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挺開心。”
君瓷嘴角含着笑,這裡是僻靜的咖啡館包間,也不用擔心會有狗仔守在外面。
就算是守着也不用擔心,根本就沒人能夠在君瓷不允許的情況下報道她的任何消息。
就算她和克萊爾今天見面很多人都收到了消息。
看見君瓷那淺淡的笑容,讓克萊爾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知道君瓷並沒有開玩笑,她的氣色是那樣的好,看起來的確是過的非常開心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替君瓷感到開心,還是該替自己的父親感到難過:“瓷,我父親最近住院了。”
她說完這句話,罕見的有些憂心忡忡。
這樣的美人露出這樣的表情,恨不能讓人伸手去撫平她眉間的褶皺。
君瓷神色沒有半分波動,只是沒有糾正克萊爾這個和莉迪亞一樣的稱呼,她笑意仍舊不減,說出的話顯得冷漠無情:“克萊爾,你該知道這和我沒有關係。”
“也不能算是沒有關係吧。”克萊爾無奈笑笑:“我們知道你不開玩笑,賭場最近的事情和你有關吧?就算不說,我們也該知道要收購的賭場新老闆就是你。”
君瓷不可能憑空扔出一句話來。
她這麼久看起來沒行動,不代表她真的沒行動。
早在賭場生意開始受到威脅的時候,邁爾斯就已經知道了是誰在動手。
君瓷攤手,“所以?”
她沒有否認。
克萊爾眼中的光芒稍稍黯淡了半分,很快,又迅速消失:“瓷,我知道我沒有理由求你什麼,但我還是想問問,真的沒有放手的可能?就算現在他願意放棄賭場的股份讓你繼承?”
“克萊爾,我這個人喜歡趕盡殺絕,但絕對不是針對所有人的。”君瓷拿紙巾優雅的輕拭自己脣角剛剛沾染的一點咖啡漬:“你們的繼承權我都可以保留着,但是,我已經拿到手的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再退讓出去。”
奧斯汀家族已經無力迴天了。
她收購已經是註定的了,本就屬於她的東西,她是絕對不可能放手了。
克萊爾無非是想用財產讓君瓷放棄掉奧斯汀家族明面上的股份和身份。
讓奧斯汀仍舊屬於邁爾斯。
可是,不行。
君瓷的話,斬釘截鐵,讓克萊兒明白這件事已經毫無迴轉的餘地。
她脣角笑意苦澀:“我早就該知道的。”
她嘆口氣,卻又不知道是在爲誰而嘆:“希望他早點好起來吧。”
克萊兒曾經責備過自己的父親爲什麼不願意讓君瓷回到家族,現在知道了所有真相,就算還討厭這個男人,可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當他在病牀上奄奄一息的看着自己,克萊兒的心裡還是有着柔軟的親情,所以她動容了。
她知道可能不會成功,但仍舊想來找到君瓷,這個自己沒有緣分的侄女,來求求情。
可很顯然,一點用都沒有。
君瓷說好聽點平時待人還算溫和,但在關於一切事情上,她顯得冷漠,絕不會讓步半分。
克萊爾也知道,這件事最開始就是奧斯汀家族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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