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姜奕的房間,有些沒忍住,姜奕掰過君瓷的身體,低着頭就吻了~щww~~lā
好一段時間沒見,他這次吻的並不是很熱切,反而有種呵護珍寶似的感覺,輕啄了幾下。
懷中被他半抱着的人難得的有些軟化,半是依靠在他懷中,雖仰着頭承受着他的親吻,卻依然有種風輕雲淡的靜謐之感,那輾轉間的風貌勾得人慾罷不能。
姜奕只輕輕舔舐了一下,隨即便抱着君瓷的腰身,有些不捨:“怎麼纔回來又要出國去?”
“我不是給你說了,我接下了那部片子,自然要去國外拍戲,再說你也在軍校裡面沒有時間和我見面,我在哪也沒區別啊,你放假不都能來看我麼?”
換好拖鞋進了屋,兩個人就坐在屋中乾淨的鋪着毛毯的地板上,君瓷靠在姜奕懷中,整個人散發出慵懶的氣息。
“說的也是,只不過是我們見面時間太少了。”
姜奕不滿的說道,手指往君瓷臉頰上戳了戳。
嫩滑的如同上好的豆腐,一戳便有些收不了手。
兩個人的相處感是很奇妙的,看見這個人現在安靜的閉着眼睛靠在他懷中假寐,他還依稀記得兩個人當初初見時的場景。
同樣的囂張不服,誰都不服誰,面前的人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雖是一段羞恥的過往,可對姜奕來說,也算是一個另類的紀念點。
如果他當日不發瘋去蔚縣,或許就遇不上君瓷這個人,一旦遇不上,姜奕心中的心便有些不穩似的。
“對了,君梵那事你還記得麼?”
靜謐的氣氛中,他突然開口提起了君梵,君瓷瞬間睜開眼,眼眸如同琉璃一般光華璀璨:“記得,怎麼了。”
“他找我問了下你的事情,乘月叔好像在君家說過你的事情了,只是治毅叔他們不相信。”
這句話令君瓷心中一頓。
君乘月的這件事自上次後,她便打算查到底了。
只是暗地裡培養的勢力還在進行當中,畢竟是在國外,又是咕嚕掌控,許多事情不是那麼好處理,現在短時間內還可能突破不了君乘月在加拿大的防護措施。
唯一的一個突破點就是,君乘月現在一直在華國,他似乎並沒有再回加拿大的打算。
不過加拿大他呆了那麼多年了,已經算是一個根的地方,咕嚕也說過自君乘月走後那裡的安保措施不減反而增強了。
這讓君瓷越發確信君乘月以前在加拿大呆的地方一定藏了什麼東西……或者是人?
難道真的是君乘白或者她的母親?
畢竟就這兩人和君乘月或許有牽扯,而且一直下落不明,連死沒死都不能確定。
被人藏了幾十年不被發現的話,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君乘月有這種能力。
“他找你問什麼,我再怎麼樣和君家其他人扯不上關係。”
君瓷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冷意。
就算是君乘月的兄弟,畢竟也和君家沒有血緣關係,何況她這麼一個外人,君家是不該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