟之下,院子裡的女人一個個灰溜溜的走出了院子。
最後只剩下那房間裡兩個女的。
谷主這不會是媳婦內定了吧?
那這也對她們太不公平了。
說好的公平競爭,說好的比賽招親,難道要打破以往的慣例麼?
看她們都走了之後,赫連博才鬆了一口氣。
剛纔她們出去之時,別以爲沒看到她們眼裡憂怨的表情,可那又怎樣?
現在有兩件事緾身,顧不得其它。
此時在房間裡躺在牀上的赫連哲,看他的臉色,已沒有之前那般難看,不過,看他閉着眼睛皺着眉頭的樣子,也知道他還一直痛着。
此時坐在他牀邊的大夫,正在幫他把脈,在看到老谷主進來之時,稍微點了一下頭之後,回到之前專心致志的狀態之中。
水嫣兒靜靜的站在一邊,公孫玥側是洗着手中的毛巾,擦去赫連哲額上因痛而滲出來的冷汗,都不敢出聲打擾到牀上的人,怕他更痛。
“自作自受。”
赫連博看了牀上的兒子一眼,沒好氣的坐在椅子上。
他不拿別人東西,不招惹他們,不挑戰他們,會落得如此下場?
真是不知一山還比一山高,不自量力。
還說是他的朋友,他哪裡能交到這麼強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